在神農離開之前,傲雪就率先離去,進入了鍛堂,雖然遲到了些許時間,因為段天一直是個不太注重時間的人,傲雪也沒太在意。可是她剛進屋,思緒還沒有轉換過來,就看到段天慍怒的臉。
「現在什麼時辰了?」段天的語氣很是火大。傲雪自知理虧,緊緊的咬著下唇,沒有出聲。心里還在想著剛才听到的對話。
「說話啊,啞巴了?」傲雪的愛理不理,讓段天原本就不好的心情,現在火氣蹭蹭的往上冒。
……
段天還說了寫什麼,傲雪根本都沒有听進去。看著傲雪神游太虛的眼神,段天一下子就發飆了,不知道多少年修身養性的涵養,因為最近的那些事兒,全都給燒沒了!他很鐵不成鋼的看著傲雪,受傷的藤條高高舉起,卻遲遲沒有落下!
最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放下手中的藤條,扔給傲雪一把鑰匙,「材料庫的鑰匙,今天學習鍛劍,自己去鍛房!」說完飛身而去。
傲雪本能的接住鑰匙,卻在段天飛身而去的瞬間抓回思緒,知道這次四師父是真的怒了,可是,她很努力的想了想,她好像真的沒有做什麼讓他生氣吧!
她認命的拿起鑰匙,取材料,進鍛房……
終于,在傲雪快要鍛成第一把劍的時候,段天去而復返。原本還在懊惱自己剛才過于犀利的段天,在看了一眼傲雪的鍛成的所謂的劍的時候,火氣又開始蹭蹭的往上冒。
「這就是你的成品?」段天的怒氣已經不可遏制,原本剛經過神農的開導,將將平息下去的火種,又復燃了。
看著段天怒氣沖沖,傲雪也不敢說話,就那麼靜靜低頭望著地板,實在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做錯了。看著段天受傷拿的拿東西,呃,好像是自己剛才鍛出來的吧!可是,他又沒有教她應該何時添材,何時取料,何時添火,何時滅火。鍛器,最主要的是材料的添加和火候的控制,這是傲雪這一年以來最深的體會。
段天瞥了一眼將頭差點埋到地上的傲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壓下自己想要發泄的**,雙手緊緊的握拳,那種恨鐵不成鋼的怒意,被深深地壓抑住,看了一下沙漏,時間也差不多了,「去百草園吧!」
他趕緊支走傲雪,生怕自己會忍不住拍死她。
終于,忙了一天,可以回到自己的小樹屋獨自待會兒了。雖然還要修煉,但是沒有人監督偷懶也比較方便。
突然,傲雪放在梳妝台上,因為太久沒有而冷落許久的塋伯給他的傳音玉牌發出瑩瑩綠光。
「塋伯?」傲雪試探的問道。
「公主,靜公子來訪!」塋伯依舊慈祥卻略顯沙啞的聲音從玉牌中傳來。
「呃」,傲雪努力的思索,發誓真的不認識什麼靜公子。「那個,塋伯你先等會兒,我去通知師父!」。說著傲雪掐斷了聯系,徑自朝著藥塵的房間走去。或許是因為習慣,或許是因為依賴,也或許僅僅是因為她喜歡淡淡的藥香,她對藥塵,有著一種莫名的情有獨鐘。
一路上靜悄悄的,耳畔風聲呼嘯,兩邊的草木發出如怨如慕,如泣如訴的哀鳴。無一,不在昭示著此刻的不平凡。
傲雪走到門口,剛想推門而入,就听見一陣爭吵。
「你還想怎麼樣,我說過,除了她,什麼事情都好談,其他的事情,免談!」藥塵憤怒的聲音。
「呵呵」,一個陌生的聲音從房間中傳出,「如果那丫頭知道,你們四人的真實身份,呵呵,她是否還會如此的信任你們!藥塵,我想你明白的」,那個冷冷的聲音,平淡如水,听不出語氣,但卻傳達出一種不容質疑態度。
「這不關你的事!哼!」傲雪從來沒有听到向來優雅的藥塵師父如此的失態過。
「哈哈,藥塵,你又何必自欺欺人!當初找到你們的那人,根本不是血太極真正的主人,這一點,你比誰都清楚,不是嗎?」
「那又如何?」
「如何?我相信看那丫頭與你們反目成仇,這出戲,恩,听起來還不錯!」冷冷的聲音,調侃的語氣,威脅的態度。
傲雪卻听得一頭霧水,那丫頭,是說她麼?血太極,那是什麼東西?反目成仇,為什麼?此刻傲雪心中有千萬個疑問。
「滾!」藥塵聲音中的怒氣達到了一個巔峰,「要傷害她,拿命來換!」
一陣靜默……傳音玉牌的聲音。
藥塵的聲音中,有著不可違逆的堅定,門外的傲雪卻雙眸含淚,是啊,不管怎樣,師父始終是在保護她,不是麼?這樣就夠了。
她忘記了她偷听的事實,沖進門去,撲到藥塵的懷中,「師父!」一聲師父,包含了多少感情,多少眷戀。他們的身份,目的,都已經不重要了。只要他們對她的感情是真的,其他的,真的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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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兒‧心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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