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丹!」
「絲路雪蓮子!」
兩道不同的聲音同時響起,前面一個是神農,後面是藥塵!兩人相繼一愣,同時抬頭,嘴立刻張成了一個O型,「呃」,藥塵張口結舌,「丫,丫頭,嘿嘿。你們什麼時候打完的啊?」
戰祈一臉黑色,「沒見到我被整蠱,是不是很失望?」說著還象征性的挑了挑眉,這個跟傲雪學來的動作,早就成了他的招牌。
「是哦,是哦!」傲雪接下話來,「二師父,這次我好想真是對不起其他三位師父呢,都沒有讓他們看到有趣的風景誒,怎麼辦呢?」她象征性的問道。
「那就給他們的生活加點顏色吧!」戰祈非常「好心」的提議。
傲雪立刻撲到戰祈懷中,「哇!二師父,你真是太好心了!其他三位師父一定會感激你的!」說完,吧唧一聲,在戰祈的臉上印下一個非常非常,真的是非常非常紅的嘴唇印子,而且用的是傲雪新研制出來的類似于21世紀丙烯涂料的東西,是不溶于水的!不過用靈氣強行淡化呢,也就十天半個月的過程,呵呵,傲雪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然後從戰祈懷中掙月兌,一本正經的說道。「二師父,我要好好的想想怎麼給其他三位師父的生活加色添彩去了!你好好休息哈,記得千萬別照鏡子哦,恩,師父再見!」
神農、藥塵一臉後悔莫及的表情,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要好好防備」的訊息。後知後覺的段天,這才將思緒從圖冊中收回來,莫名其妙的看著神農和藥塵沮喪的表情,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戰祈,突然爆笑出聲!
「啊哈哈哈哈~」段天笑得喘不過起來,「戰,戰祈,你的臉!」
「啊哈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哈哈……」段天笑得句不成句。神農藥塵這才抬起頭看了一眼戰祈,同時開始新一輪的爆笑,不過這一次,兩人笑得,實在是,沒有力氣說話了。頓時,只听見整個院子里回蕩著三個不同聲音的爆笑!
「啊哈哈哈……」
「啊哈哈哈……」
「啊哈哈哈……」
戰祈一臉莫名地看著對面那笑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的三人;丈二的和尚,模不著頭腦。突然,傲雪臨走前那句話,突然響起,「記得千萬別照鏡子!」呃,戰祈條件反射的附上臉龐,突然手模到一個,呃,奇怪的印子,有點黏黏的!
他努力的向下斜這眼楮,想要看到那到底是什麼?
這糾結的表情,讓對面三個笑得不知所以的人再也看不下去了。段天順手從空間戒指中扔了一塊銅鏡給戰祈。
戰祈正努力的和臉上的印子做著最後的斗爭,發現不明飛行物,順手接下!拿到面前一看,差點沒給直接暈了過去。
他只見到,鏡中的人,唇紅齒白,略微削瘦的臉龐,吊尖的下巴,雙目含神,兩縷額發輕輕的擋在眉間,恩,如果沒有臉上那道大紅特紅的唇印,他會覺得,其實這樣看起來也不錯的!前提是,那該死的紅印給他消失。
「哈哈哈,神農,我說這丫頭這次,哈哈,可真讓我長見識了!」段天邊笑邊說,一句話停頓了好幾次才說完。
「哈哈哈」,藥塵也再顧不上優雅,「如果右邊臉也有一次該多好!」說著還看了看臉氣得緋紅的戰祈,「你說是吧,戰祈?」
戰祈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幾個落井下石的家伙,用力的向後甩了一下衣袖,轉過身去,順手將銅鏡朝後扔去,徑自離開。
只剩下段天的哀嚎,「我可憐的銅鏡啊,你死的好慘啊!」
自從那天的事情之後,已經過去了半個月,除了每天都和唇印奮戰的戰祈外,其他三人可謂是每天都過得戰戰兢兢,生怕一個不小心,自己就會成為下一個戰祈,不是他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實在是那丫頭的行為,就從來沒有君子過。
睡覺時,打坐時,看書時,整理材料時,或者是煉丹鍛器時,照料花草時……反正那丫頭的惡作劇無時不刻不會發生。三人緊張兮兮了半個月,想到那天丫頭離去時那「惡狠狠」猶若狼外婆般的笑聲,天啦,饒了他們吧!
再這樣下去,他們很快就能去歌樂山下報道了都。
始作俑者,卻窩在小樹屋中,該吃吃,該喝喝;那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甜蜜啊!反正這百年以來,四位師父的絕手拿活兒她都給學了一個遍,反正不敢說全部精通,至少說現在她難逢敵手。
煉藥是吧,反正她可以輕輕松松的煉出一大堆天心丹,前提是藥材的品質夠好,分量足夠!
鍛器是吧,反正她可以吊兒郎當的鍛出一大堆神器聖器,當然前提是材料足夠,段天那個小氣鬼又不吝嗇的情況下!
植靈是吧,反正百草園中,她的花田中的花常開不敗,綠得有創意,紅得有心情;比起神農的花田可美太多了。
戰技是吧,反正所有的戰技口訣她都倒背如流了,如果不是戰祈的經驗和修為都高過她的話,她相信自己還是能夠打贏他的!雖然這樣說有點小小的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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