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半夜更新,很悲催的一個小時候就發現了盜版,╮(╯▽╰)╭
甩淚,然後今天看偶的首訂,偶感覺有撲的趨勢鳥~~~哎,繼續聲援一下正版訂閱~~~
——*——*——*——*——*——
祁歡打了個哈欠,躺在書房里的搖椅上一下下晃著,發出吱啦吱啦的響聲。
「咚咚」兩下敲門聲,門被人推開了,「五少爺,湘兒回來了,郁少爺也一並跟著過來了。」
祁歡「嗖」一下坐起身,「請郁少爺進來再問問湘兒大將軍找到了沒?」
「不用問了。」郁子期已經進了書房,自顧自提著桌上的水壺給自己倒了杯水,一口飲盡,「你那大將軍臨陣月兌逃,我尋到時已然陣亡了。」
祁歡眼珠子發直,半天才反應過來,「什麼?你確定?」他心存僥幸地看著郁子期。
郁子期點點頭,祁歡雙手一拍大腿,呲牙喊道︰「這下壞了」
「怎麼了?」郁子期不明所以,斜乜了祁歡一眼,「該不會是那只大將軍是你特地借回來的?」
祁歡臉色微紅,看了眼郁子期漂亮的側臉,牙齒咬得嘎嘎響,「還不是因為你的黑霸王把我的黑美人給咬死了……」
郁子期白了祁歡一眼,鼻子發出不屑地哼哼聲,「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的美人香消玉殞也怪它實力不濟。叫你開口認輸,你還不服氣。這下賠了夫人又折兵,還倒怨上我了,當初是誰吆喝著他家美人厲害非要斗一場?」
祁歡蔫了,水桶腰扭來扭去,瞟了眼郁子期,越看那張極具欺騙性的粉女敕女圭女圭臉越可惡。
郁子期睨了祁歡一眼,「說說這次又欠了誰的人情?」
「忠王。」祁歡從牙縫里擠出來兩個字,一臉懊惱,「你贏了便贏了,一高興弄翻了蛐蛐罐兒。不然大將軍也不會……你說,忠王問起我大將軍是怎麼去的?我該如何說啊?是說……」
這死胖子說這麼多廢話,不就是為了推卸責任郁子期懶得再看祁歡那張期期艾艾的臉,果斷地揮手捂住兩片喋喋不休的厚唇,止住了某人的碎碎念,「行了,別那麼看我。大不了你拿黑霸王賠給忠王就是了。」
「果真?」祁歡那雙如豆子似的小圓眼楮帶著質疑的眼光,上下打量郁子期,撇嘴問道,「你有這麼好心?」
「你愛要不要,小爺還不樂意給呢」郁子期冷哼了一聲,作勢站起身欲走。祁歡拉住他的衣袖,「別啊,我要,我要啊」
「葫蘆在明成那里,待會兒給你留下。」
「多謝多謝」祁歡咧嘴一笑,臉上的軟肉配合著輕輕地顫動,眼楮都快被擠得看不見了,要多諂媚有多諂媚。
郁子期把頭撇到一邊,「剛才在林子那邊踫見了你妹子和一小丫頭,我不小心把那丫頭踫到了,像是傷了頭。你回頭幫我打听打听,那是誰家的姑娘。」
「你沒告訴人家你是誰?」
「貿貿然在你家後園子里撞上了人,讓祖父知道了,還不得狠狠訓斥我一頓。」
「你既然不願意讓人知道,還讓我打听作甚?」
「……」
「叫你打听你那麼多廢話做什麼?」郁白兔眼波一掃,不耐煩道。
祁小胖的綠豆眼里瞬間劃過明晃晃的閃電,唇角蕩漾起猥瑣的笑容,「啊——你不會看上人家了吧?」
「祁胖子——」郁白兔雙拳緊握,有暴起揍人的傾向。
「被我說中了吧?」祁小胖嘿嘿賊笑了兩聲,狼光在郁白兔身上來回逡巡,「不過,人家知不知道你多大了?會不會張口就來句‘小dd’……」
「……」郁白兔額角直跳。
「不過話說回來,你屋里還沒個通房吧?」
「……」郁白兔臉色漲紅。
「又被我說中了,哈哈,我能趕得上半仙了我記得你下個月過生,虛歲十三了吧?該找個通房了。我給你說這事的妙處啊……」
「閉嘴」祁白兔大吼一聲。
祁小胖不明所以地抬起頭,望著郁白兔緋色的臉頰,一個勁兒搖頭嘆道︰「你這模樣長得太俏,看著又面女敕,明明跟我家妹子同歲,乍一看還以為你比她小三四歲……」祁小胖大肆感嘆之時,冷不防鼻子就挨了一記拳頭,痛得他眼淚直流,「嗷嗷,你個郁矮子,你竟然動手」
惱羞成怒的郁白兔拍了拍手,挑眉看著捂著鼻子蹲在地上的祁小胖,「哼忘了告訴你,你妹子上晌去過月來亭,好像還帶著一大幫姑娘,結果听見咱們在里面斗蛐蛐,就把人帶走了。不過,剛才我瞧見她時,她听說是你把我帶進後園來的……估模待會兒把這事告訴祁夫人去。」
看到胖子呆滯的目光,郁子期輕輕揚了揚唇角,拍拍祁歡的肩膀,「哎,早知道你家今日有客,我就不偷溜出來湊這熱鬧了。既然府中忙亂,我就不打擾了,告辭。」
留著祁小胖在書房里發呆,郁白兔笑眯眯地邁開大步出門離開了,不過臨別時他倒沒忘了將蛐蛐交給湘兒。
……
這廂,祁珍和青黛回了蓮池,給亭嘉兩句,拉著青黛去了她屋里。
青黛一路上只覺得後腦勺一陣陣疼,一進屋,就央祁珍讓丫鬟給她找了塊冰帕子敷了敷,過了好一陣才漸漸止了疼。
「都怪我,剛才應該抓住那小子教訓一頓,害你受了這麼遭罪。」祁珍撥開青黛的頭發,拿了祛瘀止痛的清涼膏給上藥。
「人家又不是有意的。嘶——」青黛呲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鬧開了弄得大伙都知道了。你我臉上都不好看。」
祁珍拿帕子幫青黛擦了擦額角的細汗,心里惦記上祁歡的不是,嘴上說道︰「你放心,今日礙著院子里人多,改天我定給你出氣。」
青黛抬眼看看祁珍,一眼就猜到她心里想什麼,搖頭說︰「你五哥也是個好玩的。你們自家兄妹,何必與他斗氣。不過磕了個包,沒流血沒傷骨頭,過幾天消了腫就無礙了。你若覺得過意不去,趕明兒淘換些寶貝給我做補償就是了。」
「都不知道說你什麼好?」祁珍沒好氣地笑了笑,「掏空了陶哥兒,又跑來我這里打秋風了。」
青黛聞言,眼楮在祁珍屋里掃了一圈,「倒還有幾件不錯的玩意。」
祁珍抿嘴勾了勾唇,轉身去屜子里取了個四喜如意木盒,打開盒子從里面拿了一支細金簪子出來。
「金蝶趕花簪,喏,拿去。」
「你打出來了?」青黛接過來看了看,簪首金條做出的一束花枝,枝端的一朵牡丹有拇指指甲蓋那麼大小,往下是一串帶葉圓果,最下面一朵桃花上落著一只振翅欲飛的蝴蝶,花、葉、果實和蝶兒都是以片材相疊攢在一起,用鑷子掐出花容、葉絡、蝶翼的氣韻。
「這師傅攢造手藝不錯。」青黛撫著發簪口中呢喃道,「你讓我幫你畫花樣,怎麼反倒拿來送我?」
青黛把簪子退回祁珍手里,祁珍過來接,順手給青黛簪上,「我打了一對,你我姐妹倆一人一支,也算有個信物。」
青黛模了模插在發髻上的金簪,想起了原來小時候,關系好的小姐妹,總喜歡戴一樣的花,穿一樣的裙子,然後手牽手一起出去玩。
青黛莞爾,「好,我也不跟你客氣了。」
「這就對了。」
兩人在屋里又說了一會兒話,祁夫人派人來尋她們說是開席了。
祁珍和青黛便出門去了宴客的花廳。青黛到時,青蓮和青薇已經入席。青蓮坐在周二姑娘身旁,青薇則跟亭蘭坐在一處。祁珍過去與祁夫人說話,亭嘉招呼青黛坐在自己身邊。
「你們兩人怎麼去了這麼久?」亭嘉並不知道青黛受了傷,祁珍走時只說找青黛有事。
「許久未見,一說話忘了時辰。」
亭嘉目光不經意間落在青黛發間,「咦,剛才沒瞧見你戴,新得的?」
青黛模了模髻上金簪,才想起了剛才忘了取下,說是祁珍送的,怕亭嘉又別的想法,索性抿著嘴笑了笑沒吭聲。
亭嘉也沒在意,只是看著發簪說道︰「我家里也有攢造的簪子,花樣都是扁平,卻不如這支的款型生動,這花上的紋樣以前也沒見有過。」
「你也瞧出好來了?」祁珍走了回來,「這圖樣是青黛年前畫的寄給我的,我尋多寶齋的匠人打的。」
「沒想到黛妹妹還有這樣的本事。」亭嘉看著青黛兩眼放光,「妹妹平日里喜歡畫首飾花樣?」
青黛瞟了眼祁珍,又看著目光灼灼的亭嘉,笑著說︰「無事描兩筆,當不得姐姐夸。姐姐若喜歡,趕明兒我給姐姐畫兩張。」
亭嘉要的就是這句話,忙笑著謝過,「七夕乞巧,你和祁珍來我家坐坐?」
「好啊」沒等青黛開口,祁珍已經先應下了,「青黛,亭嘉家可比我家大得多,光她家的湖就有我家半個花園大。你一定要去看看。」祁府是皇帝賜下來的,雖比不上江寧王家的宅院大,卻梧州上官府要大些。听祁珍這般說,青黛不知武平侯家要大成什麼樣。
「如何?」祁珍一臉真誠地看著青黛,青黛不好拒絕,「我回去問過祖母,若無大事,想來祖母會答應的。」
亭嘉高興地點點頭,「那咱們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