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一式都透漏著無限的殺氣,一招斃命,藍馨兒每一次都做到了,怪不得以南宮吟的伸手還掛了傷,剛剛從遠處沒有看清,現在一打進來才發現原來這黑衣人來了這麼多,看來是有預謀的非殺不可。
一道淺淺的血痕永久的留在了脖子上,也預示著一生的命劫。
對于藍馨兒的溫柔攻勢,殺手們怕了,看著倒下的一個又一個同伴,他們有了想逃的念頭,自然也就這樣做了︰「撤。」為首的黑衣人對著剩下的九個人大喊一聲。
藍馨兒微微一笑︰「想逃?既然我出手了,誰也逃不了。」
手覆上自己的腰部,隨之一甩,銀針一出五人從空中摔了下來,再一次射出,完畢,沒有一個人逃掉。
將匕首收進去,沒有沾到血的匕首沒有扔的必要,走到已經呆滯的幾人面前︰「南宮吟,不要忘了你剛剛說的話。」
南宮吟緩過神來說︰「六嫂,我的人品你還不相信嗎?」
藍馨兒想了想說道︰「你這樣一說,我倒想起來了,你的人品的確不怎麼樣,還是打張欠條吧。」說著,匕首一揮,南宮吟白衣一角斬了下來。
南宮吟被剛剛那一下嚇到了,看著藍馨兒手里的白衣萬分無語︰「六嫂,你撕我衣服干什麼?」
藍馨兒把布交給南宮吟說︰「沒有紙筆就用布和血寫一張欠條吧。」
「什麼?」
「你想賴賬?」藍馨兒不悅的皺起眉頭。
「不是、六嫂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那還不快寫。」
南宮吟哭喪著臉,咬破自己的手指寫下一份欠條。遞給藍馨兒,藍馨兒拿過來仔細的看了一遍,然後很小心的放在懷里,說︰「那我先走了?」
也不管南宮吟轉身就要走。
「六嫂。」
「又干什麼?」
「听十三說你認識毒尊燃夜,可不可以幫幫我們找到他?」南宮吟滿臉認真的說道,此時已經沒有了平日的邪魅。
「找他干什麼?」
南宮吟指著被兩個人扶著的男子,看樣子已經昏迷了,說道︰「我朋友中天蠍熾烈,必須馬上解毒。」
藍馨兒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說道︰「那關我什麼事?」
「六嫂。」南宮吟咬著唇,‘咚’一聲跪了下來。
「吟。」
「吟。」
兩個聲音傳來。
痛苦的響起︰「六嫂我求求你了,他是為了就我才受的傷。」
藍馨兒轉過身,南宮吟癱坐在地上,是啊,有沒有什麼關系,況且當初六哥還休了她,她又有什麼理由來幫自己,嘴角一陣苦澀,只是他的朋友,舍命的朋友。
「男兒膝下有黃金,帶他去丞相府,我房間里,藍翎天應該知道我的房間在那里,我去找燃夜,記住如果驚動了其他人,我便不會讓燃夜救他。」說完離開了。
南宮吟激動地抓住藍翎天問道︰「翎天,你知道六嫂的房間吧。」不錯這四人一個是南宮吟、一個是藍翎天、一個是歐陽家五公子歐陽展,中毒的那個是鳳羽國的七皇子鳳弦。
「知、知道。」已經愣了的藍翎天呆呆的回答道,剛剛是他的那個懦弱無知的三妹?
四人偷偷模模的來到藍馨兒房間里,正好看見坐在床塌上的南宮逸。
「六、六哥?」
南宮逸眯起眼楮看著幾人,這麼晚來藍馨兒的房間。
「六哥,是六嫂讓我們過來的。」
寒氣加深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
「你們在干什麼?」藍羽寒拉著破曉冷冷的看著屋里的人,眼楮掃了掃居然沒有看見藍馨兒,原本房間里就已經很冷了,再加上藍羽寒釋放出的殺氣,更是呆不下去了,當然這里不包括呆呆的破曉。
「我老媽呢?」
南宮吟和藍翎天、歐陽展一個機靈,太可怕了,那個眼神,像死神一般審視著他們。
南宮吟笑著說︰「呵呵,寒少,你先听我說,六嫂沒有任何事,她……」
「我再問最後一遍我老媽呢?」
「她去找毒尊燃夜了。」南宮吟一句話說清,這樣的威壓,只有在南宮逸身上出現過,真不是人受的。
藍羽寒瞟了一眼鳳弦,又看了另外兩個人,沒有說話,拉著破曉進了里屋。
一直處于呆滯狀態的藍翎天問道︰「這個就是我三妹的兒子?」
南宮吟看了眼南宮逸點點頭。
「剛剛那個殺人的是我三妹。」
南宮吟又看了眼南宮逸點點頭。
「給我三哥下毒的是剛剛那個小孩?」歐陽展問道。
南宮吟又看向南宮逸,南宮逸忍無可忍冷冷的說道︰「你老看我干什麼?」
南宮吟縮了縮頭,不敢再說什麼,現在他可是和兩只在爆發邊緣的野獸在一個房間里,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