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和韓總裁是戀人關系嗎?」
「你們戀愛多久了?」
「有談及婚嫁嗎?」
「……」
就在她被眾人圍攻暴躁和惱怒蹭蹭蹭地往上漲的時候,突然一個人撥開人群沖了進來,還沒等她看清他的長相,人已經被他拽了出去。
「誒誒,等等啊,你還沒回答我們的問題!」後面的八卦記者窮追不舍,好在有幾個好心的小區警衛幫忙攔住了他們。
……
‘啪’,一本雜志摔在桌子上,封面上碩da的一行主題︰鑽石王老五的隱秘愛情。下面附有一張照片,正是她和韓兢思在商場門口被拍到的鏡頭。
「 ,想不到我還有能登上雜志的一天!」
相比一臉鐵青的安明軒,突然榮升為‘名人’的齊可歆本人倒是一派的淡然自若,還索性拿起雜志仔細地閱讀起來。
在這之前,她還真不知道韓兢思原來是這麼了不起的人物。
韓式建築,不就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建築龍頭。而韓兢思年紀輕輕就坐上總裁寶座,並且在短短幾年之內將公司帶到如此的高度,听說還要向海外拓展呢,想想還真了不起。
安明軒額頭上橫掛著數條黑線,突然把她手中的雜志搶過來甩飛出去,咬著牙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突然冒出個男朋友?」要不是他今天早上及時趕到,她怕是早被那些記者給‘吃’了。還笑得出來,真是沒心沒肺。
齊可歆撇撇嘴又聳聳肩,說出的話讓他這個一向崇尚世界和平的人都忍不住想揍她兩拳。
「相信我,我比你還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
安靜清雅的早晨,齊家別墅里突然響起一聲與這一切不太和諧的尖叫,下一秒,齊可豫踩著拖鞋從樓上蹬蹬蹬地跑下來,手里緊緊地捏著一本雜志。
正坐在沙發上喝茶看報紙的齊夫人看到自己的心肝寶貝,立即露出笑容,「豫豫,今天怎麼起這麼早?」
齊可豫可沒有和她打招呼的心情,嘟著粉女敕菱唇,生氣地將雜志丟給她,「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好事。」
齊夫人不明就里地接過雜志,當看到封面上那一對俊男靚女時,高貴從容的笑意頓時僵在嘴角。
「這…這怎麼會…」
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齊可豫氣騰騰地在她身邊坐下來,蔥白玉指狠狠點了點雜志封面上那帥得一塌糊涂的男人,「你不是說那個韓式總裁是個老頭子嗎?那這是什麼?」只要一想到那其貌不揚,渾身上下找不出一點女性嬌柔的齊可歆竟然好命到和這種男人相親約會,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被女人這麼質問,齊夫人的面子雖有些掛不住卻還是舍不得說她一句重話。將雜志丟在一邊,她溫聲細語地安慰著女兒,「豫豫,你別惱,說不定這是那韓總裁的助理什麼的。」
聞言,齊可豫嘲諷地勾起嘴角,「媽,你以為我是傻瓜嗎?」
一句話噎得齊夫人再也無話可說。
當初,是她一個關系較好的女性朋友找上她,說是韓式企業的總裁要和她家女兒相親。她當時的感覺是如果那是一個各方面都很優秀的男人,哪用得著相親呢?為此,她還特意從幾個朋友那打听了一下,他們都說韓式企業的總裁是個年過六旬的老頭子。她一听,就想也不想地把這個‘美差’推給了齊可歆。反正她老公最近也總是念叨著讓她給兩個女兒找婆家。
她以為總算可以把齊可歆這個燙手山芋推出家門,哪成想……
「媽,我不管,我要得到這個男人,你得幫我!」齊可豫不改花痴本色,一眼便喜歡上了韓兢思的俊美,尤其他還有那麼深厚的背景,如果她能嫁到他家,那豈不是後半輩子都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齊夫人保養得意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難為情,「這…我能怎麼幫你呀?」
齊可豫的腦子飛快轉動著,沒一會兒便想出了好辦法,急忙附在母親耳邊嘀咕著。
「這……」齊夫人還是很為難的樣子。
齊可豫用胳膊搡了搡她,臉上是志在必得的急切和胸有成竹。
「媽,我的能力你還不知道嗎?只要把韓兢思帶來家里,我保證可以勾引到他。」
猶豫和踟躕也只有短暫片刻,齊夫人很快便下定決心,「好,就照你說的辦。這幾天你得抓緊在自己身上下點功夫,看你的臉,是不是幾天沒保養了?那麼干。」
一得到母親應允,齊可豫簡直樂開了花,也不听她說了些什麼,蹬蹬蹬地跑上樓去,穿好衣服就打算出去逛街,美美容,順便買幾件漂亮衣裳。
男人嘛,有誰不愛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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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書房內只點著一盞牆燈,而那坐在辦公桌後的男人從剛剛起就一直維持著皺眉的動作,不曾改變過。
到底發生了什麼?能讓堂堂勒布雷的家主失了冷靜又丟了沉穩?
除了他,書房里或坐或站著四個男人,他們分別是︰墨昊,墨瀚,墨無和墨穹。名字很好記,因為是‘浩瀚無窮’。
墨昊,墨瀚和墨無是三胞胎,雖然長得很像卻性格迥異,老大墨昊整天掛著一張冰塊臉,幾乎常年都看不到他的笑容;老二墨瀚有著典型的貴公子風範,平日一副文人雅士的尊像,到了晚上就像變了個人一樣,游走穿插在不同的女人世界里,風流卻不下流;老三墨無則是最冷血的一個,說他殺人不眨眼也一點不夸張。
相比這三只,墨穹的特點倒是鮮明很多。他和三胞胎是堂兄弟,雖然話不多,但從外表看過去可是個真正意義上的‘美人兒’︰雪白的皮膚,絕美的五官,搭配著一頭半長不短的柔亮黑發,儼然就是一個從畫里走出來的古典‘美人’!而他也是幾個人最陰最狠的一個,所以目前負責地下兵工廠,絕對稱得上是個狠角色。
讓人感到窒息的窘默維持了足足有十幾分鐘,辦公桌後的男人總算開了口。
「準備直升機,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該做什麼想必不用我說你們也知道!」說話的同時,氤氳著薄怒的視線落在孤零零放在書桌上的一本八卦雜志上,一絲桀驁冰冷的流光從中閃過,準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