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樣對你們鼎天是一點好處都沒有的。」徐 韻拉住江凱捷的手臂,她不明白這個男人,更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麼,難道是瘋子,什麼都不打算要了?
江凱捷轉身「你照做就行了,事成之後我會給你一筆錢,你也會名聲大振,徐律師這都是你想要的。」江凱捷說完話以後,嘴角上面的笑意還是明顯,但卻讓徐 韻覺得不寒而栗。
她一直都知道江凱捷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但此時的江凱捷和昨天之前的江凱捷不一樣,他在他們兩人之間造起了牆,他跨不過來,她也靠不進。
徐 韻不在說話,抓住他的那只手緩緩的放下,然後站在原地看著江凱捷走出休息室,不知道為什麼,這是徐 韻第一次望著他的背影發呆,她突然在想,她好像很少看見這個男人的背影,大多數的時間里面,或許是江凱捷看著她轉身離去,這樣的畫面讓徐 韻不適應,似乎還有些她不明白的心疼和害怕。
拿著手中的文件,徐 韻不知道該怎麼做了,昨天還答應了江凱捷的媽媽說一定會將這件事情壓下去,但現在江凱捷到底想干什麼?
緩緩的嘆了一口氣,徐 韻也走出休息室,但下一步該怎麼做,她卻迷茫了,這是她第一次上庭不知道該怎麼辦。
走到法庭里面,里面沒有記者,但坐著的人已經很有氣勢,全是西裝領帶的人,但卻看不見江凱捷。
徐 韻努力的讓自己笑起來,然後挺直腰桿走到她該坐的位置上面。
這場官司持續了一個半小時,在最後結案陳詞的時候,徐 韻蹙著眉頭對著法官說了一些話,這樣的話和她當事人沒有關系,她在對著鼎天說好話,這是她看來很笨的辦法,也是兩全的辦法,雖然開始她是按著江凱捷說的那樣做,她沒有給那面鼎天的律師一點喘息的機會,但此時……
只是這個時候的說話對于鼎天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但徐 韻還是做了,雖然最後的結果還是鼎天支付工人所欠下的工資,但這樣徐 韻覺得自己的良心會安心一點。
走出法院,外面的記者揪著徐 韻不放,全部最關心的問題就是徐 韻最近和江凱捷的婚姻問題,還說這件事情會不會影響兩人的夫妻生活。
徐 韻笑著沒有回答任何問題,她想如果他們兩人沒有在一起的消息還是讓江凱捷自己去說會好一些,不然她又會做錯事情了。
移動自己的腳步,徐 韻的每一步都走得很艱難,而且律師事務所的車還未開來。
手腕突然傳來了力道,徐 韻轉頭,看見了江凱捷的臉。
「大家不要在為難我的老婆了,我覺得這件事情她做得對。」江凱捷臉上的笑意明顯,拉著徐 韻手腕的手滑落到了徐 韻的手里面,讓徐 韻冰冷的手覺得溫暖。
就在記者還追著徐 韻不放,還準備問他們兩個人問題的時候,陳毅帶著人,將他們兩人都送到了車上。
在車上徐 韻撫模著自己的胸口,剛才她害怕自己逃月兌不開。
「剛才謝謝你。」在徐 韻想說謝謝的時候,江凱捷比徐 韻先開口,但這樣的謝謝顯得公式化。
徐 韻沉默了一下,然後也很認真的問道「為什麼你要我這樣做?」
徐 韻的問話讓江凱捷的嘴角有了笑意「商場要的不是莽夫,是智者,我才三十幾歲,坐到總裁這個位置當然有人不會服我,這一次我只是借你的手解決一些人而已,企業不遇見大事,那些人還以為自己坐穩了江山,所以我謝謝你。」沒有隱瞞,江凱捷在說的時候從自己的身上模出了一張支票,江凱捷用自己的生疏在拉開兩人的關系。
徐 韻蹙著眉頭望著江凱捷,一種羞憤蔓延到徐 韻的全身,原來從頭到尾是他在利用她,而她還在絞盡腦汁的想著自己是不是真的過分,是不是真的不該這樣做,原來一山還有一山高。
「停車,我在這里下車。」徐 韻清脆的開口,她就算有很大的火氣,但還是沒有打算在江凱捷的面前發作,沒有必要,也沒有他聰明。
車子停穩,徐 韻下車,但江凱捷也跟著下車。
「我知道你在生氣,為什麼你不願意對著我發脾氣?我在里的心里難道連一個讓你憎恨的資格都沒有嗎?徐 韻到底想要我怎麼做才會讓你的心里有一絲絲的在乎?」江凱捷用力的關上車門,他的情緒壓抑得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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