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房淳茗那麼認真,寒雨心里其實是有些不太明白的,為什麼與他不過才相識短短的時間,房淳茗好似就已經離不開自己了一樣。
到底有幾分的真實性,呂勝雪真的不敢說,可就在剛剛那會兒,她好似真的在房淳茗的眼楮當中看到了十分的真誠。
發現寒雨在發呆,房淳茗伸出手去在她的面前晃了晃,「你怎麼了,寒弟,你是不是哪兒不太舒服,怎麼發起呆了?」
寒雨回過神來之後就輕輕的搖了搖頭,「沒什麼事情啊,我只是在想想之後做什麼生意比較好。」
房淳茗皺起了眉頭,「寒弟,你這是什麼意思啊,難道說你根本就不想跟我相處?雖然我們相識的時間不算太長,但是,我對你卻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好似我已經認識你很久了。寒弟,我從未對一個人有這樣的感覺,甚至,我都不想要離開你。」
看到房淳茗那麼急迫的神情,寒雨忙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手背,「茗哥,你不要著急,我們相識就是緣分,至于到底能不能一直都在一起,這也要看天意。既然事情都還沒有發生,我們何必要在這里杞人憂天呢。」
房淳茗苦惱的笑了兩聲,「這真的是我第一次不受控制的去杞人憂天啊。」
「茗哥,先不要聊這些了,我發現外面的景色不錯呢,我們看看外面的景色?」
知道寒雨不想談這個問題,房淳茗只能乖乖的閉上了嘴巴,不管如何都不能讓寒雨生氣,否則那就更沒有可能與她在一起了。
中午的時候,因為無法趕到下一個城鎮,他們只能在一條溪邊停下來,打算隨便的吃點兒之後就繼續上路。因為不太想吃干糧,房淳茗就提議去給寒雨釣魚吃,寒雨自然是滿口答應著。兩人一起到了溪邊,用簡易的釣竿開始釣魚。
不知道是他們的運氣不好還是這地方沒什麼魚,掉了一炷香的時間也還是沒能釣上一條魚來。寒雨是個急性子,哪里能在那兒乖乖坐住。
寒雨扔下了手里的釣竿就跳入了河中,絲毫都不管暗影和墨玉的尖叫聲。感受著清涼的溪水拂過自己的腳踝,她不禁咯咯咯的笑了起來。一邊笑,她還一邊沖著身後的暗影他們招了招手,「來,一起來,這里的水很清澈,很涼爽,好舒服啊。」
暗影和墨玉對望了一眼之後同時搖了搖頭,有寒雨一個人在那兒湊熱鬧就已經可以了,如果他們兩個也下了水,那指不定會玩到什麼時候呢。
可他們不下水卻不代表房淳茗不下水,在暗影他們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他就已經跳入了水中,只是,不知道是踩到了什麼還是沒跳好,身子一歪他就朝著一邊倒了去。寒雨一愣,馬上就閃過去勾住了他的腰部想把他給拉了起來。
豈知他的重量超乎了寒雨的預料,兩人一起摔到在了溪水中。幾聲尖叫一起響了起來,暗影和墨玉他們一起跳入了水中將寒雨他們給拽了起來。可當他們看到了寒雨和房淳茗的姿勢以後,兩人再度尖叫了起來。不能怪他們這樣驚訝,實在是寒雨跟房淳茗兩人之間的姿勢太過奇怪了。
房淳茗的兩只手緊緊的貼在了寒雨的胸前,而寒雨的兩只手則緊緊的抱著房淳茗的腰部,雖然上半身因為房淳茗胳膊的原因而彼此分開著,但兩人的下半身卻是緊緊的貼在一起,怎麼看怎麼怪異。
墨玉的兩只眼楮噴火的盯著房淳茗的兩只手,那個地方他都還沒能膜拜過的,憑什麼一個剛剛冒出來的臭小子就把他的東西給搶去了呢。可現實就是現實,房淳茗確實是已經搶了頭寸,佔了先機。
寒雨此時心里也是很訝異的,不知道事情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她不過就是想拉他一把,怎麼就,怎麼就讓他模到自己的水蜜桃了呢。這下可糟了,雖然裹了兩層布,但還是能感受到那份柔軟的,只要房淳茗不是傻瓜,他就一定會知曉自己是女人的身份。
以房淳茗那對女人的畏懼心里,只怕會從此遠離自己,那她的掠奪搶灘計劃可就要被扼殺在搖籃中了。不行,她絕對不能就這樣放過房淳茗,想到這里之後,她松開了一只手拂開了房淳茗的胳膊,而後就死死的扣住了他的一只手腕。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寒雨就開始緊緊的盯著房淳茗看,想看看他到底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房淳茗此時真的是被嚇傻了,這個一眼就讓他有了好感,這兩天跟他如此親密的寒弟居然是個女人,怪不得他會長的那樣俊俏,那樣的動人了。回想到剛剛那一霎手底下的柔軟觸感,一道從心底直傳入大腦的恐懼感猛然震動了一下。
房淳茗猛然回神,抬起一只手指著寒雨的鼻子,驚恐的道︰「女人!」
寒雨撇撇嘴,這個男人也太沒意思了,搞了半天就說出了這兩個字。都模了人家的水蜜桃了,是不是女人那還不是一清二楚的事情,值得這樣大驚小怪嘛。
漾著一抹無害的笑容,寒雨柔柔的拍了拍房淳茗的胳膊,「茗哥,不要這樣激動,女人沒什麼可怕的,女人就跟男人一樣,只不過多了一些男人所沒有的東西罷了。」說著,她就垂頭看了看自己的前胸。
「啊……女人,來人啊。」房淳茗大叫了起來,絲毫都不記得他自己是會武功的,想要掙月兌寒雨根本就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房淳茗的隨從听見了他的叫聲馬上就跑了過來,只是看到眼前的情形卻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房淳茗是因為模了寒雨的水蜜桃才知道她是女人的,但在那些隨從看來,眼前可根本就沒女人啊。
「女人,女人。」指著寒雨,房淳茗大聲的吼叫著。
房淳茗的幾個隨從一起將視線投射到了寒雨的身上,有些不敢相信房淳茗的話,寒雨從外面看起來怎麼都不像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