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嬈的皮膚很白,膚白如雪,脂凝如玉,這些詞說在她的身上一點兒都不過份,這本來就是一幅極美的畫面了,而在那一片雪白上面綻放著兩朵淺金色的蓮花,就更加讓人目不轉楮了。
「這就是那兩朵金色蓮花嗎?真的是很逼真,一點兒也不像是紋上去的,而且,你身上的蓮花香氣,好像數這里的味道最濃郁啊。」
季予凡看著那兩朵金色的蓮花,眼楮閃爍著奇特的光彩。
唐嬈不禁想起了林秋菊對季予凡說起過自已的奇特之處,季予凡也曾經懷疑過,她見他這些日子來不曾提過這件事情,以為他已經松懈了,卻沒想到他又看到了自已身上的蓮花紋跡,而且還意識到那香氣是從金蓮上面散發出來的,想這回他又起了興趣了吧?這麼一想,除了對林秋菊這次害自已,更加對她說出了自已的奇特從而讓季予凡懷疑的事情惱怒起來,想以後要徹底和林秋菊劃清界線,這女人為了她自已真的是什麼都能說出去
「季予凡,你松開,如果不松開我會將你挫骨揚灰,我有這個能力」
季予凡看著身下的唐嬈,他心里對這個少女是真的喜歡上了,曾經他是不太想承認自已的感情,可是日久天長,腦海中部民是浮現同一張清麗的面孔,他也知道自已不能再否認了,可是這個少女卻不喜歡他,這讓一向順風順水的季予凡有些惱怒。也曾經想過搶取豪奪,可是看到唐嬈那雙憎恨厭惡的眼楮,他發現一向心狠手辣的自已竟然有了顧忌,就算他現在得到了唐嬈又如何,她的眼楮中永遠都不會有自已。
想通了這些,驕傲戰勝了霸道。
「就算你不承認那些金蓮變色與你有關,也不承認郁家那個小孩的病突然好了與你無關,但是我相信這一定是你的原因。而且,你治好了那麼多人,連被醫生下了絕癥痛知單的人都能治好,也一定能治好九珠吧?」
季予凡是天生的商人,他是不會放過這次機會的,這個世界上他最在意的人就是他的妹妹季九珠,那是他**媽留給他的責任。季予凡關心唐嬈和金蓮的事情大部分原因是為了季九珠的病能痊愈。
唐嬈皺眉,她也許曾經想過救季九珠來讓林秋菊在季家舒服一些,可是後來早就打消了這個念頭,現在季予凡提出來,她依然不想救,季九珠的病不是絕癥,只要再受十年的病痛等醫學發達後就會被治好,她不想去參與這個麻煩。
「你先起開。」
唐嬈想現在自已和季予凡的處境也在尷尬了,自已說不給治恐怕不會有好果子吃,而且她感覺到身上的力氣漸漸回來,只要再拖一下就可以自由了,這個時候和季予凡打打太極是很有必要的,至少讓他先不要離自已這麼近了,只是踫到季予凡的皮膚她就覺得像踫到蛇一樣的厭惡心驚。
季予凡看著唐嬈那種迫不及待地想要和自已離的遠一點兒的樣子,心里氣憤又惱怒,想他季予凡天之驕子,什麼時候不是女人給他投懷送抱的,至于被嫌棄成這個樣子嗎?但是面對著唐嬈他也無可奈何,他並不想讓她更加厭惡自已,還有一點,他也不想看到她難過,面對那雙清澈的眼楮,他想縱容她。
「放你一次,不過這只是因為我也不想被人設計,如果這次機會是我自已爭取的,我絕對不會放棄的。」
季予凡坐起身來,理了理衣服,自然有一種風流,雖然他臉色陰沉無比。
唐嬈松了口氣,見季予凡看著自已,就知道他在等自已給季九珠治病的回音,如查她要是答應了,肯定就會會假裝不會治,那麼就會治好季九珠,她又不甘心,不是因為怕泄密,她現在醫術高雖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可也不是秘密,治好季九珠也可以以這個當擋箭牌,她就是不想給季九珠治了,誰讓季九珠現在是她的情敵啊。
季予凡見唐嬈在那里沉吟,臉色更不好,又要去威脅,結果臉剛俯下去,就听到一聲巨響,回頭一看,卻是門開了。
酒店的門都是質量極好,卻也被暴力踹開,拍打在牆上,又彈了回來,聲音大的讓人耳朵都嗡嗡作響。
唐嬈一听這個聲音,就知道自已沒事了。
果然,從被暴力打開的門外跑進來跑進來幾個人,最前面那個正是俞雲川,沈小夕緊隨其後,然後于悠居然也在後面。
俞雲川看到眼前的情景一張俊美的臉繃的緊緊的,丹鳳眼中寒光流動,幾乎化為利箭能將季予凡殺死,手里的黑色長鞭剛要甩動,又怕傷到了唐嬈,靈巧地一甩在手腕上一纏,就沖著季予凡撲過來。
季予凡早就在學武時和俞雲川動過手,他根本不是俞雲川的對手,何況現在俞雲川盛怒之下他必敗無疑,他現在也不想動手,所以雙手一提,把唐嬈抱在懷里,果然見俞雲川飛快地收了手,冷冷地看著他,然後那眼神又擔心地看著唐嬈。
「阿嬈,你沒事吧?」沈小夕也沖過來,看著唐嬈軟軟地倒在季予凡身上,焦急地問,又氣憤地對季予凡說︰「你把唐嬈放開堂堂季家大少就這麼卑鄙無恥嗎?」。
季予凡淡然地說︰「你們哪只眼楮看到我卑鄙無恥了?」
「你不無恥,怎麼會和唐嬈在一張床上?還抱著唐嬈,你放開她唐嬈是你這種人能踫的嗎?」。
季予凡調整了一下唐嬈的姿勢,聞著她身上那淡淡的蓮花香氣,說︰「如果不是俞雲川一進來就動武,我又怎麼會讓唐嬈招呼他。」
這個時候讓唐嬈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一個肘擊,讓季予凡一痛,然後雙手一麻,唐嬈已經離開他的懷中,被俞雲川抱在了懷中。
季予凡想著剛才懷中那輕軟香芬的身體,不僅懷中覺得空了一塊,好像心中都空了一塊,他皺了下眉,不允許這種情緒讓自已失神。
「阿嬈,你沒事吧?」
俞雲川抱著唐嬈,感覺到她的無力,關心地問著,也顧不得再理季予凡,他只想把唐嬈緊緊地抱在懷里再也不松開,想到剛才進來看到的那一幕,他就再也不想讓她離開自已的視線了。
唐嬈搖搖頭,說︰「他給我點了穴,不過我沖開了,現在只是有些發虛而已。」
沈小夕見唐嬈不再被季予凡挾制,立刻沖上去和季予凡打在一起,因為她的出生就是他的父親強。暴了她的母親,讓她受了這麼多年的痛苦,所以沈小夕這一生最恨的就是這種欺負女人的人渣,尤其是現在唐嬈遇到這種事,她恨不得把季予凡打個半死才解恨,可是季予凡和她平時就平分秋色,現在季予凡又只是在躲,一時間兩人在套間里你追我打,亂成了一團。
「啊」
于悠驚叫了一聲,她本來站在門邊上,結果被兩人的打斗波及到,被沈小夕撞到,疼的叫了一聲。
沈小夕見傷到于悠,恨恨地瞪了一眼季予凡,連忙來看于悠。
于悠自從進來就有些不知所措,眼前的一幕幕太讓人震驚了,進來就發現季予凡居然壓在唐嬈的身上,那個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唐嬈願意的,只能說明是季予凡的錯,這兩個人都是她心中敬佩感恩的人,現在居然這麼出現在她面前,讓她不知道如何是好,才會在沈小夕撞過來時沒有躲開。
唐嬈剛才沒有阻止沈小夕教訓季予凡,因為季予凡對她剛和的無禮,現然見傷到于悠了,對沈小夕說自已沒有什麼,叫她先不要和季予凡打了。
「哼,便宜你了。」
沈小夕瞪了一眼季予凡,見俞雲川扶著唐嬈出去,也扶著于悠出去了。
唐嬈走出了那間差點兒成為她惡夢的房間,就看到林秋菊和林冬梅坐在沙發上面,兩人都是臉色蒼白。
黃仔和魚頭站在她們身邊,都是一臉厭惡不屑地看著林家姐妹,等看到唐嬈出來,都關心地看著她,發現她好像臉色沒有什麼異常,知道她沒有受到太大的驚嚇,才放下心來,又憤憤地看著林家姐妹,想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親人
「媽媽,你有什麼解釋嗎?」。
唐嬈看了林秋菊一眼,然後看著那還放在桌子上的餐點紅酒,心里面居然已經沒有任何的傷心失望,連氣憤都淡化了,她想她真的已經放下了這份親情和這份恩情了吧?
林秋菊看著唐嬈,又看著她後面出來的季予凡,即使臉上撲了再濃的妝也掩蓋不住她的蒼白和驚慌。
「我們根本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林冬梅這個時候急忙開口了,她拉了一邊的姐姐,提醒她這個時候可是不能漏餡,現在季予凡可是也在這里,如果承認了,那麼她們的下場是會很可悲的,算計唐嬈那是親生女兒就算是被人不恥也不會有什麼懲罰,可是算計季予凡可就說不過去了。
林秋菊被妹妹一拉也回過神來,她臉上就是再多的愧疚這時候也不能說實話了。
沈小夕嘲笑道︰「你們說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林冬梅揚著頭板著一張艷麗的臉說︰「當然,我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明明我們在這里好好的,就被你們扯著到了這里,嚇死人了,這像是對長輩的態度嗎?」。
林冬梅謊話出口,本來的害怕居然也消失了,一想到剛才的情景就心生惱怒,剛才她和林秋菊離開這個房間,本來她正告訴林秋菊她會偷拍季予凡和唐嬈一起離開酒店房間的照片,然後給媒體,相信所有人都會知道唐嬈和季予凡開房了,那時候唐嬈迫于輿論還不和季予凡在一起嗎?結果還沒說完就被突然出現的黃仔和魚頭抓住扯到了這里,就知道情況敗露了。她立刻就想到了這些說辭,想季予凡不知道是她們設的局,唐嬈也不沒證據是她們害的她,只要打死不承認就好了。
「姐姐,我說我只是在酒店遇到你和你說兩句話,怎麼就被當成犯人了?你又怎麼惹你這個大人物的女兒生氣了?可不要連累了我。」
林冬梅說著沖林秋菊使眼色,讓她按自已編的話向後說。
林秋菊不敢看唐嬈的臉,只看到俞雲川那雙刀一樣的眼和季予凡沒有表情的臉,立刻順著林冬梅的話說了。
「阿嬈,這是怎麼回事?你喝酒有些不舒服,媽媽把你扶到房里休息,才出去給你買醒酒藥,就被人抓上來了,怎麼予凡也在?」
唐嬈看著林秋菊,想真是差勁的演員,用那麼一張膽戰心驚的臉怎麼能說也這麼推月兌的話來呢?
「小姨,這麼說你並不知道我在這里了?」唐嬈嘴角扯出一抹諷笑來,見林冬梅點頭後才說︰「可是我明明記得是你和媽媽把我扶進里面的房間去的啊,而且那個時候季予凡已經在里面了。」
「胡說」
林冬梅大叫道,她心里驚道明明自已找來的**很厲害的,就是一頭牛也會失去意識,怎麼唐嬈那麼清楚,難道當時她摔倒時就已經清醒了?那這藥也太沒用了
「季少,我記得今天你是和客戶在這里吃飯,怎麼會跑到這里來了?啊你從那個房間里出來?難道你對她做什麼了?」
林冬梅仍不死心,她想著自已臨走時給季予凡吃的那粒藥,那可是極厲害的春。藥,看季予凡現在神智清醒,唐嬈嬌軟無力的樣子,肯定是已經生米熟成熟飯了她只要把這件事捅破了,怎麼樣他們都要在一起,目的就達到了。
沈小夕听到這話上去就打了林冬梅一個耳光,她現在再不知道這女人打的什麼主意她就不是沈小夕了,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想那麼齷齪的事情,想到自已幾人再晚來一步唐嬈就真中計了,她就覺得打的輕。
林冬梅疼的尖叫一聲,捂著臉瞪沈小夕︰「你敢打我你這個有娘生沒娘養強。奸。犯生下來的野。種你憑什麼打我」
沈小夕一听這話又上去打了幾個耳光,她最恨的就是別人說她的爸爸媽媽了,林冬梅這是找揍
林冬梅只這幾耳光就被打腫了臉,也不敢再叫罵了。
季予凡翻手掏出一枚藥丸來,說︰「你以為就這麼一個小小的藥丸就能把我治服嗎?告訴你,我早就知道今天請我吃飯的人是你安排的,那些酒我也沒有喝,所以我到這個房間里來的時候是清醒的。不僅我,唐嬈也是清醒的,我們又怎麼可能發生什麼事情讓你們的目的得逞呢?」
林秋菊和林冬梅都驚呆了,她們沒想到想算計的兩人都識破了她們的詭計。
林冬梅本來的計劃是這樣的,季予凡被迷倒後送到這個房間里來,吃下春。藥和唐嬈發生關系,可以解釋成季予凡喝醉酒闖進了唐嬈休息的房間,酒後亂性,再被媒體偷拍到他們從酒店里出來的照片,就可以了。
結果沒想到唐嬈和季予凡不但沒有中計,她們還被趕來的俞雲川幾人抓到了。
「季少爺,你是不是誤會了?根本就不是這樣」林冬梅驚慌過後就是再抵賴,她想不能承認,只要不承認,她們還有季盛揚護著,季予凡再生氣也不能不顧念他父親,承認了連季盛揚都救不了她們了,她不想失去現在的榮華富貴
「季少爺,你是不是不想讓我姐姐佔著你媽**位子了?所以你要這麼害我們?你不能這樣」
季予凡眼中暴出寒光,惡狠狠地看著林冬梅,想這個女人居然敢倒打一耙?她當他是好欺的嗎?看來他在季家公司里面真是太游手好閑了,居然不能讓她知道自已的手段了。這個女人,他不會放過,定讓她生不如死
林冬梅被季予凡的目光看的後背都出了冷汗,可是仍然強撐著精神裝無辜,再加上臉上疼痛的感覺,她覺得自已真是運氣太差了,果然,什麼事情一和唐嬈沾上邊,就會倒霉起來,她真不該幫著姐姐趟這汪渾水
「林秋菊,你也這麼說嗎?」。
季予凡眯著眼楮看林秋菊,他覺得媽媽當年為了唐嬈讓這個女人進家門真是大錯特錯,這個女人得到了榮華富貴,可是並沒有讓唐嬈得到一絲好處,卻給唐嬈帶來了太多傷害,如果是這樣,就已經違背了媽媽當初的本意,季家還留她何用?
林秋菊現在已經頭發暈了,她早就想到了事情可能會敗露,卻沒想到真的面對時這麼嚇人,頭腦亂成一團時就只記得妹妹對她說的咬緊牙關不承認,面對著季予凡的咄咄逼問,她失聲痛哭。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只是來給阿嬈慶祝一下,怎麼就成了這個樣子了早知道就不慶祝了真是啊,有個能干的女兒一點兒福氣沒沾到,卻總是惹來一身禍啊阿嬈,你還不為我說兩句話啊?你要看著我被逼死嗎?」。
「果然是姐妹,都這麼無恥」
沈小夕因為林冬梅的話氣憤,再看到林秋菊在這里哭鬧,不由地罵出聲來。
唐嬈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她看著林秋菊和林冬梅,想今天本來打算留下一個還算是平和的回憶的,然後就會林秋菊說出她不是她的女兒,可是沒想到注定不能平和地收場了,她們這對母女注定是冤家。
「于悠,給你一個選擇,你是想過現在的生活,還是找回過去。」
唐嬈看著一旁于悠面無表情的樣子,想于悠現在的心情一定不比自已好上多少,畢竟林秋菊是她盼望了多年的母親,卻讓她看到了這麼一幕,她一定十分的失望吧?唐嬈想自已就要擺月兌這個窘境,卻不想于悠又落的和自已一樣的情況。
于悠現在心情很亂,她看著林秋菊,本來就對她沒好感,現在更加沒好感了。她今天本來是不想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知道親生母親的下落後就坐不住了,所以想要悄悄來看上一眼,看一眼她對唐嬈的疼愛,想林秋菊雖然有的時候太過市儈,對唐嬈不如對季楚楚那麼好,可是畢竟也曾經在唐嬈小時候為了唐嬈治病付出了那麼多。她對唐嬈好,也就是對自已好啊,這讓她又對林秋菊升起了一絲希望,就來了,卻沒想到看到這麼讓她厭惡的一幕
「唐嬈,你把實情告訴她吧。」
于悠看著唐嬈,想曾經如果她還認為唐嬈會比她幸福一點的話,現在她卻覺得唐嬈過的比她痛苦多了,與其要這麼一個為了自已賣女兒的女人當媽媽,她寧願一輩子當個孤兒,可是想到讓唐嬈為了自已再受委屈,她不忍心,所以她不會隱瞞自已的存在,她的事情她要自已承擔,從此林秋菊休想再找唐嬈的麻煩
唐嬈看著于悠的臉,她知道于悠現在很痛苦,她也曾經體會到這種痛苦。
林冬梅這個時候卻不了唐嬈還在那里和別人說一些讓她听不明白話了,不滿地說︰「唐嬈,你媽媽和你小姨我在這里被人當成犯人一樣打罵,你不會說句話嗎?你不會真的認為是我們害的你吧?那你也太忘恩負義了你是不是嫌我們是麻煩,想讓我們都死了你才高興啊告訴你,你就是再本事,就是簽一千張什麼字據,我姐姐還是你媽你不要想甩開她」
「她不是我媽媽。」
唐嬈輕聲地說,不僅林冬梅瞪著她,林秋菊也不哭了,季予凡都看著她。
「阿嬈你怎麼能說這種話?你怎麼能不相信我」
林秋菊以為唐嬈是被氣到了,所以才會說這種斷絕關系的氣話,立刻哭的更厲害了,過去要拉住唐嬈,卻被魚頭一把壓在沙發上。
唐嬈平靜地說︰「我是說,你不是我媽媽,我們沒有任何血緣關系,我已經讓人做了親子鑒定,證明了,我和你不是親生母女,所以,你不是我媽媽。今天我不是對你說了晚一些會對你說一件事嗎?就是這件事情。」
林秋菊呆了,說︰「怎麼可能?阿嬈,你不要嚇媽媽,我們分明是母女,我生了你,把你養這麼大,你怎麼可能不是我的女兒?什麼親子鑒定?你怎麼會想到弄那個東西?你讓誰弄來的假的?那可是犯法的」
季予凡眉頭也皺起來,他忽然想到剛才唐嬈問于悠的話,然後向于悠看去,見她一臉痛苦,又看看林秋菊,只覺得她們側臉居然有七分像,忽然明白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