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長生明明不會靈力,她向武清借了這些東西又有什麼用呢?
這個答案其實顯而易見不是嗎,以長生的性子會特地去拿一些對自己沒用的東西嗎?
性格怪異的長生,本來在老師的面前就是乖寶寶的形象,一發起奮來,那真是前所未有的好學生了。
不過長生是只「麻瓜」畢竟是「事實」,再加上有些人仇視長生。很快,長生是只麻瓜的消息,不知是被哪個多嘴的家伙傳了出來。
為此,當長生出現,身邊那些嘰嘰咕咕的聲音中,除了長生是一個可怕的惡魔,擁有不知名能除靈力的能力之外,還多了一條麻瓜的新聞。
「看啊看啊,真想不到,這第五家的四公子竟然是一只麻瓜!」
「是啊是啊,如果他不是第五家的四公子怎麼可能進這疏圃之院。哎,真是世風日下,竟然連一只麻瓜靠著關系都能進疏圃之院了。」
「就是說,天下多少靈力師想進這疏圃之院,別說進,就連看看這兒一眼都沒這個機會。偏偏這麼好的一個位置,被一只麻瓜給佔了!」
疏圃之院的學生畢是有家世,並有實力。長生只佔了其中一個原因,相比較起來,那些家世比長生差的,實力比長生強的自然是很不服氣。
「哼,像他這種紈褲子弟,該趕出疏圃之院!這分明就拉底了我們學院的水平嗎!」自以為比長生高上一籌的人個個都對長生不滿,極盡諷刺。
「看什麼看,看什麼看,有多遠滾多遠!」武清煩燥不已,他一定要把泄露這件事情的肇事者找出來!
「眼楮長我們身上,嘴長你身上,我們看什麼關你什麼事情!」知道長生是麻瓜之後,對長生說著,都橫氣了。
「你們敢,信不信小爺我把你們的眼珠子都給挖出來!」那些人的目光讓武清覺得十分難堪及憤怒。
反倒是長生這個當事人,屁都不放一個,面無表情,好似那些人的竊竊私語半點都沒有影響到她。
「武清,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只是那只麻瓜的陪讀而已,還真把自己當成一盤菜了!」這里的人,對武清這個門生來說,哪一個不是小姐和少爺。
被一個下人這麼凶,那些個少爺、小姐怎麼可能忍氣吞聲,任武清橫。
「靈力。」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候,長生吐了兩個字。
這兩個字可以說是莫明其妙,與武清和他人吵架的內容有些合不起來,但似乎又有那麼一點關系。
「靈,靈力,什麼意思?」少爺、小姐面面相覷,這長生平日里沉默寡言,又不合群,他們與她向來沒什麼來往,總覺得這人怪得孤僻。
想不到這長生說起話來,也是沒頭沒腦。這靈力又是怎麼了?
「麻瓜。」好吧,這些人比較蠢,不多說一點,他們是不會明白的。長生大發善心,多蹦出了兩個字。
「麻瓜?」說到這兩個字,其他人就更加不明白了。「你在說你自己吧,沒有靈力,是一只麻瓜。」
隨即,那些人又笑了,以為長生承認了他們剛才所說過的話。
「蠢的,跟只豬一樣!」武清帶著怒意的臉馬上轉為晴天,有了一絲笑意,「長生所說的是,當心你們的靈力突然不見,也成了一只麻瓜,別忘了長生的本事!」
疏圃之院里的人本來就都在傳長生有邪功,能取光人身上的靈力。
這麼一想,若是他們真惹惱了長生,萬一長生發起脾氣來,那他們豈不是?
「那、那個,我們突然想到還有一點事情先走了。」誰都不想當麻瓜,更不想從靈力師變為麻瓜。
在敵強我弱的前提之下,嬌氣的小姐和少爺選擇逃避。
「一些欺軟怕硬的家伙。長生,我是不知道你用什麼辦法取光人身上的靈力。我只是沒想到,你心腸這麼惡毒,自己沒有靈力,也把別人變成了麻瓜!」
「我算是明白,之前的那些第五家門生為什麼成了麻瓜,必是被你給報復了吧!」不管到了哪兒,都會出現一些自以為是的正義使者的衛道士。
「當心。」長生對著那位「衛道士」說了一聲,然後就走開了。
靈力的事情與她無關,但是小「狗」要做什麼,卻不是她能阻止的。
既然小青年不懂得禍從口出的道理,更不懂得敵強我弱、審時度勢,那麼適當的一些教訓也是需要的。
要不然這種小青年一出社會,會被那些惡「狼」啃得骨頭都不剩。
「長生,我警告你,如果我明天有什麼事情,大家都會知道你做的,你最好別太過分了!」顯然衛道士怎麼也沒有想到,長生狂成這樣。
才罵了長生,長生馬上就恐懼他,真是無法無天了。
「有區別嗎?」長生問,不管靈力之一味是不是她做的,所有人已經認定是她長生所為。既然如此,她何須顧慮太。
不是她長生想什麼,是這些人希望她做什麼!
「長生,你過來一下。」長生和那衛道士正僵持不下之時,放課後就與學生沒有半點往來的墨宣廷出現在長生的面前。
「墨老師!」之前找長生麻煩的少爺和小姐一到墨宣廷出現,連忙迎了上去。
墨宣廷的誘惑力遠遠超出了對長生的恐懼,所以,那引起人又折了回來。
可惜,墨宣廷看不到其他人,只看著長生。
長生眉毛微揚,今天這墨宣挺是抽了什麼風,竟然把她給叫住了。在長生的印象里,這算是墨宣廷第一次這般正式地叫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