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了吧」阿旺站在安安身後說。
「小了」為什麼會這樣。安安還在看,想著原因有那里。
「因為你沒有將門板靠緊」
「不是已經沒有空隙了嗎?」。安安已經將門板再看了一次,每一塊門板之間已經沒有空隙了。
「阿旺也不多說,一塊塊的將門板拉出。將第一塊門板向牆的方向狠狠的推了一下,很明顯的,那門板就往那牆里陷入了幾厘米,原來那牆也有一道槽,可固定木板的。
安安張了張口,「原來一開始就錯了」
「我第一次關門也門了半天,後來也是老板告訴我才知道每一塊板,特別是第一塊與牆之間,然後每一塊的板與板之間都有一個相交位,你看看這里,板與板之間也有一點相合的,這樣一關起來才足夠堅固的。」
阿旺一邊說一邊指著要注意的地方告訴安安。
原來只是關一個門,還有這麼多的竅門啊
「謝謝你」安安見阿旺已經將鐵條裝在最後一塊板上,門板也放到槽里,讓安安上鎖了。
「沒事,已經咱們可是鄰居了,不是說遠親產不如近鄰嘛」阿旺笑了笑,揮揮手就走回農具店去了。
安安向著阿旺的方向笑了笑,轉身走向與方東約定的地方——平安酒樓。
打著吃飯的名譽,行著打听的企圖要多多了解城里的狀況才是硬道理——
找了個大廳中間的位置坐下,點了幾個小菜,听著四周的人說著八卦,聊著閑話,安安等著方東。
「知道嗎?城里現在很亂,听說風家出事了。」一個坐地安安前邊桌子的人說,手向上指了指,「是那里的人做的。」
「不是吧,我覺得城里不平靜,到了酒管里都沒人聊天,死氣沉沉的。」……
「你知道嗎?幾大家之間好現在某天的夜里招集了人馬打了一場,死傷無數」由安安身後傳來。
「哦,有這樣的事?」
「這個你不知道了吧,我的一個親戚也參與了,他比較好運,只是斷了一只手而已」
「斷手還好運?」
「當然了,那一個沒有夜亮的夜晚,幾方的人馬在大街上,相互撕殺,死傷無數,血流成河」
「那大街不就成了死地?」
「當然了」
「你也不要死吹啊,如果出了這樣的大事,那有人進城啊」
說事的人停了一下,「這是你少見多怪,幾方人馬在事後都會的收尸行動的嘛,想街道沒血也很簡單,沖點水不就成了嗎?」。
「但是,但是如果真的出現這樣的事,不滿大街的人都在說了嗎?」。
「就說你見識少,下封口令了嘛,誰敢講啊」
(還有誰,你這親戚與你不就說了嘛)……
「听說,風家一批貴價貨,給人在運送途中劫了」
「那風家不是很虧」
「應該是了。」
「不過我听說,楊家被劫了?」
「不對,听說梁家的被劫才對?」
「那究竟是那一家被劫,還是幾大家都被劫了?」
「不清楚……」……
听著幾台吃客的議論,安安只是低頭吃起了自己的菜,剛剛听回來的會有幾成真?很值得考究
方東一臉笑的出現在安安的對面,「等很久了嗎?」。
「方東大哥,沒有,才到一會,听著八卦呢」安安小聲的對方東說。
方東坐下吃了點東西,也听到了鄰桌的討論了,笑了笑,「回去了吧」
「好」——
牛車上。
「我任收糧師爺」方東宣布他的任職。
「這位置好嗎?」。
「應當不錯,出門之前那些公差對我都很恭敬,我也問過,一般公差都得听我指揮,當然,是在收糧的時候。」
「那打好關系,努力干吧」
「我也是這樣想的。對了,剛剛我在衙里听說了一些東西,說風家出了點問題,應該是他家的一個靠山給人搬倒了,所以梁家與吳家對他們的店還有財物出手了。風家這一次可能會出現一個比較嚴重的問題。」
「會不會牽連風家,或者風家會不會倒閉?」
「這個不清楚,不過可能不會,因為梁家與吳家好像不想出手太明顯,現在還是在暗處行動。真是不懂,已經這樣有錢了,還要弄點這有的沒的,也真不知他們是怎樣想的。」
「這叫做得一想二,當一個人有了錢,就會想有更多的錢,然後是權,然後是更大的權,最後可能然是長生不死什麼的,人心不足,蛇吞象」
「人的還真是無止景的強大」——
安安與方東悠悠的向著家里趕去。
小坡田里卻氣氛緊張。
那正在緊張的收割工作全部都停了下來。
在那正在收割的那一片田的中間,有一黑色物體長長的攤在那正準備收,但還沒有收的地方。
幾個身壯的佃農正圍著那黑色的東西,遠遠地看著。
「我長這麼大還沒有看過這麼大的」一人驚嘆。
「咱也是,不過這東西的怎麼會在這里?」另一人問。
「我知,上次在那堆肥池里不是看到這家伙的蛻子了嗎?」。
「不是問這個,這個大家都知那蛻子是它的了,現在問,這東西是由那里來的?」
「會不會是由山上走下來的?」
「可能哦」
「現在怎算,還繼續收割不?」
「對啊?是等它自己走?還是怎樣?」
他們幾人你眼看我眼的,就遠遠的看著。
這里可是一個主事的人也沒有,安安到鎮上了,方行剛找子奕去說話了,方南看到佃農休息,也就回家拿個帽子,今天出來比較急,忘記了,陳列與李四兩人都拉了谷到曬場還有沒有回來。
現在要怎麼辦?是每一個佃農心里所想的。
膽子大的,已經拿著鐮刀想給那粗壯的大蛇一個難忙的教訓了。
膽子小的就慢慢地向後退著。只要自己沒事就好。
「你們怎麼不干活,堆在那里干什麼?」陳列的聲音由遠處傳來。
「陳大哥,快來,這里有個大家伙。」
陳列與李四遠遠的在田頭說看到那些平時勤奮的人都停下了手,加緊步伐跑近一看,一條比自己手臂粗的,光潔的皮子在陽光底下閃著光。
陳列吞了口唾液,退了一步,「NND,這東西怎麼會這麼大?」
李四已經退了好幾步了。
「要怎樣,打死它,還是等當家?」那幾個躍躍欲試的其中一人還想起要不要問東家。
「有沒人認識這東西,有沒有毒?」李四不大的聲音由後面傳來。
那大膽的一看,喝倒聲就出來了,「李大哥,你也不要退那麼後,那東西由發現到現在也只是動了一下,剛看到我們還以為已經死了呢不用怕」
「誰說咱怕了,不過小心使得萬年船,你小子沒听過嗎?」。李四听到那東西不大動,靠近了眾人一點,大聲說著自己的道理。
「你,你最小心了,那現在怎麼辦?」眾人都看看陳列,看看李四,然後看看那一條不大動的。
「還是先殺了再說吧」陳列說。
那大膽的一听這一句話,小跑兩步,就想一刀子下去。
「等等。」
「你想害死咱啦」那男子一听叫停,立刻身手敏捷的退了回來。
「你這樣上才是害死自己,來,換一把」李四將一把舊式的收割刀交到那男子手上。
「這個不夠好用啦」
「小子,現在不是收割,那可是肉,還是皮粗肉厚的,你用這薄刀子砍得入嗎?」。李四對著男子吼了。
「那也是哦」
揮揮手中的刀,男子就準備上了。
「砍七寸啊記得砍七寸啊」李四的聲音又再傳來,那哥們停了停,瞪了李四一眼,這樣的粗壯,七寸在那里啊?真是不爽快,說話一塊塊的。
手起刀下,一刀就砍在那蛇頭的地方,蛇吃痛了,那尾巴一掃,然後一卷,那上蛇的男子的腳就給卷著了。
眾人一陣驚呼,大家紛紛抄起工具就上前。
感受到那蛇的的肌肉的收縮的力度,男子手再一揮,蛇頭就給他砍了下來。
手腳並用的,將卷著腳的那一段身子一拉,竟然給他將腳給拉了出來。連連退了幾步。看著那還有翻滾的蛇,他一陣後怕,但是還是表現得很是英雄的樣子,舉手阻止著眾人上前。
「蛇血很補的,要不要收一點」李四的聲音再一次響起。那男子轉頭瞪著李四,這哥不厚道,咱上前送死,他竟然還有心研究那血很補?
男子只見李四拿著那個他們喝水用的大公碗,走到還有翻滾的蛇那里,一手按著那正鮮血淋灕的口子,就用那碗接起了血,轉頭來吆喝到,「拿東西來裝啊」
他手中的公碗很快就滿了,將蛇交給上來接手的人,雙手拿著公碗,走到男子身邊,「小子,下次不要這麼勇了,身子沒事吧,回去用烈酒沖稀服了,很補的。」說著將公碗放在男子身邊。
然後一手將那裝茶用的水壺里的水倒掉,然後再一次投入到裝血的偉大工程中。
男子一陣翻白眼,這哥讓自己很無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