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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你啊,有空就不要只管著那些小事的,也多看看,多想想,不然以後你在小言身邊就不會有立足之地了」
「是,小僮會注意」過了一會,小僮再一次開口,「主子,小僮還是覺得那江家不好」
「為什麼?」
「就是那位夫人,她一點也不大體,竟然要讓主子你先行禮。」小僮吐著江何氏有糟。
「那你就不許人家夫人身體不知適?你不要忘記江家可是住在方家村的,根本就是小門小戶出身的,那有什麼大體不大體,曉得回禮已經不錯了」
小僮靜了一下,「才不是呢?看那夫人回禮的姿態,一點也不像是小門小戶出來的,是受過大家訓練的那一種,是我小僮說的,以前見過的很多官夫人都不及那江家的,感覺就像是京中貴人,對,有點那種感覺,但是又不是太多,你說,有著這麼好的教養,但是她卻這樣做,這就說明她在擺款了,主子不是小僮說你啊,有那好好的衣料子不穿,整天就粗衣布的,好了吧,現在給人瞧不起了吧」
「就你眼利。」林老頭敲了一下小僮的腦袋,小僮模著頭,吐了吐舌頭。
「主子你也看出來了吧,她不是不適,是擺款,下車時身體沒有一點搖晃,听著你與小哥談話沒有不適,要行禮了才不適,那不是身體不適,是不適大體。」小僮繼續說著他的理解。
「原來我家小僮長大了」林老頭笑笑,模了模小僮的頭,「今晚獎勵你吃紅燒豬蹄好了」
「好啊,謝謝主子,不行,少主交待過,您今晚還是吃青菜白飯的比較好,主子你一定不可以吃豬蹄,不然小僮一定會給少主趕走的」一老一少的身影慢慢向著遠處走去——
「母親,吃飯了」安安站在江何氏的房門。
一小會,江何氏掀起簾子出來了,她越過安安,沒有理會安安那伸了出來等她扶著走的手,慢慢地走向桌子,自己坐了下來。
安安看了看給江何氏忽視的手,今天怎麼了?出門與在車上都好好的。
安安走到江何氏一旁坐了下來,「母親吃飯」
「吃飯」江何氏應了,慢而優雅的夾了一條青菜,吃起了飯,安安抬頭細細的打量江何氏,臉色很正常,沒有蒼白,也沒有泛紅,更沒有變黑,神情也正常,沒有擰眉,皺臉,哦,眼圈有點點紅,不會是哭過來吧?
為什麼?
因為林老頭?
不會是江何氏與那林老頭有著那什麼曖昧不清的東西,什麼新郎結婚新娘不是我的把戲吧?安安搖了搖頭,不會的,自己想多了,要知道江何氏也才二十多,三十歲左右,那林老頭,都叫老頭了,沒六十都在五十了,做江何氏的爹都嫌他大了。那是林老頭的兒子,或者孫子?有可能那會不會就是父母反對,于是棒打鴛鴦,最後江何氏嫁給了江子奕老爹?
這也太狗血了
那會不會江何氏與林老頭是那種祖孫的關系,也不像一個姓林,一個姓何,不對啊,那會不會是江何氏的誰誰嫁了這林老頭的誰誰,于是兩家說是親戚了,現在親人相見當然就是份外的想念,想相認,但是卻是不能……
「吃飯時要專心,不要想東想西,不然對身子不好,一位得體的閨秀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知道嗎?」。江何氏見安安低著頭,想著事,連飯也忘記吃的樣子,開口了,安安連忙收起自己YY的思緒,低頭認錯。
「是,家安知道」
良久,江何氏吃完了飯,放下了碗筷,等著,等到安安也吃完了,「剛剛想什麼,想得都入神了?」
安安嘻了一下,難道告訴你,我正在想你的八卦。不,這個可是打死都不能說的。
「我想那位林爺爺。」
「不要想了,他不是我們應該結識的人。」
「母親,他的事就不能夠說一點安安知道嗎?他這次說是到這里找親戚的,但是都這麼久了,如果是我,一早就不找,回家去了,但是他呢?天天到我們的田里,一呆就是一天,對找不到人的一點也不關心,也不生氣。」
「找人,他來找何人?」
「他說是他的堂弟。」安安想了想說。
「堂弟?」江何氏皺了皺眉。
「母親知道他堂弟的事?」
江何氏靜了很久,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安安在那里又想YY了,是不是這堂弟與江何氏有什麼淵源?
「不要想太多了,快點處理好鋪子里的事,這幾天你都忙著春耕的事,這琴都落下了。」江何氏打斷安安的YY,交待著安安。
「是,等一下,安安就去練琴。」
听到安安的回答,江何氏自己站了起來,慢慢地向著房間走去,再一次將安安遞到半空想扶她手給忽視了。
安安看著江何氏的背影,再看看自己的手,唉,算了,還是不要上前自討苦吃了,扶少一次半次,沒什麼的。
安安坐回凳子上,回想起剛剛自己的yy,安安突然意識到,江何氏是認識林老頭的,不但認識,還可能是熟人。
在方家村住了這麼多年,江何氏從來都沒有逛過集,有什麼東西要買賣,都是自己與子奕,或者方家去做的,江何氏也就是從來沒有離開過方家村,當然除了搬到鎮上的這些日子了。
那就說明在這些日子里,江何氏沒有可能認識一些安安自己不認識的人了,這就已經足夠說明這林老頭是江何氏以前認識的人。
以前?這是一個遙遠的名詞,以前的江家?還是以前的何家?
安安想到這里已經呆住了,江何氏的身份不簡單,是不是也說明這林老頭不簡單?
他只是來找人?不安安回想起與林老頭認識的過程,這老頭是有預謀的,他是有預謀接近江家,接近自己這些人的。
他為的是什麼?名?利?財?還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
但是看樣子,他不是來捉人的,不然,以自己這一家三人,只要派十來人來,自己一家都是走不掉的。那他為什麼?
如果可以知道他的身份,他是什麼人,或者對于他想要什麼,要求什麼就會好猜很多了
要在江何氏口中知道?還是直接找林老頭?
都不要,先與子奕說說再算好了——
下午,安安安排好了鋪子的事,就窩到屋里練琴了。斷斷續續的。曲不成曲,調不成調
平順與長順都站到入口看了很多次,想開口說點什麼,但是都忍了,退了回去
因為他兩都覺得主子有心事,心情不好,還是不要沖到炮口吃炮灰的好。
第二天下午,安安還在練琴,琴音比昨天好了很多。平順再一次伸了幾次頭,硬著頭皮,「小姐,那個帽子已經賣得差不多了,是不是補充一點?」
安安停了下來,因為子奕留在村子里,沒有到鎮上來,安安自己想了一晚,但是結果與昨天的沒人才差別,由于沒有睡好,事情還沒有想通,心情就比較差了。听到平順問,她停了下來,「小屋里不是還有嗎?到那里拿就是了,還要問嗎?」。
平順低了低頭,張了張口,他心里正大叫著,無辜啊我,何其的無辜不過誰讓我劃拳輸了,這不就要吃炮灰了。
「有事就說,不要在那里扭扭捏捏的。」
平順吸了一口氣,「小屋里的都已經賣光了,現在只剩下鋪子外面的幾頂了。」
「說多一次?」安安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我進來之前數過,剩下八頂而已。」
安安悚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向著鋪面走去,那擺放著帽子的地方,原來是高高的摞起了三疊的,分別是沒裝飾的,有干花和帶子的,還有帽子上有畫上去的圖案的三種,現在每一個地方都只有一兩頂了。
細細數了數,一共還剩下六頂。那種沒裝飾的只剩下一頂,干花也剩下二頂,有圖案的還有三頂。
「剛剛又賣了兩個了。」長順見安安一出來說看那帽子,連忙說。
安安停了一停,走到櫃台,打開賬簿就查起了數,長長的記錄都是賣了多少帽子,收了多少錢,中間偶爾才會夾雜一個賣糖的記錄。平順靠近,輕聲,「由昨天下午開始,這些帽子就很好賣,很多人問過之後都會買上一兩個,最多的還會買上三四個,听語氣就是一家人一人一個。」
「真的這麼好賣?」安安問,平順還沒有回話,就有人代平順回了話。
「就是這里,這帽子你看,又便宜,又輕巧,帶在頭上又省事,你看也很漂亮是不是」兩個成雙一起來的婦人,正踏入鋪子,指著帽子就說了。
另外一個更直接,「老板,來兩頂」
長順連忙應著,遞過帽子讓兩人看。
安安一看這個勢頭,認真的說了一句,「平順,去請方東來一趟。」
「是。」
方東很快就出現在鋪子里了,「有什麼事?」
「進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