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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坐在房間里,想著寫著,畫著。
一個在鋪子里疏忽的一事,出現在安安的腦海里。
剛剛上門倒亂的人,那十多個人,個個都是彪形大漢,鋪子里的伙記卻只有幾個年青的小伙,女孩子都躲到後面去了。那些伙記是如何將那些大漢趕出鋪子的?
安安不敢用丟這一個詞,因為那個時候她並沒有看得很清楚,只知道是在雙方拉扯,推踫之後,那些人都給推出了鋪子,喜娘更是一個站不穩的坐到了地上。
天時?沒有什麼天時不天時的,地利,或者會的一點,但是沒有工具與武器,也沒有做特別的東西,地利說不過去,人數,鋪子一方是輸定的了。
那為什麼最後那些人都給推出去了?
是什麼原因?
力量?那幾個年輕小伙?有什麼力量?難度這些人當中有高手?有出過招嗎?安安努的回想著,好像沒有吧
這些人都是楊家的按排的人,這……
是楊家的陰謀,預先在鋪子里藏人,想以後用來對付我家的,還是他家要動手,對付雷家,這些人是來保護鋪子的。
等等,那些人為什麼不上家門來,而是到鋪子去,上家門來,家里根本就沒有能力解決這樣的事,……
安安頭很大,想不通,安安丟下了手中的筆,向著江何氏的房間走去。她得好好的問一問這幾天家里發生的事。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江何氏的房間口,安安正想叫門,里面傳來了母子兩人的對話。
「我應該讓小玉一直都跟在她身邊的,這樣她就不會自個出街,還知道這許多的事了,她的心里一定很難受了,一回來就躲房里去了。」江何氏的聲音低沉,里面的著濃濃的擔憂。
這母親平時看著沒什麼,現在听著還是挺關心自個兒的,安安听到這一句,心里甜滋滋的。
「母親,這事總會讓她知道的,紙是包不住火的」
「但是瞞得一時是一時,最少現在她不會太難過讓她陪著我們發愁,事情就可以解決了嗎?外面還在傳那些沒有的?」
「這幾天的勢頭已經下去了很多了,最少已經沒有上鋪子與家門前扔東西與漫罵了,再過幾天這些事就會過去的了,母親讓你受苦了」
「這有什麼的,不就是名聲難听一點嗎?母親年紀大了,這些事對母親沒有多少影響的,倒是你與安安,兩人還少,這事對你們的影響,唉,你倆就辛苦一點吧母親沒用,都幫不了你們」
「母親,請不要這樣說,是孩兒沒用」
真是母慈子孝安安在心里贊賞著。原來還有人上門來了,是他們瞞著,自己才不知道的,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怎麼自個一點聲音也沒有听到?
「那事,你就這樣拖著?」
「母親,我們是不是告訴安安比較好,要知道她比我們聰明,這事她一定能解決的」濃濃的擔憂里的著一絲絲的期待。
是什麼事,這兩人在商量什麼事。有什麼事是他倆瞞著自己的,那些閑言,听著不像,與子奕在鋪子里說的也不一樣,他不是說江何氏不知道的嗎?現在看樣子,是全知道了,那……為什麼?安安小心的將自己的藏于門口,听著房間里的對話。
「唉。你說我怎樣說得出口」良久,江何氏才吐著這樣一句話。
「母親,不是說不說得出口。而是這事總得解決啊我是不會同意的,我的妻子只有安安一人」子奕很是堅定的聲音響起了。
說什麼呢?我都還沒有決定要不要選你這個小子呢?你這小子有什麼好在這里嚷嚷的安安听到子奕向著江何氏表明心跡,說不高興那是騙人的,一種自鳴得意的開心涌上了安安的心頭,臉上更是堆滿了笑容與得意
呵呵。自己是用魅力的
小手捂上了嘴巴,不讓自己發出一點點的聲音。
「你認為母親我想換媳婦?雖然安安不是一個合格的大家閨秀,她離我的標準還有很遠的距離,但是她的好,她的改變,她的認真,我是有眼看的。就是真的有一天,就是她不想當我的媳婦了,我也會當她是我的女兒。就現在這個情況,要換人,我不願意,再說,換一個不知根底的人進來,這不說是推自己的去死嗎?但是不答應,我們又能怎樣,那個是誰,我們一家都在他的勢力之下生活,能逃嗎?我們逃得過嗎?」。
又是閨秀,唉,看來自己還得多多的努力了,這個標準是誰訂的,不要給我知道,不然讓那人碎尸萬段沒事做似的,弄個閨秀標準出來,這擺明就是在害人嘛
咦?換人,換媳婦,那就是江子奕要娶別人了?安安的手死死的捂著張大了的口,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雖然從來沒有說過非江子奕不嫁,但是換人這事,是不是最少也要與我這個當事人好好的說一說,在我的背後不動聲色的處理掉,這些人當我是什麼一股怒意由安安的心底慢慢露了出來。
「沒事的,只要我不上門去,難道家還能讓人來壓著我,讓我去嗎?」。子奕安慰著江何氏,但是他也知道這只是安慰。
誰家這樣沒有道理?楊家?風家?不會是梁,吳兩家吧
「如果,與楊家說,讓楊家幫忙,你說,楊家會幫麼?」
「應該不可以的楊家是大家,但是那是府衙大人,是四品的官,楊家會為了我這小小的一家得罪那大人的,如果我是楊家,我就不會了,母親你說,你是楊家,你會嗎?」。子奕的聲音沖滿煩惱與喪氣。
「那真的要娶那平小姐回來?」江何氏問。
「我……我,……」
「怎樣?」
江子奕,你敢應下,我就讓你一輩子後悔安安眯著眼,下了決定。我許家安的東西不容許別人下決定
「母親,你知道的,我不願意的,如果是願意,這幾天我就不會這樣辛苦了,天天躲家里,躲鋪子里,上門提親去了,不就一了百了了嗎?」。語氣里有著深深的不份還帶著濃濃的無奈。
「也是,你不願,我不願,安安更是不願,這事要如何解決?」江何氏低聲的說著。「先拖著吧,這事就是與安安說了,她又會有什麼辦法,讓一個沒有出嫁的女子與人爭夫嗎?這事真的讓她知道了,也是讓她為難的就這樣先拖著吧」
安安再等了一會,見兩人沒有再說什麼。
安安輕手輕腳的離開了江何氏的房門前。
安安站在院子里,看著這屋子的格局,是不是風水的問題,才進來住了個把月的,個個的桃花都開滿枝了?
江何氏有人提親,江子奕也是,怎麼作為唯一一個正常的女子的自己卻沒有?是屋的風水有問題,一定是安安如是對自己說——
一夜,安安輾轉,她想了很多,這時代,女人不要說做什麼能頂半邊天的女強人了,就是想獨立一點點靠自個兒生活也都會給人歧視的。
一輩子穿男裝作男子,不嫁人了?
可以麼?
現在年齡還少,穿著男裝雌雄莫辯,還是可以的,大一點,年長一些,女子的特征都表現在外的時候,難道還一身男裝,騙得過人麼?難道要天天束胸?不
就是作男子,到了一定的年限,不娶妻也是一個讓向面的人有閑話說的問題。
不然剩下的就只有什麼出家的了,安安對自己搖了搖頭,看來女人,還是要嫁的
盲婚啞嫁?想想都覺得很恐怖,兩人沒有見過面的人,在一點不了解的情況下要相守一輩子,作為一個有著現在人思想的自己,可以嗎?安安很快就否決了這一個決定
將自己的一輩子交由運氣,或都命運來決定?
安安自問勇氣不足可以爭取,可以選擇,為什麼不努力一下?
努力,向那個方向?大戶,不要了吧,規矩太多了,自己習慣得來嗎?小戶,會不會三餐不繼,然後還是靠自己去拼搏?如果選小戶,還不如選現在有江家,人口簡單,沒有什麼姑嫂矛盾自己有地位,江何氏雖然不太好,但是自己還是能處理得來的,江子奕更是在自己的影響下長大的。
這樣想一想,江子奕好像很不錯,不是好像,算算分數,還是高分一族來呢?
江子奕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是見過的,是相處過的,是了解的,最重要的是,可以養成,養成想想都覺得興奮,這麼多年了,他可是在自己的影響下長大的,現在的成長的情況還算不錯他可是會緊張自己的,他可是會為自己想的,有問題,不會獨自下決定,也會想著要問自己。他都做得不錯,這樣的下去,再過多幾年應該會更好
想著,子奕這麼多年的好,安安笑著睡下了
睡前,她下了一個決定
養成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