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一行回到錦姝院。方知太姨娘染了風寒,所以沒有出門迎接她們。雖是這樣,她還是吩咐人把她們的吃住用都安排得好好的。
于是桔黃色的燭光、潔淨松軟的被褥、溫熱可口的晚飯、沐浴的熱湯,全都在等著她們。只是白天雖陽光明媚,但今晚可不是什麼好天氣,不但月亮和星星全無,還起了風,看來明天不是好天氣,長生不由得慶幸今日回來剛好。
她吩咐丫頭們去安置行禮,自己帶著錦姝去看望太姨娘,她躺在床上,面容憔悴,頭發有些零亂,不似往日的那麼整齊精致、溫婉宜人,平添了幾分老態,長生卻覺得越發親切。
太姨娘擔心自己會傳染給錦姝,說什麼也要讓她們趕緊離開,等她病好了再敘。
吃過飯後,長生卻為難了。因為在裴府的十天里,每晚都是她陪錦姝睡,現在剛回謝府。再這麼著,不會引起什麼閑言碎語吧?不少字
可是看著錦姝可憐巴巴的樣子,長生又心軟了。所有的閑言碎語不過是顧忌老夫人,只要她不說什麼,別人就是說翻天,又有什麼用?而長生相信老夫人目前是不會說什麼的,除非明澈很快回信並堅決回絕親事。
大家都已倦極,長生和姝兒沐浴之後就陪她睡下,很快沉沉睡去,今晚依例由喬嬤嬤和小維值夜。
明清陪老夫人用過飯,準備回自己一家大小住的光華院。听娘的口氣,慶姨娘在自己的身邊日子不多了,想起她緊致飽滿光滑的身子和在床上媚態橫生欲求不滿的樣子,真是讓人累死也心甘,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說實話,他實在舍不得,所有的妻妾里,他最離不開的就是她。
可是娘已經下了決心不容她,明清深知自己的堅持是沒用的,半點作用都沒有。本來還想著能不能苦苦求娘留下她,可是娘卻拋出一個殺手 ,如果他同意送慶姨娘出府,就許他再納兩名年輕美貌的女子為妾。
順姑太了解他了,舊人再好,新人總是新鮮而充滿誘惑的,沒有比這個更能打動他了。再加上他也不願意太過忤逆娘的意思,只得應了。
而且他另有打算,慶姨娘的娘家就在郡城內的一處小宅子里,可以先順著娘的意思把她送回娘家同寡母生活,自己時不時可以出府與她私會,反正還有不少私房錢,養她足夠了,等以後娘氣消了再接她進來吧,也算是新人舊人兩不誤。
眼下最要緊的,是趕緊趁她還沒出府,今夜先摟著那活力十足的身子好好地尋歡作樂一番,等她出了府就暫時不便相見了。
走到半路,忽然想起什麼,不由得放慢了腳步。他求了娘同意由自己挑選良家女子為妾,那麼他若想納周長生娘怕是不會同意吧?不少字而且她又不是謝府的家奴,就是娘同意她會同意嗎?
想起她端莊穩重到呆板的樣子,真可惜了一幅好容貌和身段,本來這種女子他是不感興趣的,美則美已,全媚態風流之象,不是他好的那口。
可她是死對頭謝明澈相中的女人。千里迢迢地送回府里做教養姑姑,真的只是讓她做教養姑姑嗎?而且听娘的口氣,似有主動成全她和明澈之意,他雖對這個女人沒有興趣,可是一想到這個美麗的女子要被明澈得到,以後有她在後面盡心替明澈照顧女兒,明澈不是更放心了?更能好好的做事了,也就超他更多了,明清一顆心再也按耐不住了。
豈能讓他這麼如意,讓天下的好事都被他佔盡!想起今日長生與以往不同的打扮,明清忽然很想知道,這樣一個表面上端莊大方一本正經的女子,若到了床上會是什麼樣子?
他深吸一口氣,心里似乎燃起了一團火,這個女子雖不是他喜歡的那種,但是妻妾中還沒有這種氣韻的女子,也許別有一番風味呢!
明清忽地有些按耐不住,身不由已地朝錦姝院的方向走去,這個時辰還關不了門,出入方便些。他若要如願以償,只有這個方法了,果真得了手,無論是老夫人和長生,都只能無可奈何選擇他,就是明澈回來又如何,一個失了身的女子,有得挑揀嗎?她再怎麼端莊,也不過是自己的一個玩物而已。
來到錦姝院,今日看守大門的是王婆子。看見是明清吃了一驚,她記得他幾乎從未跨進錦姝院,今夜是什麼風把他吹來了?
正欲通報,明清示意她噤聲,又從袖袋里掏出一小塊碎銀遞給她,小聲說︰「這個賞你,記住不能讓別人知道我來過,若有人問你,你就說沒見過就行,記住沒有?」
婆子接過銀子,不知明淨過來到底想做什麼,倒有些緊張,明淨拉她到一旁小聲說︰「我是老夫人派來看望太姨娘的,你也知道明淨剛回府下去歇了,我就多陪她說說話吧。」
王婆子松了一口氣,再看銀子時,心里就踏實多了,她伸手一指︰「那邊是太姨娘的東跨院,你過去吧,」
說完看著明清離開,這才邊看銀子邊進屋去,明清看她進去,院里恰好沒人。就轉身一直奔到西跨院,長生的住處他以前打听過。
院門已經關了,明清身手敏捷地從牆上翻過去,輕輕地進了院子,沒有半點聲音。
奇怪的是院子里只有一間廂房亮著燈,窗戶上透出一個女子的身影,明清一想,他就是想做什麼,也得先把這個丫控制了才行。就來到門前輕敲一下,里面有人問︰「誰?」
明清小聲說︰「奉老夫人之命,有事找周姑娘!」
紫葫以為明淨。因為他有時會來找姑娘商議大小姐之事,誰知開了門,卻霍然是明清,紫葫嚇了一跳,不敢造次,趕緊說︰「姑娘不放心大小姐,陪她去睡了,可否要把周姑娘叫回?」
看著明清意味不明的眼神,紫葫不知怎的有些害怕。明清失望極了,今日來了她居然不在,若是明日得知自己來了,以後一定會有了警惕,怕是不容易得手了,今天真是流年不利呀!
紫葫似乎查覺到了他身上的危險,有些驚慌地借口要去找長生,可是明清已經燃起的一團火怎能輕易平息?何況燭光下,原本中人之姿的她平添幾分韻味和青春氣息,明清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死死地盯著紫葫。
紫葫終到意識到了危險來臨,騰地站起身來要走,明清哪里容她再走?他一把抱住紫葫按住胳膊,隨手扯下她腰上的汗巾子塞進嘴里,紫葫嬌小的身子哪里還能動作,喊又喊不出來,被明淨拖著關上房門扔到床上。
紫葫拼命掙扎,卻被他把兩只手拉到頭頂,然後飛快地撕下一條裙擺,把她的兩只手腕拉到頭頂捆住,紫葫滿臉的恐懼,明清卻興奮極了,他有過不少女人,卻是第一次對女人用強。
府里的丫頭哪個不盼著做他的通房,不等他下手,主動yin*傳情的多的是,所以這些年他不稀罕送上門的女子。
而這個貌不出眾的小丫頭此時象一只羔羊一樣被他嚇得不輕,一面睜著眼楮看著他,滿臉都是恐懼和求饒。淚水直流,一面拼命地扭動著,卻不象別的女人那樣是迎合,而是反抗。可是她的嘴被堵住,只能發出嗚咽之聲,雙手被綁住,這里又是偏僻之地,整個院子晚上只有她一個人,她的反抗只能是拼命扭動身子夾緊雙腿,被明清看在眼里卻更加興奮了。
因為腰上的汗巾子被他解下,掙扎中,她衣襟全開,裙子半落,剛好露出翠綠色的肚兜和白色的底褲,
明清再也按耐不住,這樣的情形還是第一次遭遇到,這樣的女子太容易激起他的欲?望,他一把扯下她的肚兜和裙子,十五六少女尚未完全發育好的身子全然暴露在他面前,膚色不是最白淨的,卻是最緊致鮮女敕的,因為恐懼和涼意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明清長長地喘息一聲,低聲說︰「別怕,爺會憐惜你的,讓你嘗到滋味後再離不開爺!」說完低吼一聲壓了下去,小木床被壓得咯吱作響,房間里滿是明清壓抑的喘息聲。
外面月亮全無,風聲嗚咽,上房的廊下,幾只紅燈籠被吹得直搖晃。
第二天早上,老夫人特許她們出門歸來歇息一天明天再上課。長生就一直陪錦姝睡到天亮起床,因為梳洗用品和換洗衣服都在西跨院,就穿上衣服後只挽了發回西跨院去,還好門已經開了,看來紫葫沒有偷懶。
院里空無一人,長生試著喊了幾聲,卻沒人有應,不解地推開紫葫的屋門,卻驚呆了。
地上全是被扯爛的衣服,七零八落地到處亂扔著,而紫葫披頭散發正裹著被子瑟瑟發抖,听到有人進來驚叫一聲滿面驚恐,看到是長生頓時淚流滿面,喊了一聲「姑娘」,就蒙住頭低聲嗚咽起來。
長生情知有異,關上屋門深吸一口氣走上前,不服紫葫的反抗揭開被子,「啊」了一聲捂住嘴說不出話來。
被子下床褥凌亂不堪污跡斑斑,而紫葫的皮膚上全是青紅的吻痕,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紫葫用手蒙住臉,悲憤欲絕地說︰「是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