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花匠 第二 第六十六章 設法開導銀珠

作者 ︰ 放羊的小Q

一番鼓動的效果十分顯著,這得益于之前其他人在人群中私下的聊天,還有朝曦妍帶頭的鼓掌贊嘆。

「在你輝煌的時候,讓我為你唱首歌,我的好兄弟,……,朋友的情誼呀,比天還高,比地還遼闊,那些歲月我們一定會記得……」考慮到好好的送別會,不想弄的太嚴肅,有些事情,急不得。于是,花蕊兒帶頭引吭高歌,唱起了之前她在現實非常喜歡的一首歌曲——《我的好兄弟》。

全場的氣氛被這首描繪真摯友情的歌曲給帶動起來,情花們紛紛展示才藝來祝福火舞,或表示自己的決心。最後,送別會在火舞的演奏,贏九的伴舞中圓滿的結束了。

累了一天的花蕊兒,一回到自己屋內,就趴倒在床上,沒說兩句話,呼呼的睡著了。

明明她不是送別會的主角,卻比主角火舞更累,或許不是因為應酬體疲乏,而是心靈上終于得以放松,才會如此這般沉入夢鄉。

其他人靜靜的離開。他們還有一位要去道別的人,明日的分離,對于相愛的他們是一種煎熬。

次日,太陽不忍見悲壯的出征場面,躲到雲層之後。陰沉的天氣中,大風肆意的刮著,出征戰士們的披風和醒目的赤色戰旗被吹的嘩嘩作響,然而,風卷塵沙,依舊擋不住士兵的腳步,那如虹的氣勢,整齊的隊列,震天的擂鼓聲和嘹亮的號角聲後,緩緩的向前移動。

第一次身臨其境,感受出征壯烈的花蕊兒,心中無比震撼,然而很快的就被離別的憂傷給取代。

「勸你不要來了,偏愛湊熱鬧。別像那邊兩位,哭得稀里嘩啦的,我可不會安慰你的。」恢復凶相的紫魅,說話也不似之前那般溫柔。

花蕊兒應聲扭頭看去,贏九和銀珠兩人是淚流滿面,死死的盯著前方眺望。

哎,這兩人才是正主,他們的愛人出征,心酸悲切,情有可原,我若有所失干嘛對了,我的小Q龍,可憐的古嚕嚕被我趕去戰場了,這個狠心的主人。哈哈。

一搞笑,花蕊兒心情略微好轉,上前去勸慰悲傷落淚的兩人,然而一些大道理似乎沒啥效果,眼珠子骨碌一轉,不由打趣起來,說起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以後妯娌之間應該互相鼓勵雲雲,頓時羞得銀珠怪嗔的粉拳錘了過來;贏九也破涕為笑。

「銀珠,我看你還是很緊張五哥的,可你為什麼不答應他的求婚呀?你提的那些要求,根本不必在乎,我們家都不是那種人。」銀珠悲傷不舍的表現,贏九看得真真切切,越加對拒婚感到不解了。

打鬧的兩人頓時停了下來,銀珠隱晦的笑笑,扭頭飛快的跑回馬車;花蕊兒故意追問贏九他們不是哪種人?她還不是覺得火舞沒恢復記憶,也沒答應婚事嘛

「我哪有不答應呀?火舞根本就沒跟我求婚」贏九忿忿地抱怨,跺腳癟嘴,怨恨委屈之意盡露。

「哦?原來郡主著急嫁人了。」花蕊兒狡猾的賊笑,然後一幅保證的樣子,「郡主放心,我好歹是他們的花匠,婚事我說了算,我這會就進宮去找侯爺王爺提親……」

話音未落,贏九跺著腳跑了,花蕊兒說得大聲,引來旁人側目相看,她能不害羞嘛?

說笑歸說笑,花蕊兒心中是咯 了一下,如今贏五走了,她得想辦法好好開導銀珠,可在這個異界,關于**是不是很嚴重的問題,她還真不清楚。最主要的是,贏五看不看重。

火舞和小Q龍他們走了幾天,前方戰火連連,赤都的花蕊兒他們,卻異常清閑,除了偶爾去趟裝修中的醫館,基本無事可做。唯一一次忙碌,還是昨天因為璃廣給他們傳來交戰第一仗完勝的捷報,她無聊的跑去告訴情花們,結果聊了大半天時間。

今日,花蕊兒趴在窗台上,支著腦袋發呆。只能發呆了,因為她想破腦袋也沒想到什麼好辦法。

哎總不能逮著人去問他在不在意女人**,而且,別人在意不在意,不代表贏五呀。找個什麼切入點去開導銀珠呢,她思想觀能一時半會兒就轉變嗎?

「你今天第十二次嘆氣了。愛干什麼就干什麼去,別打擾到我。」紫魅端著一本書,悠閑的看著。

「誰打擾你了?明明你自己心不在焉,不然怎麼知道我嘆了十二次氣。」花蕊兒嬉笑的反駁,從窗台上爬了下來,搬了把椅子做到了紫魅對面,一把搶過書,傻笑討好的對他說︰「幫我個忙好不好?幫我寫封信給贏五。」

紫魅一臉疑惑的看向花蕊兒,這個請求出乎他的意料,確定是贏五而不是火舞後,確認她一臉認真不似開玩笑後,委婉的拒絕道︰「他若接到銀珠的信,可能會更開心點。我的筆跡和銀珠不同。」

「你別管我為什麼寫,你只要回答我幫不幫。」花蕊兒收起笑臉,擺出生氣的前兆。

紫魅起身去拿來筆墨,攤開信紙,執筆等著她開口,而花蕊兒為難了,皺著眉頭思考開頭,如何組織語言。見她欲言又止,紫魅放下筆,詢問她到底有何為難之處。

「嗯,我想問問他,他會不會在意一個女人的,的貞節,比如說,那個女人被壞人給侮辱了,或者,總之,反正就是有各種原因,但不是這個女人的錯,這個女人也是受害者,被壞人給侵佔**了。他會不會討厭這女人,輕視她……」花蕊兒咬著下嘴唇,仰天思考狀。心想,這麼說,應該能明白吧。

扭頭,看見紫魅,正望著自己,一臉復雜的神情,玫瑰紫色的眼眸中滿色不可言喻的意味。花蕊兒詫異的月兌口而出︰「你,你怎麼了?果然不能這麼直接。」心中打起退堂鼓,男人嘛,總是很難接受的。

「蕊兒,你是不是想考驗我、試探我?」許久,紫魅恢復神態,正色地問起花蕊兒。

「我試探你干嘛,我試探贏五的。」一旁垂頭喪氣,腦袋磕到桌子上的花蕊兒沒好氣的丟出一句,忽然醒悟過來,急忙解釋︰「你別誤會,我試探他是有目的的,不,是有原因的。這關系到……」

越描越黑,沒有意識到這點的花蕊兒親眼看見,紫魅的臉越來越暗沉,眼神越來越犀利,凶狠的喊出她的名字︰「花——蕊——兒——」

「之前拿墨殤來試探我,怎麼?結果還不滿意?墨殤不在了,現在又瞄上贏五了?還是你真的打算跟贏五在一起?銀珠離開王府出去開醫館,都是你的把戲?……」紫魅怒火中燒,花蕊兒為何要這般對他?解釋不听,誤會重重,也對,他的夢結束了,他沒資格去過問她的事。

當下提起筆,邊寫,邊說︰「好,如你所願。放心,我會很委婉的幫你試探他。」

懵在原地的花蕊兒,傻傻的听著,呆呆的看著,心中不斷在想︰這都哪跟哪?我跟贏五怎麼了?他發什麼火呀重頭來,他說我試探他。試探。**。我暈

花蕊兒徹底明白了,紫魅誤解了她的意識,可她突然又很想知道,他心里是怎麼想的。

「你還有必要知道我的看法嗎?」。紫魅面無表情,抬頭看了眼花蕊兒,無視她期待的笑容,又繼續書寫,「你跟我在一起這麼久,你覺得我有在意過嗎?」。

對于這個答案,花蕊兒還是很滿意的,經過紫魅這麼一鬧,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她和紫魅,不就是開導銀珠最好的教材嘛,讓紫魅配合演一出戲,解開她的心結。

要得到紫魅的幫助,自然得要先解除他的誤會,花蕊兒輕輕的俯在他耳邊,告訴他,她嘴里說的那個**的可憐女人,並不是指自己,而是在說銀珠。

在紫魅疑惑的眼神中,花蕊兒帶著內疚,將銀珠遭遇刺客侮辱的前因後果,和盤托出。

一天後,王府別院發生了一件大事,甚至驚動了璃廣、贏首和童蛤過來詢問。花蕊兒和紫魅大吵一架,還動手打了起來,好不容易勸阻兩人,怒氣沖天的花蕊兒哭著喊著,甩頭就走,更是直接搬出了王府別院,住到銀珠的醫館去了。

紫魅沒有阻攔,也沒有去接她回來,更沒有任何解釋,無論是誰前來詢問。

贏九和銀珠則頭疼了,花蕊兒同樣死不開口,一問就哭哭啼啼,不由郁悶起來。兩人這才好了幾天,怎麼又鬧矛盾呀?而且是越演越烈。

在兩人的苦口婆心,語重心長外加死纏爛打和威逼利誘下,花蕊兒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訴起苦來,指責紫魅在贏五和火舞走後,原形畢露。

「郡主,銀珠姐,你們不知道,他和月華聊天,居然口口聲聲抱怨,他不是我第一個男人。被我听到了,找他理論,我的事他又不是不知道,既然這麼在意,何苦招惹我?想當初贏五還曾以為我顧慮這個才拒絕他的,指天對地的發誓,自己絕不在意。我算是看清楚了,紫魅沒贏五一半好,他是個偽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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