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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拉西扯的聊了會別的,花蕊兒便起身告退了。不管花妃的死是否和墨殤有關,但墨殤已經表明態度,不會告訴她的。她能勸導告誡的話也都說了,剩下只能順其自然。
花蕊兒覺得,若花妃的死和誰有關,末日一定不會放過這個人。而她,不也一樣?若沒有這種痴情魔障,她不會對璃姬恨之入骨,要讓她灰灰湮滅為止。倘若,真是墨殤,她該如何去做?末日沒有阻止她為紫魅報仇,而她又怎能去勸阻末日?
花妃的死,不單單是她的生命隕落,還有情花族的血和侮辱。
哎,垂頭喪氣的花蕊兒一回到百花圃就把自己關在屋內,雖然極力的調整心態,勸誡自己別把問題想得那麼壞,而且,其實,這跟她沒多大關系,她最重要的還是努力練習法術,復活紫魅。
去了一趟赤國,回來這兩天雖然不忘練習,但總體還是耽擱了許多。一想到這,花蕊兒又打起了精神,開始發奮的練習。
夜晚,墨殤果真沒有食言,修建停工,所有工人和示威都撤了出去,直到第二日清晨,情花帥哥們和花蕊兒起床才繼續。事先已被告知的情花帥哥們不好有怨言,只好無視他們的,在略顯擁擠的廣場下,吐息納氣的修煉,幫助花蕊兒吸收日月精華。
半個多月過去,墨殤再沒有前來,日子按部就班的過得平靜。修煉、賺錢、接著修煉、賺錢。
然而,事情也好像喜歡湊熱鬧,一樁樁的接踵而來。
最初刺客組織得到消息,尋到了一塊類似神龍骨骼的骨頭,派人聯絡花蕊兒,是否需要前去查看下。因為骨頭的主人遠在赭國,他們不知真假情況下,不敢貿然買下,或邀請其主人來墨國。花蕊兒一听就忿忿不平,這群刺客是擺明只幫忙傳遞消息,不管其他事務,還有可能嫌她沒有給錢。
其次,她還沒作出決定,墨殤派人來報︰各國的使者陸續到達,讓她和末日做好準備,可能他們會隨時求見。花蕊兒愈加頭疼,這樣一來,她豈不是離不開,哪能去赭國看那神龍骨骼?
然後,他們的雪花蜜經營上也冒出了問題。名氣打了出去,銷量越來越好,每次貨一到就被搶售一空。面對一大堆訂單,花蕊兒心有余而力不足,好不容易想到赤國那邊幫忙,結果,第一次運送的貨物,居然被人打劫一空,白白損失了幾十萬金幣。
接著,有關外出建立情花族地的任務進展緩慢。原來的情花谷早被末日破壞徹底,無法在其上重建,而新地址選在哪里,爭論不休,同時,建造需要人手,還有財力物力的花費。可此時,他們一部分要制造雪花蜜,不能離開,其他人即使不幫著修煉,人手也不夠,他們中會建造的人太少。
花蕊兒模模靈御珠,里面的錢財不敢亂動,一旦那骨頭是神龍骨,她拿什麼去買?
最後,最讓她頭疼郁悶的是,法術修煉過程中似乎遇到了瓶頸,幾乎不見長進。所有人的解說提點,絲毫沒有幫助。花蕊兒心急如焚,她知道這個要靠自己的悟性,或許哪天,就和她之前一樣,突破了;但也有可能,永遠都領悟不了。
這種情況,雖然現階段對幫助紫魅沒有太大的影響,但日子一長,她就跟不上紫魅的步伐和需求,跟沒幫忙一樣。
心煩意亂的花蕊兒脾氣也暴躁的很。好在她還有理智,
于是,拉著末日一同去見刺客們,二話不說的丟了一袋子金幣,里面一共5萬金幣。帶著威脅恐嚇的口吻告知他們,不管他們用什麼辦法,給她把骨頭弄來看看再說,又拉著末日頭也不回的離開。
族地的事務則吩咐情花族其他沒事的帥哥,外出去考察商議好的待定地址,先把地址確定下來,對外公布,使得流落在外,想要聚集的情花有個明確的目的地。建房子什麼的,晚點在考慮。
可憐的小Q龍本來日子過得是優哉游哉,墨殤和它極為投緣,賜予令牌,整個皇宮和墨國軍隊都暢行無阻,所以成天在外嬉戲,不見人影。結果,不是被花蕊兒當成運輸工具,讓它帶著刺鱗龍來返墨國赤國之間,給她運輸雪花蜜,就是背著情花帥哥外出考察。
對于她自己的修煉,花蕊兒知道心急沒用,靜下心來,調整好情緒,她又一次去求見墨殤。
也不知是墨殤很忙,還是故意躲著不見她,花蕊兒踫了幾次壁,最後一次,听聞他剛休息下,再次打發她先回去後,一怒之下,開啟靈御珠,硬是闖進墨殤那高聳入雲的宮殿里。
如今的花蕊兒可不是當初那個容易被圍困住的花蕊兒,雖然闖進去後,不知道墨殤具體在哪層,可她手中那把傳說炎龍皇的寶劍架到某個倒霉侍衛的脖子上,便有了人乖乖帶路,而她修煉了這麼久,也不是白練的。
但她握著寶劍踏進墨殤寢宮的殿門後,便深深後悔。
昏暗的動火,還有層層疊疊的紅色帷幕,遮擋不住里面的春色旖旎;她踹門而進的聲響,也蓋不住女子喘氣和最後高潮跌宕的歡愉聲……
花蕊兒進退兩難。前面,她自然不會再走近一步,而身後,原本阻止她的太監、宮女和侍衛是跪了整整一地。只得眼睜睜看著僅披著一件黑袍,幾近半果的墨殤,似笑非笑的朝自己走來。
如果不是因為她火爆脾氣,她早該在接近的時候听到這些聲響,也就不會陷入這種尷尬。花蕊兒臉火辣辣地燙,轉身背對墨殤,慌亂的解釋、道歉和掩飾什麼。
跪在地上誠惶誠恐地人們,在接到墨殤的示意後,迅速的退去,不見人影。花蕊兒像落水的人拼命想要抓住救命稻草,丟下句對不起,改天再來,跨起步子也要跟著逃走。然而,手臂被墨殤一把抓住,整個人順勢倒在他的懷中。
「你,你別亂來都說了我找你有事,不是故意來破壞你的好事的,……,嘿嘿,你,你繼續,我等你有空再來……」花蕊兒掙扎不開,整個人被墨殤抱起,穿過那些半透明的朦朧紗幕,越來清晰的看見里面經歷狂風暴雨過的凌亂。
癱軟在床的那名女子,很不高興的喊了聲「陛下」,被墨殤阻止,命令她退下。
「那女人比朕好看?朕記得,以前你眼里只有朕。」墨殤的醋意十足,將正目睹那女人離去背影的花蕊兒狠狠摔在床上,然後按在身下,「你打擾了朕的好事,朕該怎麼懲罰你呢?」
「陛下若還有興致,完全可以將她喚回來繼續。花蕊兒不會服侍人,只怕會敗壞了陛下的興致。」花蕊兒冷笑,不在反抗掙扎,心里卻忐忑不安,都說越掙扎越會激起男人的征服,希望她這般「配合」,墨殤不會再有行動,哎,她怎麼就這麼倒霉,遇上色魔皇帝在辦這事。
不知是花蕊兒的話有作用,還是祈禱起了效果,或者墨殤發慈悲放過了她。花蕊兒看見墨殤,直起身子,翻側睡在一旁,如很久之前,他變成墨桑的時候,那般賴著自己睡覺。
「那是霜國送來的女子,據說是霜無恨的妹妹。」墨殤沒頭沒腦的說出了第一句話,帶著自傲和得意,也想向花蕊兒解釋他的目的。
「你寵幸誰跟我無關,不需要告訴我。」花蕊兒想起身,這般躺在一起,依舊顯得曖昧,而且,這里還有別人歡愉過後的氣味,使得她渾身不舒服,然而話說出口,自己也感覺像賭氣吃醋,于是趕緊轉移話題,「我來告訴你,我們不想見那些什麼使者,請你幫我們推月兌掉。」
「好。可我怎麼說?」墨殤閉上眼楮,重溫這種柔情,睡意也漸漸浮上心頭。
「就說前日里奔波勞累,末日病了,所以一概不見客。反正之前不是也有這樣的傳聞嘛」花蕊兒早就想好了,先推遲掉,以防萬一,刺客那邊不行,要去赭國,還是要去的。
「嗯。……」
一聲輕輕的應諾,之後,是沉穩的酣息聲。花蕊兒側頭望去,正好對上墨殤長長彎曲成優美弧線的睫毛。
白費口舌,這家伙居然睡著了。什麼睡著了,一定是裝睡和以前在百花圃一個德性。
花蕊兒很想把色魔皇帝踹醒,可又一想,踹醒他了,萬一一生氣,把魔爪伸向自己,自己這不是自找苦吃?可他什麼時候醒來?這里躺這里也不是辦法呀?
還在花蕊兒猶豫的時候,今夜被花蕊兒踹開過的殿門,再次被人踹開,一抹白色的亮影,帶著一陣風,掀起紅色紗幕,立在床前三步開外,朝床上兩人只看了一眼,便揮手射出一路雪花的花瓣。
「末,末日?」花蕊兒驚呼,看見眼前的末日,有著無比的憤怒和殺意,而那路花瓣速度快如閃電,直擊她的面門,想要躲開,已經來不及了。
完了,總算沒遭色魔皇帝魔爪,卻不明不白的死在末日手中,這是哪門子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