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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活著。」千秋堅定地說道,活下去才有希望,活下去才有未來,死了就什麼也沒有了,活下去不止是為了自己,也為了關心和愛護自己的人。
這世上狗男女賤人很多,但是也有真正在乎她的人。
很快葉惜京救換完了衣服出來了,除了臉色蒼白一點,完全沒有他身受重傷的模樣,千秋幾乎要懷疑之前她看到的一切都不是真實的。
那人看了葉惜京一眼,道︰「你先回去。」
葉惜京卻是上前一步,問道︰「她怎麼辦?」
「和你無關。」那人淡淡地說了一句,看著千秋似乎在思考什麼,但是葉惜京卻沒有動身離開,說道︰「你不殺她?」
「你第一次求我,我總不好就這麼讓你失望。」
葉惜京的目光顫動了一下,看了千秋一眼,便和一人獨自離開了樹林。千秋知道他是走了,那麼她呢?
那人的視線終于再次回到了千秋身上,說道︰「你給我磕三個響頭吧。」
千秋愣了一下,磕頭?她和他是敵人,她是俘虜,他是住在她生命的人,此刻,這個人卻要讓她跪下來磕頭?
「我給你磕頭你就放我走?」赫本不相信會有這麼好的事情,磕頭雖然是心理上極大的一種侮辱,但是只要能活下來,別說是磕三個頭,就算讓她磕三百個頭,她也干。
「不錯。」他突然發現,要是真的這麼殺掉了這小女孩兒,還有點舍不得,他應該留著她,看她以後會在京城里鬧出什麼動靜來。
千秋二話不說就給他跪下,姿勢端正地磕了三個響頭,那人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看她磕完了頭起身,一腳又踹在千秋身上,腳力並不重,卻足以讓她瘦小的身子趴到在地上。
聲音依舊是平淡且冷漠,說道︰「不算,重來。」
千秋目光朝下,重新爬起來,一下、兩下、三下,磕頭。
然而那人似乎有虐待癖一樣玩上癮了,一腳繼續不輕不重地踢在千秋身上,依舊是那句話︰「不算,重來。」
千秋心中悲憤,卻沒有其他辦法,她要活下去,先活下去,才能有以後。她掙扎著爬起來,繼續重復剛才的動作,腦袋上已經見紅。
如此重復了五次,那人似乎終于有些厭倦了這個游戲,反而蹲替她擦了擦臉,說道︰「你現在在想什麼?」
殺了你但是千秋只能將這種想法深深壓在心底,說道︰「想活著。」
「很好,要記住今天的感覺啊,要記住。」他笑了笑,又幫著千秋撢了撢身上的灰塵,說道,「很晚了,我送你回去。」
千秋能說不嗎?他一把抱起她,向著樹林外頭走去,千秋安安靜靜地窩在他的臂彎里,此時此刻她只有一種感覺,這人是個瘋子。他先是想要直接殺了她,在之後卻是和她進行了一番交談,然後想要讓她生不如此,接著就是折辱她,現在卻又抱著她走。
即便她遇上過不少奇奇怪怪的人了,此刻卻是也想不出這人究竟是想要怎麼樣。他既沒有警告他不準說出去,也沒有給她吃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沒有威脅她,只是說送她回去。
遙遙地可以看見營帳那邊的光亮,營內似乎有些動亂。
還不等千秋反應,一把將千秋扔了出去,千秋滾落在草地上,右手的手指頭本來就斷了兩根,此刻更是痛苦,再回頭卻是看不見那人的身影了。
就這麼將她丟了放過了她?
千秋難以想象,此刻很容易就能哭出聲音來,吸引御林軍巡邏隊的注意。
司馬重華應該是被就走了,曹謹不知生死,營帳內一定是出大事情了,不知道有沒有人發現了她的失蹤。
她一哭,遠處一群拿著火把的御林軍巡邏隊立刻趕過來,有人嚷嚷道︰「有人,有人又發現了一個。」
「找到沒有,可是失蹤的元昌縣主?」
最先找到千秋的是一個方臉的侍衛,抱拳告罪一聲,就將千秋抱了起來,千秋不停地哭著,那人看見千秋的右手血粼粼的,顯然是受傷了。
千秋很快被帶回了營帳,軍醫已經趕來為千秋包扎治療,定慧公主和珍珠公主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千秋哭得累了,便改成小聲的抽泣,她此時此刻會哭,一半原因是因為經歷生死威脅之後的突然放松,還有一半是為了配合小孩子該有的反應。
曹謹不知生死,而司馬重華昏迷,她失蹤了在樹林里被人找到,作為一個不滿五歲的小孩,能不哭嗎?
當時巡邏隊的人找到了曹謹和司馬重華,卻沒有找到千秋,她心中很是焦急,第一反應以為是明慧公主動的手腳,火速前往明慧公主的營帳,開門見山地就問了千秋的去處,然明慧公主听了之後比她還要驚異,面色的巨大變化看起來不是作假。
這事情很快就驚動了上頭,然而之後卻爆出來一個更大的變故,呼延單于遭遇刺殺,身受重傷,他帳內的第一勇士死了。
這事情卻又很快被壓了下去,英帝的臉色鐵青,在這個時候出了這樣的事情,直接影響邦交,保不準呼延一族和末那一族和他們就會產生嫌隙,北方又將大亂。
這些事情千秋是事後才知道的,此刻她不過是躺在榻上,抽噎著讓軍醫給他包扎傷口,然後正骨。
她的右手之前就已經不能實現精密操作了,斷了兩根骨頭什麼的並不是什麼大事,接上去養養就好了。她現在要面對的是怎麼交代她失蹤之後的事情,千秋想了想,決定還是不要照實說,直接裝作受了太大的驚嚇,裝失憶一段時間將事情圓過去吧。
但是她心中又有些擔心曹謹,當時她看著曹謹為了救她在背後挨了一刀,之後又看著她倒下,凡是稍微有點知覺,他一定會拼了命保護她的。
曹謹是跟她最近的人,比蝶衣和幾個小丫頭還要近,對于千秋來說,就像是半個親人。
這一夜注定不能平靜了,千秋包扎了之後,卻不能休息,有公公來傳召她去大帳。大帳,是英帝所在的營帳,營帳外有重兵把守。
定慧公主雖然覺得這傳召來得太快了些,千秋是個小孩子還需要好好恢復一下,卻也不得不遵旨,畢竟這事情關系重大,不是兩三句話就能交代得過去的。
千秋是被蝶衣抱著去了大帳,蝶衣被攔在了外頭,定慧公主親自帶著千秋進去了。珍珠公主眼看著千秋出事了,卻不能幫上半點忙,只能干著急。
定慧公主安撫了她兩句,她便只能留在原本的營帳里面,英帝那邊只傳召了千秋。守衛的幾個侍衛一見是定慧公主,便通報了去。
千秋的身上雖然沒有什麼打傷,但是被扔來扔去摔在地上還幾次,身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走得很痛苦。
好不容易走到了英帝面前,卻見明慧公主匆匆過來,面上擔憂,倒是像見到自己的親生女兒被欺負了一般,淚光閃爍地過來問千秋︰「怎麼樣,你受傷了沒有?」
司馬誠雖然站在一邊,卻也是投來焦急的神色。
千秋心中那個詫異啊,怎麼她受傷了一次還重生了一層到了司馬月身上不曾?這一對狗男女倒像是非常關心起她來,讓她真有些受寵若驚了。
別說千秋詫異,定慧公主和英帝也同樣吃驚不小。大家都是知道內情的,英帝和定慧公主更是知道明慧公主是個什麼性子,怎麼會真的對千秋好?
然而此事誰也沒有說破,英帝見千秋受傷又受了驚嚇,讓她去坐著回話。千秋被抱到了一張椅子上,今晚上千秋被抱來抱去也有點麻木了,一掃四下在場的諸人,多留意了一下在右下首的一位穿著一身外族服飾的中年男人和一位年輕男子。
「陛下,您要為我父王做主啊,這是我呼延一族的恥辱」那位年輕的男子激動道,雙眼通紅,面上是極大的憤慨。
英帝面上也露出憤憤之色,卻依舊記得安撫了一下那位男子,道︰「瑯玕世子,這事情朕會好好追查的,定會給你們呼延一族一個交代。」
「陛下,可否能讓我問元昌縣主幾句話?」那瑯玕世子起身請示。
英帝點了點頭,瑯玕世子便走過來對上千秋,兩眼還猶自掛著淚痕,皺著眉頭道︰「縣主是遇上了刺客了嗎?」。
千秋畏懼地縮了縮身體,仿佛極其害怕瑯玕世子的靠近一般,司馬誠上前道︰「瑯玕世子,小女剛剛經歷過不好的事情,你這麼問話會嚇到她的。」
那位瑯玕世子顯然搞不清楚千秋和司馬家所綜復雜的關系,以為千秋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縣主,哪里知道會驚動兩位公主和一位國公。只是目前千秋是最早醒過來的一個,而刺客的動作實在太快,並且留下的線索實在是太少了,讓人無從追查。
千秋對于司馬誠將她稱作女兒的事情感到鄙夷,但是此時也不好反駁,只顧著露出害怕的樣子。
英帝皺了皺眉,顯然也是覺得現在千秋的狀態很不好,問一個這樣的小女孩兒,真能問出什麼東西來?
「另外兩個在樹林子那邊救過來的兩個人呢?」英帝問道。
千秋一听這話,便稍稍舒了一口氣,說是救回來兩個人,想來曹謹應該還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