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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有些人就喜歡仗著自己有輩分有身份,將這一層考慮直接省略了,吹胡子瞪眼道︰「哼,那就不要做了,說到底你也不過一個庶女,本來就沒有坐下的資格,在門口跪著守靈就差不多了。」
盧管家已經給氣得不行,說道︰「我們小小姐又哪里是你可以侮辱的,你不過就是一個司馬家的族親,我們小小姐乃是陛下親封的元昌縣主。」
那人這一听才回過神來,可一想說出去的話已經是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且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怎麼肯服軟,便道︰「她如今也是來給老夫人守靈的,怎麼說也是按照我們司馬家的規矩來。」
螢衣一個小丫頭也不服氣,跟著千秋久了也沒有受過這等委屈的,便道︰「我們小小姐才不受這等委屈。」
司馬舜華幾乎是冷笑著看一群宗親收拾千秋,他早就看她不順眼了,要說她原本是嫡小姐也就算了,但是她母親盧雨蟬早就被休棄出府,但是老夫人居然還想將她贏回來,而這小丫頭蹬鼻子上臉了來了脾氣,將司馬家說得一文不值,有本事就真的不要回來,可如今這拖拖拉拉地勁,就是讓他一場不爽。
他和司馬重華都是庶子,但是司馬重華得到的目光和光環卻要比他多上許多,司馬重華和千秋的關系就更是讓他嫉恨上了一層。說到底,這也是庶子的悲哀,嫡庶有別,如此大家族中,競爭就更是激烈,司馬舜華認為自己不過就是輸給了司馬重華一年時間,他若是早生一年,就會完全不同。
「正是,既然是在我們司馬家,就要按著我們司馬家的規矩來辦事情,若是人人都像你這樣,這禮數不是亂套了?」
「即便你現在有了封號了,可你母親早改嫁了,這名分上也有污點。不是七叔說你,這飯可以亂吃,位子可不是呢過亂坐的。」
「人要有自知之明,我們司馬家是有規矩的家族,三叔公說的是。」
你一言我一語,是個人都過來教訓千秋,就好像此時奚落千秋一句,他自個兒就是個多動禮數多了不得的人物似的。
螢衣面對這一群號稱宗親實乃一股欺負人的流氓的家伙,差點被氣哭。
千秋卻是听著這些人的話,說道︰「祖母的靈柩還停在那里呢,你們一個個倒反倒是教訓起我來了,本縣主也是你們能夠教訓的嗎?」。
她這一聲厲喝,引得外圍的小廝和丫鬟都側目,一旁道上司馬誠也過來了,見一群人圍著千秋,正是平日里在宗族里領著閑職的宗親們,不由間便是皺起了眉頭。
「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司馬誠沉聲道。
諸位宗親一見來的是晉國公,知道晉國公不待見這個養在外頭的女兒,氣焰就更足了些,那位三叔公便仰頭說道︰「這守靈的位子卻是有規矩的,國公爺,你雖然是身份高貴,可在宗親里頭,還是要按著司馬家的規矩辦事情的。」
也就是外面說官職,可到了家里,還要按照輩分說話不是?其實三叔公的切入點是沒有錯的,但是司馬誠是一個極愛面子的人,平日里也不喜歡這些領著閑職不做事的宗親,可一些個婚嫁喪事卻不得不請諸位宗親,因而對于這位率先說話的三叔公也沒有什麼好臉色。
可對于這些宗親們,面子還是要給的,不然他司馬誠可是要被戳脊梁骨了。
「三叔公說的是,只是不知道是什麼規矩?」
三叔公一指千秋,將之前的話重復了一遍,司馬誠心底里是認同三叔公的話的,但但是他現在需要和千秋好好相處,這便是有些為難了。
張姨娘過來,說道︰「國公爺,三叔公是族里德高望重的長輩,這話兒又是佔了理的,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唄。」
鄭姨娘听罷,冷眼看了一眼張姨娘,心中卻是一番鄙夷,這老夫人還沒有做多久呢,就想巴巴著湊上來打壓她一頭,也不看看今天是什麼日子,就知道鬧心。
司馬誠面向千秋,正要開口,千秋卻是打斷他的話說道︰「不必了,既然這麼麻煩,我就不坐椅子,我在外頭守著,便是盡了為人孫的孝心,此後我于司馬家再無干系,往後若是出了什麼閑話,那也是你們的不是。」
盧管家連連點頭,小小姐這番話說得真有氣勢,也為盧家人長臉,根本就是司馬家的人群體不要臉啊,一堆大人欺負他家小小姐一個小孩子。
司馬誠一听心中不是滋味了,這是趕著和司馬家撇清關系了?雖然說她是早就聲明了自己和司馬家半分錢關系也沒有,但是他的心思卻是司馬家可以拋棄千秋,千秋卻不能這樣拋棄司馬家的,這是一個主動與被動的問題,也是面子問題。
他是極力壓制著怒火,對著千秋說道︰「休得說這等胡話,為父既然已經在你祖母面前許下諾言好好照拂你了,且陛下也是這個意思,你便應該順著台階下來,不要再鬧脾氣了。」
司馬月那個開心啊,之前她每次對上千秋都是輸了一籌,可如今看著千秋被一群宗親們圍攻,又遭了司馬誠的話,可是為她大大出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最近她娘明慧公主很待見千秋,她沒有想明白這其中的事情,便覺得千秋更加可惡,萬千沒有將明慧公主說忍一時的話听進去,想著法子找千秋的麻煩,如今一有機會哪里肯放過?
千秋心中冷笑,這司馬誠是不是給人家當父親當上癮了?居然還端著架子說什麼「為父」,她什麼時候承認她是她女兒了?且憑什麼他說大家好好相處就好好相處,憑什麼他說既往不咎就既往不咎?
「我不是鬧脾氣,我只是覺得,既然你們相持不下,且我不是司馬家的孩子,便是在外出為祖母守最後一份孝心吧。」她說著便跨出門欄,站在了門口,這架勢儼然便是兌現之前所說的話。
司馬誠簡直要咬牙切齒了,他已經好幾次低下頭來哄這個孽障了,可這孽障怎麼就那麼不好弄呢,時不時將他氣個半死,試問另外四個孩子哪里像是千秋這樣的?
「說什麼傻話,你既然是守著你祖母一份孝心,便知道你祖母平日里是怎麼對你的,你怎麼能讓她這樣寒心?」
「不是我讓她寒心,該是你們讓她寒心才對,這些個宗親們剛進門,先不來吊唁祖母,反倒是來管起我的閑事來,難道這就是禮數了嗎?」。
司馬誠腦子一冷,心想千秋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的,這幫宗親們就是喜歡沒事找麻煩,有事了就更喜歡找麻煩了,本來他心情已經不好了,再遇上這種事情,就更是頭疼。
宗親們听千秋這句,本來也還好,可在司馬誠面前也覺得這有點說不過去,便有人辯解道︰「不過是匆匆而來,先遇上了這等事情,我們自然是來憑吊老夫人的。」
盧管家冷哼一聲,道︰「那你們怎麼都干站著,是等著看戲嗎?」。
「我等主人家說話,豈是你這等奴僕能夠插嘴的?」有人不忿道。
「主人家,難鬧你們也是晉國公府的?少替自己臉上貼金了。」盧管家早已堆積了一堆火氣,此刻大家都將話挑明了說,也不顧及。
千秋冷眼看了諸位宗親,道︰「我已經退一步,你們還想要拿我的身份說事情嗎?就算要說,也輪不到你們,你們該干什麼來,就去做什麼事情吧。」
眾人對于自己被一個小女孩教訓了,心中不爽到了極點,就算自己是剛開始有一點差錯吧,可最錯的就是千秋,既然滾出去了晉國公府,就不要回來了。
可是他們忘記了,他們只是同姓司馬的宗親,卻不是晉國公府的人,更不能代表晉國公府的立場,不能代表司馬誠的意思。司馬誠本意上可是讓千秋來守靈的,就算是做給英帝看,也要表現出一副和睦從容的模樣,如此一來,這事情要是傳揚了出去,肯定又是晉國公府的不是。
留言到底是倒向弱者的一方的,你說人家一個不足五歲的小姑娘進入了晉國公府,合著一幫人說話,被欺凌的是哪一方?總不好說小姑娘將一幫人都說趴下了吧?
司馬誠眼見著自己本來的打算被這群吃飽了撐著的宗親們破壞,他是不好說這些長輩的不是,卻是能夠說張姨娘的,之前也沒有在意,可這樣一想立刻感覺張姨娘有撩撥之嫌,便道︰「婦道人家,便不要學著長舌且多管閑事。」
張姨娘面上一滯,卻是不能反駁司馬誠的話的。鄭姨娘心道果然如此,誰讓你前頭愛出風頭地跑出來在司馬誠耳邊撩火。
張姨娘本來是想看好戲的,現在卻是頂在了槍口上,便只能怏怏道︰「賤妾也不過是想要替國公爺一起整頓家教罷了。」
司馬誠不耐地擺手道︰「這事情便不要說了,千秋,你去星兒邊上。」
眾人聞之便是一驚,司馬星是嫡子,那是僅次于司馬誠,千秋去了司馬星身邊,便是直接晉級嫡女的位子,且壓了司馬月一頭。
不說別人,千秋也是心中吃驚,怎麼,司馬誠是吃錯藥了,這也能忍?之前敢一掌摑她的風範去了哪里?
這話,當然是諷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