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更晚了!嘿嘿,小小決定明天給自己放春節假,所以不會更文啦!這兩章有小H,親們請期待吧!小小無恥的飄走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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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師傅走了。後來好說歹說,我還是沒有讓他叫我師傅,不過他堅持要把我們放在同一輩分上,沒辦法,我們就約定私下以朋友相稱。
傍晚吃過了晚飯,白白又出門去了,而我就坐在大廳里等著王嬤嬤的到來。
天完全黑了之後,王嬤嬤提著燈籠來了我的小樓。王嬤嬤此次換了一身黑底繡紅花的絲綢長裙,頭發也梳得一絲不苟,弄得好像要去辦什麼大事一樣,我不禁好奇起來。
「收拾收拾,隨我出門去!」王嬤嬤依然一副生人勿近的臉孔,板著臉對我道。
「是!王嬤嬤。」我乖巧地換了一身外衣,跟在了她後頭。
其實我心里是異常興奮地,我沒有想到王嬤嬤竟然會帶我出門去,我可是自從進了這雪閣就再也沒出去過呢!總算可以出去看看了!
王嬤嬤提著燈籠走在前面,我面上恭恭敬敬的跟在後面,實則是不停的四處看。話說,這和我被賣進胭脂香院的那天一樣黑,依然是什麼也看不清楚,左邊那排房子也依然是前兩個門口掛著燈籠,岔路口那邊的大片三層樓也依然鮮少有燈光,我還是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靠近了凝香園的大牆,我終于听見了人聲。
「一會兒進去了之後,你們依然要如上次般肅靜,否則,那前日的秋凝就是你們的下場!都給我記住了沒有!」一個狠厲的中年女人的訓話聲傳入了我的耳朵。我順著聲音的方向一看,哎呀我的媽呀!小木屋旁邊恭恭敬敬的站了一排女女圭女圭!看起來也就如我一般大!而一個衣著鮮艷,一臉肅容的嬤嬤正提著燈籠站在她們前面,緊緊盯著她們的動作。
「是!劉嬤嬤!」小女女圭女圭們一齊屈身朝那嬤嬤行了一禮,道。
王嬤嬤只是瞥了一眼就又抬腳朝前樓走,我愣了一下,也要快步跟上去。
「哎呦!這不是曾經響當當的花魁麼!」劉嬤嬤一轉頭,瞧見了王嬤嬤,一甩手帕就一扭一扭的朝我們走來,語氣不善道︰「怎麼,您又想回咱這胭脂香院來了?哦呵呵呵,你瞧瞧我,都給忘了,您都被夫家趕出門來了!呵呵……」劉嬤嬤笑得瘦弱的身子都打了彎,夸張的笑聲听起來無比的刺耳,雖然她是捂著嘴樂的。
王嬤嬤凝眉,轉頭瞅了她一眼,沒有做聲,又準備往前走,只是胸膛劇烈起伏。
「別以為有秦媽媽護著你,你就什麼都不怕了!哼」劉嬤嬤一看王嬤嬤沒有理她,細脖一梗,不屑道︰「千萬別再忘了自己的身份!」說完又扭頭朝小女女圭女圭們走去。
「你!」王嬤嬤怒瞪著劉嬤嬤,指著她的背影叫道。劉嬤嬤頭也沒回,也沒再理她。就是瞬間,王嬤嬤喘出的氣都好像開始飽含了濃烈的憤怒,她伸手捂住胸口,使勁兒的開始大喘氣。我嚇了一跳,趕忙上前替她提著燈籠,另一只手幫著她順氣。我能感覺得到,這王嬤嬤不過是天生傲氣,心腸卻並不冷漠,不然,剛剛我因為偷偷觀察周圍而落在她後面時,她也不會放慢速度等我。她這樣的反應,定然是有一段痛苦的回憶的。
王嬤嬤的胸膛起伏得平穩了些。這時,劉嬤嬤已經帶著那些女女圭女圭走進了前樓,再也沒看我們一眼。
「王嬤嬤,您沒事吧?。」出于禮貌,我輕聲問。
王嬤嬤看了我一眼,眸子里的哀傷還沒來得及隱藏,後,她擺擺手道︰「沒事了,走吧!」說罷提過燈籠率先進了前樓。于是我也沒再做聲,跟在她身後進了去。
前樓依然一片歌舞升平,妓子們穿著各種樣式的鮮艷衣裙,扭動著或豐滿或縴細的腰肢,揮舞著各色的手帕,穿梭在一臉色相的男人中間,四處拋著媚眼,還時不時‘咯咯’的笑出聲來,或是嬌嗔的說上幾句。
今日,長方形舞台邊黃色的綢緞帷幔被放了下來。透過薄薄的黃綢可看到,一穿著暴露的舞姬正緩緩扭動著縴細的腰肢,身上薄紗一般的衣料,朦朦朧朧的視覺效果,都襯得她若要隨風而去一般。果真是美啊!不愧是第一勾欄的舞姬!
王嬤嬤似是對這些場面熟悉得很,連看都懶得看,就帶著我由左手邊的樓梯上了二樓。一路上一些丫鬟、龜奴之類打扮的人見了她,都恭敬地與她打招呼,她也只點點頭就走了過去,沒有駐足過。
二樓比一樓暗了許多,每隔三四米的距離,才會有一盞較昏暗的燈。二樓的房門有些是緊閉的,有些只是掛了個繡畫紗簾,里面的一切朦朦朧朧,也可看清一些,多是些男子在听妓子彈曲或看妓子跳舞,除了在門口感覺有些竄音之外,倒也不會覺得吵。
王嬤嬤帶著我繼續朝里走。這胭脂香院的前樓少說也得有六百多平米,在二樓轉一圈,估計也要個五分十分的。基本上每個屋前,都有一個丫鬟在伺候著,幸好走廊很寬,也不會覺得擠。
我四處張望著。突然,一抹身影引起了我的注意。對面那邊,靠中間的一個屋子里,一青衣男子揮著折扇站在一張圓桌旁邊。那修長的身影,那玉樹臨風的氣質,那青色的衣衫,那把玉邊的折扇……我眯起了眼楮,想透過紗簾,看得更仔細些,那好像是……是幫了我的葉公子!是他?不是他?我不自主的停下腳步,自從那次之後,我就再沒有見過他,也沒有听說過關于他的任何事,我一直在懷疑,他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怎麼就成了青樓的名人?連秦媽媽都要須著他!
那疑似葉公子的男子笑了起來,似乎很是開心,然後,他慢慢的回過身……果然是那葉公子!那樣俊帥的臉,看一次我就不會忘記,真的是他啊……他好像在妓子的房間里很開心的樣子?心里突然就有些不高興,也有些惋惜,這麼優秀的男子,怎麼是個色鬼呢……
葉公子的笑容收斂了去,好似也透過紗簾,看見了對面走廊上的我,有些興味、有些探究的看著我。我突然覺得很害羞,偶滴神吶!我活了這麼久,還沒被那麼帥的帥哥意味深長的盯著看過呢!趕忙轉過了頭,我快步追上了前面拐角處正慢悠悠等著我的王嬤嬤,沒有再看過對面一眼。
王嬤嬤帶著我進了拐角的一間小屋子。小屋子里黑乎乎的,而且非常狹窄,幸好王嬤嬤還提著燈籠!
王嬤嬤放下燈籠,插上了小門,才搬了個板凳坐下來。我不明所以,這是干啥?房術課要在小黑屋里學麼?
對上我疑惑的眼,王嬤嬤沒有做聲,示意我也不要出聲,然後,她伸手拿掉了牆上的一塊小木板!木板後面,一透明的紗綢露了出來,微微的申吟聲也從里面傳進了我的耳朵。哎呀我的媽呀!那處的牆是假的!竟然是用木板偽裝的!我趕緊伸手模了模別的地方,都是冰涼冰涼的,看來只有這一小塊是假的?我想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
一轉頭,對上王嬤嬤微微有些笑意的眼,她示意我看向里面。于是,我就乖乖的照做了。話說,我心里還真是激動非常,嘿嘿,從來沒看過限制級真人秀啊!沒想到跑到異世來,卻能大飽眼福!我早時還尋思過,這古代教房術要怎麼教啊,不會是讓兩個女女圭女圭一組互相調*戲吧?如果真是那樣,那我跟誰一組?難不成要和王嬤嬤?……哎!幸好幸好啊!
里頭的申吟聲微微大了些,只見一個只穿了襲褲的男子正半伏在一個只穿了肚兜的女子身上,他們的衣服散亂的扔在地上,從衣料看來,那男的也算是個公子哥啊!這胭脂香院看來也很有能耐,連公子哥的床戲都敢隨便讓別人看!屋內的圓桌上,一鼎香爐正徐徐的冒著煙,床上一男一女的動作開始大了起來,床幔胡亂的散著,輕輕搭在了男子的背上,女子身下的絲被半落在地上,真真是一室的*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