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這花什麼時候開啊?」小白小心翼翼用前爪子踫了踫花盆,不是他不想踫觸這個珍貴的植物,而是旁邊有一只小烏龜在旁邊虎視眈眈的,生怕它把花踫壞了,九命很結實的好不好,根本就沒這麼嬌貴,沒看被人又是挖,又是運,又是扔的,這花苞不還是牢牢的在上面,可是,小白看著小殼用烏龜嘴咬住的後腿,算了,不跟這個活了幾十萬年還是個小孩子的小烏龜計較了。
欣然微笑的看著兩個小動物的互動,要知道,自從小白游歷之後,小殼也一直在湖里面修煉,不想出來,就在前幾天,小白突然回來了,帶著滿身的傷痕,漂亮的皮毛像是被火燒,被撕咬似的,血肉模糊,渾身也變的髒兮兮的,記得當時欣然看到那麼狼狽的一個小東西出現的時候,以為是什麼妖物要攻擊她呢,害的她直接扔了一個加強版的火球術過去,讓小白的傷勢更加的重了,直到小白開口了,欣然才發現自己攻擊是小白。
「你們怎麼都喜歡扔火球啊」小白一邊接住欣然扔給它的裝著靈水的玉瓶,迫不及待的喝下去後嘟囔道。
「誰讓你冒冒失失的出現」欣然沒好氣的說道,她能說火球術是她練的最好的一個術法嗎,「沒給你一個霹靂符就算好的了」要不然小白就不是被火燒這麼輕松,還有機會在這兒跟她抱怨。
「好吧,是我的不對」小白訕訕道,「這些年在外面習慣了直來直往,都忘了禮儀這一說了」
「小白不不是在外面都沒和人接觸過吧?」欣然不可置信的說道,見小白點了點小腦袋,她了然了,看了看小白的小身板,也對,它是動物,不是人,跟人接觸也只是做寵物,再說看小白眼中透出的戾氣,看樣子沒少打架斗毆
果然小白興奮的說道︰「一般我都是在深山老林里的,里面也有一些強大的老妖怪,實力還不錯,雖然比不上我」
「那你有沒有遇到修真者之類的」欣然問道,她雖然也好奇小白這些年來的經歷,但是,以後有時間慢慢聊,現在還是問它她最關心的問題吧。
「遇到一兩個,不過都是一些小蝦米,基本是煉氣期的一些小鬼」小白說道,「那些功力高強的根本不會出現在世俗間,據說這個空間搞了一個修真界什麼的,把我們與他們隔開了,一般沒什麼大事,他們是不會出來的,要知道,這個空間的靈氣本就不多,他們不會自討苦吃的,就是我遇到的那些也只不過是那些人的後代,成不了大的氣候」
「所以,欣然」小白繼續說道,「你不要擔心遇到什麼強大的修真者」在小白看來,欣然的擔心根本是不必要的,要知道剛才小白看來欣然已經到了築基後期,還這麼戰戰兢兢的,這對心境可不好。
「小白,我不是怕,而是收集信息,你知道,我現在不好出門,只得從你們口中得出一些信息,還有,也未雨綢繆,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還有人的,如果我們用自己已經修煉到什麼什麼境界,認為自己已經是天下無敵,而明目張膽,肆無忌憚的使用超出世俗界的功夫,那麼我們離毀滅也不遠了」欣然說道,看小白還有些不服氣的樣子,微笑的說道,「小白,你別不服氣,我說的是事實,人向來是時間最復雜的生物,什麼陰謀詭計,栽贓陷害,以少勝多的並不少,如果一不注意得罪了某個人,而這個人又是小心眼,然後拉幫結派,尋求報復,何況是一向自認為高人一等的修真者呢」
如果欣然不是生活在貝勒府中,經常看著這些年歲不大的女人們之間讓她都嘆為觀止的斗爭,讓欣然大開眼界的同時,也消滅掉了經常對自己身為修真者看普通人而伸出的看螻蟻的心態,在一個小小的貝勒府都如此,那比這復雜千萬倍修真者之間呢,小白說,她身為一個修真者膽小了,可是,小白,這不是膽小,而是謹慎,這樣的謹慎是不可缺少的,不可小瞧任何人,也是她在貝勒府中用親身的經歷的到的生活閱歷,如果當年欣然選擇出走,選擇獨自在深山老林里修煉,,雖然本身知道這些道理,但是要知道,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她已經從當年一個滿月復只知道大道理的小姑娘變成了能熟練使用陰謀詭計的**,雖然回不去當年的純真與懵懂,但是欣然並不後悔,她知道,這是成長的代價,既然她走上了這條道路,她就必須成長。
看了看還是迷糊的小白,欣然揉了揉它的小腦袋,如今的白澤雖然號稱是神獸分支的分支,但是欣然知道,這個白澤的水分有多大,從它如今這幅懵懂的樣子來看,這個白澤還真的是在幼年期,雖然小白老說它自己活了多少多少年,但是其心志一點都沒長,和小殼一樣,其實都是大齡兒童。
欣然對她自己突然文藝了一把,打了個寒戰,要知道,她已經很多年沒抒發這樣的感慨了,听說人老了,總愛回憶過去,難道說她已經老了嘛,呸呸,她如今才雙十年華好不好,以後還有漫長的日子要過呢
小白知道說不過欣然,不過它也是個沒心沒肺的,它想,反正它決定以後都跟著欣然了,要知道,游歷之後才知道,欣然的空間那叫一個天堂,靈氣多,靈水管夠,還有那麼大的地盤讓它撒奔,雖然在里面不能打架什麼的,但是有舒適的環境不享受,那是白痴,何況空間的主人又那麼的好,不強迫它簽訂奴隸契約,總之,在外面因為靈力不夠在與妖物爭地盤修煉而經常在生死邊緣的小白從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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