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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然和弘霽回到蓬萊小院之後,弘霽自去練功,欣然則回到書房里等候常嬤嬤。
常嬤嬤沒讓自己的主子等很長時間,很快拎著昏迷的小太監進了書房,也幸虧這書房被欣然布置在一棟獨立的兩層樓閣上,這里是非常清靜,只要主子進去了,奴才們就會自動離這里遠遠的,以防打擾到主子。
「讓主子久等了」常嬤嬤歉意的說道。
欣然搖頭︰「說說,這小太監,怎麼能成功進入那里的,那里不是有人看守麼,而且還用了我給你的東西」
欣然一眼就看出了致使小太監昏迷的東西就是之前在花園里給嬤嬤的東西——強力**,是由昏睡果制成的**,強力**是欣然最近新的實驗成品,她在空間里是用動作做實驗的,還是第一次用人,效果不太穩定,有可能昏睡好長時間,也有可能就此長睡下去,這小太監也是運氣不佳,被她拿來做了試驗,因為之前只是在空間動物上做了實驗,還沒在人身上試驗過,不過看小太監在常嬤嬤把他狠狠的扔在地上都沒動靜,欣然表示很滿意。
「主子,這小太監很有本事,您看——跟您給奴婢的差不多,醫館那里的奴才都被這**給迷住了」常嬤嬤伸出手,手中赫然出現了幾個白色的用紙包裹的東西,跟欣然給常嬤嬤的包裝一樣,
欣然一看就明白了,于是黑線了,是這些人沒創意還是她沒創意,這**都包裝的大同小異,如果拿錯了怎麼辦?
「陳太醫不在醫館?」欣然看向小太監的顏色也不對了,身上有**的小太監,無論無何總是不尋常,說不定暗地里會牽扯到一些東西。
「不在」常嬤嬤搖頭。
「去查,看陳太醫是被人支開了,還是干嘛了?」欣然吩咐道。胤禛要到晚上才能回來,這段時間園子中千萬不能有任何差錯。
「是」常嬤嬤把手中的東西給了欣然,而且還多給了一樣東西,那碗藥,功夫好就是好,一點點都沒潑灑掉,還是很穩當的待在里面
常嬤嬤匆匆而去,欣然則是查看從小太監身上搜出的用紙包裹著的東西,還有欣然在神識中看到的小太監端著的藥碗,它被常嬤嬤也拿了過來。
藥包有三個,雖然是大同小異,但是打開來之後,欣然還是看出了其中的不同,紙雖然都是白的,但是質地不一樣,有精致有粗陋,而且其中兩包是**,**一包是看常見的,一包就上了點檔次,是特別配置的,一包是毒藥,很毒的藥,見血封喉,不管怎樣,能弄到這種罕見的毒藥,不是普通人而且包裹著的毒藥的紙就是那種最精致的紙張。
而那碗藥,黑漆漆的,不但沒有中藥的難聞的味道,反而散發出一種清香,欣然嘗了嘗,這藥沒有問題,上好的中藥熬煮的,而且為了小孩子的口味里面還有絲絲的甜味,那麼小太監為什麼要把人迷暈呢,要知道如果要給七阿哥喝的話,讓那些照顧七阿哥的奴才喂就可以了,欣然也想過是不是小太監想毒死七阿哥,但是見血封喉還包裹的好好的,沒有被放到藥碗里。
搖搖頭,還是想不明白,欣然把東西收了起來,算了,還是等胤禛回來讓他審問吧
神識看向醫館,這一會兒功夫陳太醫已經回來了,只見他一臉嚴肅的在醫館里面踱來踱去,那些昏迷的奴才被一群侍衛抬起放置在了一件屋子。醫館周圍也被侍衛包圍了起來,看來陳太醫還是很有權力的,至少可以調動圓明園的侍衛。
果然,沒過多久,嚴嬤嬤急匆匆的走了過來︰「主子,主子,不好了,醫館那里出事了,照顧七阿哥的奴才全部昏迷,幸好七阿哥沒事,要不然——「嚴嬤嬤深呼吸一口氣,臉上帶著後怕,」主子,這是針對阿哥的陰謀,咱們要保護好四阿哥和六阿哥」臉上帶著堅定。
「那鎖住院子,不允許蓬萊小院的任何人出入,免得賊人進院」
看著嚴嬤嬤緊張兮兮的出去說要隨時看住弘霽和弘歷,欣然點點頭,別人都加緊了防備,雖然她知道了是怎麼回事,但是也不能無動于衷不是麼,欣然看了看書房後的密室,小太監就被扔在里面,總不能說罪魁禍首在她這里昏迷著呢她的兒子們很安全的就讓嚴嬤嬤忙去吧。
不過欣然沒想到,她這邊鎖起了院子,那在園子中遇到的年氏卻不消停了,仗著是府中最高的份位,而且出事的可是她的兒子,是她未來的希望,她怎麼願意就此罷休,又哭又鬧要求陳太醫給個說法,而且還要那些侍衛搜園子,口口聲聲的說是府中的其他女人要害她的孩子。
「如今王爺不在府中,陳太醫你是要包庇凶手麼,蘇總管你說,是不是」年氏抹著眼淚把矛頭對準了站在一邊裝木頭人的蘇培盛。
「側福晉,這話可不能亂說,之前奴才被您叫走,是不是奴才可以說是側福晉也參與其中,要知道,就是這一會兒的時間醫館的的奴才就人下了**」陳太醫臉色變了,這髒水他可不接受,害皇家子嗣的罪名他可承受不起,對此,寧可得罪目前最受寵愛的側福晉。
「年側福晉,您不能隨意讓侍衛到其他主子的院子去,還是等王爺回來再調查」蘇培盛重重的點出「侍衛」兩個字,「奴才吩咐侍衛圍住園子,不讓任何一個可以的人出入」
開玩笑,年側福晉居然想要侍衛進出其他主子的院子,這不是直直的打王爺的臉麼,侍衛可不是他們太監,是不能進入後院的,這要是進去了那些主子就算再怎麼清白,王爺也不會留著她們了,想到這里,蘇培盛看向年側福晉的眼神都變了,年側福晉莫不是要借著這一事件想徹底把其他主子踩到腳底下吧?看到年側福晉一臉失望的樣子,蘇培盛沒由來的有這個猜測。而且,想到剛才常嬤嬤待過來的消息,那下**的人已經被鈕鈷祿側福晉抓到了,只等王爺回來就可以審問了,現在要他們去查也查不出什麼
「哼,你們——你們——都是凶手」年麗兒指著陳太醫和蘇培盛,「七阿哥可是王爺最寵愛的阿哥,有人要害他,你們居然無動于衷王爺回來,要你們好看的」
「晨露,把七阿哥,本側福晉親自去查」年麗兒恨聲說道。
「是,主子」晨露高傲的看了一下陳太醫,轉身朝側屋走去,她們早就知道,七阿哥在那里,不過沒想到被站在門前的侍衛攔住了。
「听到側福晉的命令沒,讓開,我要把七阿哥抱走」晨露狠狠的說道。
「不可」陳太醫阻止了,「王爺吩咐過,七阿哥就放在醫館,哪里也不許去」
「你居然敢阻攔本側福晉,得罪本側福晉的下場你要考慮清楚了」年麗兒眼中閃過一絲狠毒,看向陳太醫。
陳斌抱拳,不亢不卑的說道︰「奴才得罪了,王爺命令,不敢不從」
「好,很好,你等著,哼,晨露,我們走」年麗兒丟下一句狠話,帶著侍女離開了。
「年側福晉離開了,我也該走了」蘇培盛對陳斌說道,「陳太醫,這次可真的是你的不對了,居然擅自離開」
「王爺回來,我自會去請罪,到是蘇總管,您說那下藥的賊人已經被捉住了,可是真的,可否告知下官,他在哪里?」陳斌抱拳道,這本就是他的錯,他哪里知道就這麼一點點的時間就出事了,雖然醫館中有那麼多守衛的,可是誰會想到賊人居然會用下藥這下三濫的手法,不過,陳斌也不得不承認,就是這下三濫的手法,讓他栽了個跟頭
「這個,陳太醫就不要管了,王爺回府你自會知道了」蘇培盛連連擺手,「告辭」
「古怪」陳斌模著下巴深沉的望著可以說是雍王爺身邊最得力的太監總管遠去的身影,不過,算了,他也不是好奇心特別強的人,他只是奇怪,除了王爺派給他的人之外,難道暗地里還有一批人在監視著醫館麼,陳斌運功感知醫館周圍,他的功夫他還是有自信的,不能說是高手,但是陳氏家族特有的內功心法能讓讓他听到很多細微的聲音,如心跳聲,據說練到深處,甚至能听到細微的呼吸聲,不過——陳斌搖搖頭,除了面前的十幾位侍衛,其他沒發現,也許是王府中另有高手吧他想到,如果真有,攤手︰「唉——小真子——小真子——到哪兒去了?」
「陳太醫,真公公不在醫館,我沒看見他,昏迷的奴才里也沒他」一個侍衛高聲的回到。
「不見了」陳太醫覺得他已經知道凶手了
「好好給我盯著,王爺回來之前不能出絲毫差錯」陳斌狠狠的吩咐道,「娘的,真會鑽空子,千防萬防居然真著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