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口含住她胸前傲立的紅葡萄,皇甫柳杰或咬或吮,不斷地以舌尖逗弄口中已然潤濕的峰點。他手掌慢慢下移,尋找著他所想要的地方。他的舌尖不斷地在兩只蓓蕾間來回逗弄舌忝吮,而手掌則找到了它的目標,輕輕地撫模著,那似電流般地悚懼感覺,倏地竄上她的背脊。
強烈的快感,像是電流般,竄過她的身軀,讓她顫抖不已。她無助的輕扭著身子,柔女敕的肌膚摩擦著他,這個動作仿佛火上加油,一聲愉悅的低吼,在她耳畔響起。
窗外夜色濃濃,她卻在他懷中翻騰,由里到外,炙熱得有如火焚。當他以輕咬與吸吮,徹底吻遍她的全身時,她已經陷溺在他的魔力中,難以自拔,仿佛他是一朵黑色的罌粟,美麗迷人,卻又讓人無法抗拒。曉雪已經放棄的抗拒,本來就是自己的,何必再去掙扎,提前洞房又如何。曉雪唯一一絲理智已經隨風而散,身心都充滿了對這妖孽的渴望。
微弱的夜燈下,她半睜著迷蒙的眼,看著他寬闊的肩,遮蔽了燈光,那雙黑眸里全然沒有往日的戲謔,可以的妖嬈,只是緊盯著她,仿佛要記憶她所有的表情、她所有的喘息……
修長有力的大手,分開她的腿,長指揉捻著那片芳澤,確定她已經為他而濕潤柔軟……
正在兩人都在意亂情迷之間,正當皇甫柳杰即將突破最後一層防線,進行臨門一擊之時,突然院中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虎嘯,伴隨其間的是幾聲低呼。
皇甫柳杰那充滿情/欲的眸子突然間恢復了一片清明,那炯然的亮眸根本看不出剛剛他的意亂情迷。
曉雪喘息著,不滿他的突然停止而扭動著身子,聲音啞啞地問道︰「剛剛什麼聲音,好像是電視中動物世界里老虎的叫聲哦。奇怪,我怎麼會突然出現這樣的幻听?」
皇甫柳杰從她身上站起來,理了理自己身上那艷紅妖嬈的紅衣,順手拿起她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扔給她,道︰「快穿上衣服,外邊有情況,剛剛是小白示警的聲音——奴知道今日未曾滿足妻主大人,事有緩急,改日定當加倍伺候妻主……」
曉雪听到有情況時,已經完全清醒,她听到這妖孽在緊急時刻還不忘調戲自己,白了他一眼,道︰「去去什麼時候了,還這麼沒有正形……還不快把阿昕弄醒,他可是我們中間武功最好的,離了他可不成。」
皇甫柳杰撇撇嘴,不同意她的話,不過還是從袖袋中掏出一個小藍瓶,在黎昕鼻子下晃了晃,然後很快地跳出房間,聲音從夜色中傳來︰「我先去看看情況,你們穿好衣服,趕快過來。」
閃電般飛奔至院中的皇甫柳杰,一聲長嘯,仿佛跟他相呼應似的,又是一聲威猛巨大的虎嘯聲。確定了方向,皇甫柳杰奔向了澄心苑主屋所在的位置。
等他抵達的時候,澄心苑主屋前已經燈火通明,聚集了不少人,場中五六名黑衣人,被十數名彪悍護衛圍攻著,自己的三只愛寵則興奮地在人群中竄來竄去,兩只黑豹,時不時地抽冷子把自己的尾巴當鞭使,白虎則盯著黑衣人,趁其不備便猛撲過去,那鋒利的爪子可不是吃素的,再加上它帶著虎威的吼聲,雖然黑衣人的武功不低,對陣十來名護衛綽綽有余,可是加上這三只牛犢子大的猛獸,一時之間倒是討不到好去。
旁邊站著看的有被任君軼緊緊護著的柳爹爹。曉雪安排爹爹由善毒的大師兄和功力非凡的武林盟主,兩人輪流陪睡,今日阿昕陪她了,保護爹爹的任務就落在了任君軼的身上。本來他是不想手無縛雞之力的柳爹爹前來湊熱鬧的,可是他不听,說是有他們的保護和這麼多的護衛不會有危險,他又想親眼看看那些喪心病狂的殺手,失手落空被教訓的場面,所以堅持要跟來。
小世子薛晨則躲在谷化風的身後,只露出個腦袋出來,有些害怕又有些興奮地看著場內的熱鬧,尤其是那白色的大老虎,真威風。這一定是那個達倫皇子的寵物了,嘖嘖,以後得好好巴結巴結他,讓他教自己馴獸之術,自己也馴出個大老虎來,據說可以當騎寵呢
專注在場內的任君軼,眼角掃到從曉雪所宿的跨院中幾個起落奔來的紅衣妖孽男子,眉頭不著痕跡地皺了皺,卻沒說什麼,繼續關注著場內激烈的打斗。
六名黑衣人中,有兩名的功夫狠辣,內力也比較深厚,如果不是有三只猛獸殺了她們一個措手不及,護衛們雖佔著人數優勢,卻也早已無還手之力。
兩名武功較高的殺手,在江湖排行中十幾名應該是跑不掉的。她們見這兩只黑豹一只白虎甚為礙事,便互相遞了個眼神,逼退了攻上來的侍衛,聚積起內力,力貫劍尖,準備雷霆一擊,毀了三只壞事的畜生。剛剛如果不是這些個畜生出聲示警,說不定她們已經在悄悄里得手了,哪里會目標在眼前,卻奈何不了他們?
皇甫柳杰見狀忙長嘯一聲,提醒自己的愛寵小心應付。這三只猛獸跟那只小狐貂一樣靈智已開,見那兩名高手把注意力放在它們身上,便三十六計走為上,避其鋒芒。它們動作靈敏,速度奇快,不亞于一般的武林高手。
兩位黑衣殺手一擊未中,正想追擊之際,已經被越聚越多的護衛圍在中間。當她們集中精力去對付護衛們的時候,黑豹白虎又聚攏過來進行干擾策略。偏偏這三個大家伙不容忽視,要被它們撓上一下,輕者皮開肉綻,重者骨頭碎裂。它們的尾巴也像用鞭高手一般,掃上一下,疼痛難忍。
這三只猛獸似乎知道剛剛這兩人的惡意似的,專門對付她們,撓、撲、拍、掃、咬、撕……無所不用其極。再加上武功也不容小覷的九王府和太女府派來的護衛,兩人漸漸捉襟見肘,手忙腳亂起來。
匆匆套上衣服的曉雪,和剛剛醒來暗自納悶自己怎麼會突然昏睡過去的衣衫散亂的黎昕,恰在這時感到了現場。她(他)們緊張地朝場中央一看,頓時吁了一口氣,放松了下來。
谷化風看著曉雪那繁復的襦裙,帶子也系錯了,裙子也穿倒了,上衫皺皺巴巴,忙招手讓她過來站在他們的身側,著手幫她整理衣物起來。放下心來的黎昕也開始理理自己的衣衫。
薛晨撇撇嘴,不悅地道︰「到現在才來,哼,精蟲襲腦的家伙,哎呦呦……」
任君軼拎著他的耳朵,教訓道︰「誰教你這麼粗俗的詞兒?還有大家公子的樣子嗎?。」
撫著自己被揪痛的耳朵,薛晨連連叫不敢了,不敢了。
黎昕哪里有時間顧著喝干醋的小屁孩,他全神貫注地注意著場中央。雖說這六位黑衣殺手,在幾十名高手護衛和三只訓練有素的猛獸的襲擊下陣勢散亂,慌亂不已。不過一時之間想要將她們拿下,還是有一定的困難的。他轉頭看向他們中間的領導者——任君軼,成竹在胸地道︰「讓我去拿下她們」
任君軼搖了搖頭,笑道︰「這麼快就結束戰斗那多無趣,貓兒在意的不是捉到老鼠的結果,而是戲耍老鼠的過程。阿昕,我們就在這靜靜地欣賞貓戲老鼠的精彩畫面吧。」
「要不……奴才給主子們搬椅子去?」說話的是臉色有些發白的小涵。
曉雪扭頭看去,自己的貼身小廝除了青染不在,蒼松和綠繞都一臉緊張地站在自己的身後,伺候薛晨的伴柳和小鎖,也強忍著懼意護在主子的身後,便皺著眉頭道︰「不是給你們下了宵禁了嗎?這麼這麼不听話。」
蒼松強笑著道︰「哪有主子們犯險,奴才們躲起來的道理。雖說奴才們不會拳腳功夫,抵不得殺手的一招,可是關鍵時候奴才們可以以命相搏,誓死護得主子們的周全。」綠繞和伴柳他們听了,臉上露出悲壯的神色,都紛紛點頭不已。
曉雪的心中有些感動,口中還是斥責道︰「說什麼呢什麼以命相搏,什麼誓死相護你們都給我記住了,危險來臨的時候,護好自己不給我們添亂就是對我們的保護了,免得到時候我跟官人們還得想著保護你們。听到了沒有??」
一干下人們听了主子的話,都十分感動,這樣重視下人尊重下人的主子還哪里去找?因而更加堅定了舍命護主的決心,卻怕主子擔心,遲疑地點了點頭。
場中的打斗已經進入白熱化,黑衣殺手中已經有一人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這方的護衛也傷了幾個,被抬了下來由醫術在公子的指導下,小有所成的小斌進行救治。她們都只是皮外傷,在小醫仙的靈丹妙藥下,傷口上涼絲絲的,很快止住了疼痛感。有幾個傷得輕的,不顧其他人的阻攔,又仗劍沖上了戰場。她們心里憋著一股勁兒,反而更加勇猛。黑衣殺手們陣型更加混亂起來,不多時,又被砍倒了一個,白虎趁機往她身上一跳,那幾百斤的重量驟然壓在殺手身上,本來只是腿受傷的殺手,登時發出一聲慘叫,一命嗚呼了。
正在戰斗已經從剛剛膠著的白熱化,漸漸接近尾聲的時候,突然一聲嘹亮的清嘯,從遠處出來。嘯聲未落,一個身影已經由遠而近,以雷霆萬鈞之勢奔來。
見事態有變,曉雪和夫侍們從座椅上紛紛站起來。
夜色中快似幽魂般的身影定然是一絕頂高手,他(她)是敵是友,來意如何??預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