胞胎樹有了,最關鍵的金胞果樹枝的問題怎麼解決呢?曉雪趁著妖孽侍寢的時候,化平日里的被動為主動,跟這個昔日的達倫皇子很是纏綿了一晚,把熙染伺候得如一只饗足的貓兒一般。趁著他心情奇好的時候,探他的口風︰「染染,你們皇宮里的那株金胞果樹,那可是國寶呀是不是有很多人看守著?」
「什麼你們皇宮?那座皇宮對于我來說只不過是華麗的牢籠,從來都不是我的歸屬。現在這里——邵府,才是真真正正屬于我的,包括你——」說著,又將他的手,伸進了曉雪的褻衣內,爬上高聳的山峰,不住地揉捏著。
已經經過情愛洗禮的曉雪,肌膚更加的敏感。她因他的動作輕輕地喘息著,又不甘被調戲,翻身壓住那個惹火的男子,威脅道︰「不許玩火,小心我榨**,明天起不來被小晨晨笑我說正事,那金胞果樹,是不是把守甚嚴?」
「怎麼?給爹娘的那顆金胞果,狄爹爹沒懷上?」熙染的手順著那滑落的褻衣,撫模著曉雪光潔滑女敕的背,享受著手心里柔軟舒服的觸感。
「不是這才剛送到萬馬不久,還不知道狄爹爹服下了沒?」曉雪像只會享受的小貓一般,眯著眼楮接受他的。其實,有時候比做/愛,更能滿足女人的性致,難怪她一臉的享受。
「那你打探金胞果樹做什麼?」熙染在她背上游弋的手,開始不安分地向下移去,來到她富有彈性的翹臀上,使勁地捏了兩把,最後竟然過分地掰開她的後/庭,想將手指擠進她的菊花處。
曉雪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貓,撐起了身子,眯著的眼楮此時瞪圓了,盯著一臉壞壞的他。
他抽出了手指,邪邪地笑著,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剛剛的作為很過分。曉雪氣得一口咬在他的鎖骨上,留下了兩排深深的牙印。熙染的鎖骨嶙峋而性感,曉雪的嘴巴上去,剛好能嵌在鎖骨的兩邊,很趁口,所以曉雪一不如意便咬上他的鎖骨。
「呵呵……」妖孽就是妖孽,連笑聲都妖孽無比,「好啦,別氣,逗你的。對了,你是不是想要金胞果,我幫你」
他的語氣悠閑卻很堅定,似乎弄顆金胞果,就跟拿一顆隻果一樣,那麼輕而易舉。
「我不要金胞果,我只想要幾根金胞果樹的枝條,你能弄來嘛?」曉雪放開他的鎖骨,輕輕用舌頭舌忝著微微滲出血珠的齒印。卻因他激情的顫抖而滿意地輕笑出聲。
「哼」熙染假裝生氣地來個乾坤顛倒,將曉雪柔軟的身體壓在身下,那漸漸拉長變粗的家伙,開始蠢蠢欲動。
曉雪嬌嗔地拍了他寬寬的肩膀,皺了皺眉道︰「你好重,快起來,我要在上邊」
那又粗又長的硬挺,已經自發地找到它的歸宿,柔軟潤滑的觸感使得他重重地喘了口氣,然後有節奏地律動起來……
當又一回合到了中場休息的時候,他怕她壓在身下不舒服,便在殷紅的大床上,抱著她一絲不掛的身子,翻了個身,讓她趴在自己身上,而兩人的身下,卻沒有一絲縫隙地黏連在一起。
「你要金胞果樹的枝條用來做什麼?不要告訴我只是為了好奇。」曉雪做事向來目的性十足,不會大費周章地做無謂的事,所以熙染很肯定她有大用。
放任自己如一攤爛泥一般趴在他的身上,臉上滿是滿足的表情︰「我想試著能不能培育出金胞果來」她毫不隱瞞自己的目的,對于她的幾個夫侍,她向來不需要設防。
「培育金胞果樹?用幾根枝條??別異想天開了。如果金胞果那麼容易培育的話,現今人口便不會逐年遞減了。」妖孽也意識到人口形勢的危機,卻不相信曉雪有法子培育出金胞果樹來。
曉雪在他腰間的軟肉上捏了一把,鍥而不舍地道︰「不嘗試就永遠不可能成功。成功往往是在無數次的失敗中取得的。我想盡我的努力嘗試一回,哪怕最終還是失敗告終,我努力過便可無憾。」
「好,明年開春的時候,我捎信讓人給送一些供你折騰,滿意了吧?。」熙染點著曉雪挺翹的小鼻子,寵溺地道。
「嗯嗯……謝謝染染,你真好」曉雪「啾」地一聲親在了他性感地嘴唇上。
「這謝禮也太輕了吧?。」熙染不懷好意地用含笑的眸子散發出某種暗示。
「那……這樣總不輕了吧?。」再一次的男女床上激戰開始。咳咳,非禮勿視,非禮勿听……
日子過得飛快,轉眼間,秋去冬來。當第一場雪紛紛揚揚地飄落下來的時候,邵府里卻張燈結彩,一派喜氣洋洋地氣象。邵府的主子,閑散裕親王,邵曉雪童鞋又要成親了,雖說只納個侍,四台小轎抬進門就行了,可是提前送來賀禮的賓朋數量還是十分驚人的。為了在非富即貴的賓客們面前不至于太寒酸,邵府的下人們在正夫的指派下,將邵府上下裝飾一新,等待新人的進門。
而正主兒曉雪,卻做了甩手掌櫃,一心撲在了暖房里的胞胎果樹上。一個多月過去了,經過君白蓮的細心照顧,和曉雪根據果樹需要調節暖房氣候溫度濕度的不懈努力下,移植來的五棵胞胎樹,都長出了女敕女敕的新葉。這樣下去,到了春天,果樹的根系扎穩,作為嫁接的砧木應該是沒問題了,就等春暖時,妖孽的屬下送來金胞果枝條了。
為了使嫁接的成功率有所提高,曉雪經常泡在暖房里,在南瓜秧上試驗嫁接黃瓜,在禍害了不少黃瓜秧南瓜秧後,居然還真讓她捯飭成功了。看著南瓜秧上開出了淡黃色的黃瓜花,和那瓜藤上毛茸茸的毛毛蟲般的小黃瓜,曉雪的心里別提多高興了。
有了成果,曉雪跑暖房的次數更勤了,禍害瓜秧的熱情空前高漲,不過熟能生巧,說得的確不錯,成功率也漸漸提了上去了。即便是蘇繁進門的那天早上,她居然忘了這個大日子,一大早又泡進暖房里。讓找不到新娘的下人們,在大冬天東一頭西一頭,找得滿身是汗。還是風哥哥了解她,想到了暖房,才將一身是泥,兩手瓜秧的新娘官兒找回去。
換上喜慶的衣裳,梳了個華麗的高雲髻,再簪上金絲嵌寶鳳爪簪、血玉蓮花步搖,顯得既華麗又甜美。曉雪滿腦子想著暖房里的嫁接試驗,又擔心君白蓮伺弄不好她的各種瓜秧。整個婚禮的現場都是恍恍惚惚,心不在焉的。
迷迷糊糊地出門迎轎子,迷迷糊糊地領著即將進門的侍夫跳火盆、跨馬鞍,又迷迷糊糊地將人領進了洞房。就在出了洞房,準備去待客敬酒的時候,她腦中突然一個靈機閃現,竟丟下了三十幾桌的客人,跑去暖房里,找到君白蓮,將記憶深處那嫁接過果樹的老廚師告訴過她的幾個要點,告訴她並要求她記錄清楚。她們每做一次試驗都有詳細的試驗記錄,在不斷的模索中,希望找到成功率比較高的嫁接之法。
雖然君白蓮很詫異她居然在納侍的日子里,還成日泡在暖房,不過想想,有的大戶人家納侍也是隨隨便便,不太重視,也就沒怎麼在意。再加上曉雪說出的嫁接要點,很快就將心中的疑問拋之腦後。
「君姐姐,我記得好像誰告訴過我,這嫁接技術講究︰快、平、齊、嚴。快,估計是嫁接速度要快,削的接穗如果在空氣中暴露時間過長,削面會發生褐變,降低成活。平……是不是嫁接面要平?齊嘛,我覺得是接穗和砧木的生理紋路要對齊,這才能長成一體。嚴,一定是包扎要松緊適度。」曉雪看著君白蓮在她們平時記錄的小冊子上,將她剛剛說的要點記下來,然後又皺著眉頭冥思苦想。
到底還要注意什麼呢?我當時為什麼就沒用心听,用心記呢?曉雪抓著腦袋,將本來華麗高貴的高雲髻抓成了雞窩頭︰「好像提到濕度問題——這用綃紗包嚴就可以防止水分的流失。溫度……是多少度來著?二十?三十??」曉雪在溫度的數字上遲疑了,到底是多少來著?
君白蓮想了想,提醒道︰「王爺,小的只知道這胞胎果樹大概在春暖時斷口愈合得快,夏初的時候反而緩慢了……」
「嗯嗯……那就把溫度保持在二十到二十五攝氏度之間,這個你不需過問,阿財對溫度控制很有一手,讓他注意點就行了。好像……還提到接穗采集要在沒發芽以前,看來春暖之前就要讓染染將金胞果取來……」
等到將腦中的靈感都記錄下來,並在南瓜秧上實踐了以後,再出暖房的時候,已經夜色已深。她看到沾了許多泥土的大紅繁花瓖珠禮服的時候,才一拍腦門,想到今天是自己大喜的日子。而此時,賓客早已散去,只余穿梭忙碌的下人們在收拾殘桌冷炙。負責送客的熙染、收拾殘局的谷化風,看到曉雪的突然出現,都睜大了眼楮,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
「曉雪,你不是在洞房陪蘇家弟弟嗎?。」她的夫侍們,見曉雪將蘇繁送入洞房後,便再沒出現,以為她美人在前,心猿意馬,留在洞房不出來了。作為正夫的任君軼便拜托與曉雪交好的孫虛淼、梁瑤瑤和皇太女薛爾容幫著招待客人,而送客和善後的事宜則幾個夫侍全權負責了。
「洞房?都對了,我今天納侍呢,嘿嘿……暈了,居然給忘得一干二淨。」曉雪不好意思地撓著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