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寶貝……親親夫君……用力,再用力點……」雅致精巧,處處顯露出房間布置者的細心與用心的房間里,回蕩著充滿yin/靡氣息的低吟。那清脆悅耳的聲音中,夾雜著劇烈的喘息,更加勾起人情/欲的高峰。
一張黃梨木雕花洞月式架子床上,兩具雪白的肉/體正在翻雲覆雨。男在上女在下,上/位者正激烈地搖擺著臀/部,不斷地抽/送著那胯下的堅/挺,粗重的鼻息撲在被情/欲染紅了雙頰的女子臉上。
女子白如極品羊脂玉般的美/腿,纏繞在他的腰上,身子隨著他的動作,搖擺如風浪中的小舟。一聲聲嬌/吟溢出紅艷的芳唇中,那微張的小嘴,帶著邀請;迷亂的眸子,似張非張,此時的她是那麼的誘人,讓人欲罷不能。
「寶貝夫君,我們試試後位式吧?不少字」女子輕/咬丹唇,含羞帶怯的模樣,誰又能拒絕得了?
男子抽/出他堅硬如鐵的分*身,女子蜷起纏在他身上的大/腿,在床上一百八十度翻身,雙腿跪在松軟的被子上,兩手撐在床上,縴細性/感的腰/肢如貓兒般凹下去,然後扭過頭來,對男子魅惑的一笑。
那男子捧著她翹翹的屁屁,瞄準目標向前一個挺身,迫不及待地從後邊進入了她。不斷抽/插中的快/感,令兩人仿佛飛向了天堂。男子修長勻稱,渾身沒有一絲贅肉的背部,已經流出晶瑩的汗液,在燭/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性/感。
呻/吟,嬌/喘,肉*體的踫撞聲,交織在一起,奏響了一首香/艷*宵曲……
就在兩人沖向了高超,即將進入最後的**階段的時候,一陣大煞風景的敲門聲,打斷了她們的好事。
「君軼,你在里面嗎?曉雪,快開門」敲門聲急促又沉重,叫門的聲音也顯示出他的焦急。
「阿昕?他怎麼這時候來叫門?真掃興」曉雪眸子中的情/欲尚未褪盡,小/臉上盡是不滿之色,「大師兄,我們別理他」
任君軼伏在她的背上,輕輕/喘息著,一動也不想動。可是那急促的敲門聲依然不依不饒地響著,並有增大的趨勢。他的理智佔了上風,深深地吸了口氣,將分/身從曉雪的體內抽/出,引得她失望地嘆氣聲。
拍了拍曉雪挺翹的小屁/股,任君軼笑意染進了眼眸︰「阿昕敲門這麼急,一定是很重要的事,他不是故意搗亂的那種人。」
「他最好有充分的理由,否則……哼哼,罰他一個月不得近我的身」曉雪恨恨地撅起了嘴巴,一臉欲求不滿的模樣。
任君軼為耍賴般趴在床上不起來的曉雪蓋了層薄薄的被子,自己隨意地套上褻衣褻褲,披了件外衣,打開了房間的門。
房門才剛剛開了一條縫,黎昕便擠了進來,他看到任君軼衣衫/不整的模樣,又看向他身後那張大床上趴著的那個賭氣將後腦勺對著他的女子,帶著歉意地沖他笑笑,道︰「快穿上衣裳,有人等你救命呢」
「誰,誰要死了?」曉雪一听,顧不上生氣,一個翻身坐起來,好奇地望著他。被子順著她如凝脂般的肌膚滑下來,堆在腰間,她胸前那一對雪白的高峰呈現在黎昕的面前,引得他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唾沫,胯下那條軟軟的蟲子,隱隱有抬頭的趨勢。
趕緊收回目光,黎昕深呼吸,道︰「你還記得那天被探花閣抓去的徐翔宇嗎?
今晚我去天煞閣桓梁分舵去查探情況的時候,恰巧看到探花閣的後門有人抬著一張草席卷著的東西出來了,看她們鬼鬼祟祟的模樣,我便跟上去瞧了瞧,你猜怎麼著——
原來那徐翔宇寧死不從,被活活打死,準備扔到城西的亂葬崗上。幸好我跟著呢,那徐翔宇估計是一口氣憋過去,並未真的死透。我要晚去半步,他便會被野狗活活地給分吃了。」
「你半夜打擾我們的好事,就是為他?」曉雪撇撇嘴巴,一臉的不悅。你跟他啥關系呀,怎麼一遇到他你就狠不下心腸來了?真看上他的美貌了?說到美貌,咱也不差呀
「曉雪,你別怪我多管閑事,畢竟他很大一部分是因為我們才導致現在的慘狀,你沒看到,他渾身沒有一處好地方,都是鞭痕和拳打的淤青。就連那張絕美的小臉上,也被甩了幾鞭子看著很是可憐,我知道他曾經害過我們,不是有‘以德報怨’的說法嗎?你就別計較這麼多了。」黎昕平日里的寡言少語的形象此時徹底的顛覆,說話又快又急,還有理有據。
曉雪被他氣得磨磨牙,看著他拉著任君軼急匆匆走出房門的背影,扔出去一個枕頭,惡狠狠地道︰「以德報怨?何以報德?臭黎昕,小心又當一次農夫真是不記打的家伙。」
想了想,有些不放心,曉雪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領子上的扣子都沒扣上,就出了門進了隔壁黎昕的房間里。
此時,任君軼和黎昕,以及恢復男裝的祝風旋,都圍在房間內的那張黃花梨筆管式大架子床邊。
任君軼正在給床上躺著人事不省的徐翔宇,剝著隨著鮮血的凝固沾在傷口上的破爛衣物。有的傷口已經結痂,卻因為要月兌去衣物,又硬生生地將傷口撕開,露出鮮紅的血肉來。
黎昕眼中滿是不忍,祝風旋更是扭過頭去,不敢看那全身沒有一分好地方的身體。他扭過頭,看到曉雪湊過來,忙遮住她的眼楮,道︰「你是女子,不能看若是他醒過來,知道你看過他的身體,讓你負責怎麼辦?他畢竟是從青樓里出來的,娘是不會讓你納這樣的人為小侍的。你那些岳母們也不可能同意的,曉雪妹妹,你快出去吧」
「他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這身體不知道被多少人看過呢,要我負責,當我是冤大頭呢?」曉雪不高興地掙扎著,眼楮被人用手遮著,很是不舒服。
掙扎間,她胸口的口子又掙開看一顆,雪白的**半露,上面還隱隱有紅色的小草莓,讓人看了引發無限遐想。
祝風旋不小心掃到了不該他看的地方,臉騰地紅了,那熱度幾乎可以蒸雞蛋了。他把頭抬得高高的,手依然捂著她的眼楮,口中結結巴巴地道︰「快把衣裳扣好,衣衫不整成何體統」
「嘿嘿」曉雪甩掉哥哥的手,怪笑著,「我不相信你在軍營這麼多年,沒看過女人光膀子?裝什麼大家閨男呀,一點也不像你。」
口中雖然這樣說著,她還是攏了攏胸口的衣裳,一顆顆盤扣小心地扣起來,她可不是暴露狂,在自己哥哥面前,還是保守點好。
她趁此機會,伸著頭,看任君軼用白色的紗布蘸著清水,小心地剪開徐翔宇身上的衣物,那昏迷不醒的絕色男子,不時地皺著眉頭,口中溢出輕輕地申吟聲。
「嘖嘖……這誰,下手這麼狠。這麼柔弱美貌的男子,也下得去手?」曉雪看著他身上縱橫交錯的鞭痕,不由得皺緊了眉頭,吸了口氣,臉上露出了不忍,口中卻依然說著風涼話。
祝風旋卻沒有听出她語氣中的調侃,也深深地嘆了口氣,道︰「不知道這些傷口能不能消去,若是帶著這些傷疤,他這輩子恐怕是嫁不出去了……唉……」
曉雪眨巴著眼楮,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對著祝風旋,問道︰「哥哥,你胸口的傷疤消了沒有?大師兄說他的祛疤靈,很是靈驗,連陳年舊傷疤都能消去,你在戰場上這麼多年,身上一定有其他的舊傷,都涂一些,別不舍得。」
祝風旋模了模左胸處的傷口,似乎還在隱隱作痛,他搖了搖頭,笑道︰「才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傷口剛剛長好,哪有這麼快?不過這去疤靈還真不錯,傷疤現在已經淡了很多,相信不久很快就能消失得一點痕跡都沒有了。」
「不疼了吧?不少字當時我都快嚇死了,以為咱兄妹倆從便天人永隔了呢。老天保佑……讓我看看傷口徹底愈合了沒,要不心里總覺得不安。」曉雪說著便往他身邊湊,並伸出手去,就要扒開他胸前的衣物。
祝風旋嚇得一手護在胸前,一手連連搖個不停︰「使不得使不得,你我雖是兄妹,到底男女有別。古人雲‘男女七歲不同席’,哪有已經娶了幾房夫侍的妹妹,還要看哥哥身體的?」他雖然男扮女裝這麼多年,到底是這時代土生土長的男子,不可能如曉雪前世男人那般豪放,懂不懂就光膀子果胸的。
曉雪聞言動作停下來,心中反復思量︰確實,這不跟前世古代成年的哥哥,硬要扒及笄過了的妹子的衣裳,要看她的胸是一個道理嗎?這樣一想,自己的舉動說有多猥瑣,便有多猥瑣。
她模了模自己的鼻子,不好意思地解釋著︰「嘿嘿,我只是單純地關心你,一時沒想那麼多。」
心中卻嘟囔著︰這時代的男人,就是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