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編編曾告誡姽,說《娶夫》的章節名字太露骨,都遭人舉報了。咳咳,所以名字咱就整普通一點吧
谷化風溫柔黑亮的眸子,漸漸地幽深起來。眼眸深處,仿佛藏著能燃燒一切的熾/熱火焰。
翠松覺察到兩人四周的空氣似乎都變得灼熱起來,紅了小臉偷笑了一下,然後竭力裝作很鎮定的模樣,引著谷化雨去為他準備好的房間了。
谷化雨抬眼看了看哥哥,和今日已經成為自己妻主的那個女子,知道此時如果自己再杵在這里就太不識相了。他跟曉雪和哥哥打了聲招呼,便隨著翠松去了「听風閣」里毗鄰著正房的那間房子,昨天晚上曉雪歸心似箭,連夜趕路,才在今天一早回到了京城,這一路的風塵,和馬上顛簸的疲憊,他也該好好休整一下了。
曉雪的目光,貪婪地鎖在了風哥哥的臉上。風哥哥好像瘦了點,下巴都尖了,一定是內院外院的事務太過繁多,整日操勞,才會如此。內院中的那些男人,她是知道的。
柳爹爹一向是頂著一家之主的虛名,不問世事的。小世子向來都是被照顧的那個,除了吃和撒嬌,他可是什麼都不會的,這也是九王同意她的兒子做側夫的原因之一。妖孽熙染,是個不靠譜的,不惹禍添亂已經算是不錯了。蘇繁雖然在理家上也算得上一把好書,可是蘇家的生意正蒸蒸日上,需要他忙碌的事情太多了,再加上要照顧那個小肉球,根本不可能騰出時間來幫助風哥哥。
這個家里里外外的,全靠風哥哥一個人操持著,真夠難為他的。現在自己回來了,一定做弄些好吃的,給風哥哥補一補身子,這樣骨瘦如柴的身板兒,她可不愛
不知什麼時候,沉醉在久別重逢的濃情蜜/意中的兩人,已經進了谷化風的臥房。屋里的下人們早已識趣地避開了,只剩下兩人的房間里,充斥著曖昧的情調。
曉雪的手,不安分地鑽進了風哥哥那薄薄的衣衫中,輕輕數著谷化風胸前一根根的鮮明的肋骨。不經意間,指尖劃過了那顆粉紫色的紅豆豆,引來了風哥哥的輕/喘。
曉雪調皮的一笑,拇指和食指合作著捏住了那手/感良好的紅豆,眼楮中帶著魅惑地**︰「風哥哥,曉雪好想你哦,你想我了嗎?」。
谷化風經過曉雪這麼多年有意無意地調/教,模清了曉雪的脾性。他知道曉雪並不喜歡那種,在床上被動得如同一條死魚一般的夫侍,主動、狂放、威懾力十足,才是她的最愛。
一把摟住曉雪那不盈一握的腰/肢,輕輕托起她那豐盈的小屁屁,把她的腿纏在自己的蜂腰上。谷化風低頭在她敞開的粉/白胸脯上,印下了一個個熾/熱的吻痕。
「咯咯……」曉雪銀鈴般的笑聲中,伴著偶爾的輕/喘。她被抱至床邊,放在了柔軟的被褥上。
谷化風的外衫已經被曉雪扯落在腰上,由于天熱,外衫中只穿了曉雪設計的男式背心,露出了結實的肩膀、手臂。背心用的料子比較貼身,胸前的兩點激/凸出來,這讓風哥哥看起來更為性/感。
躺在床上的曉雪,秉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原則,輕輕一拉風哥哥的手臂,環在對方腰上的腿一使力,谷化風便倒在了她的身上。為了怕壓痛曉雪,谷化風的手撐在了曉雪身體的兩側,不過下/體卻跟曉雪的緊緊地貼合在一起。
曉雪雪白的小手,不安分地在風哥哥果/露出的肩背上游走著,動作是那樣的輕/盈,仿佛一根羽毛拂過一般,引得谷化風的心/癢癢的。
突然,曉雪吃吃地笑了出來,因為她感覺到跟自己的大/腿緊貼之處,有一根那啥,已經迫不及待地翹/起頭來。一股濕熱在體內蔓延著,她故意蠕動著身體,讓自己那最柔軟處,緊緊地貼著那根越來越堅/硬的棒子,還不時地蹭上幾蹭。
已經禁/欲了半年的谷化風哪里禁得住這樣的**,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眼楮里幾乎要噴出火來。被欲/火支配著的他,失去了平日的溫柔和冷靜,他的手伸向了她腰間的帶子上,不耐地撕扯著。
可是曉雪的腰帶好像故意跟他過不去似的,越是心急,越解不開。他的臉不知道是因為情/欲,還是焦急,漲得通紅,脖子上的青筋也暴起來了。
看著他猴急的模樣,曉雪還真怕他爆血管,忙嬌嗔地推開他的手,幫助他解開了自己的腰帶,雲絲錦衣外袍滑落在床上,又被甩到地上。肚兜、褻褲紛飛而下,不多時,兩具雪白的肉/體,已經赤/果相見。
谷化風像在欣賞著一件稀世珍寶一般,眼楮盯在曉雪的胴/體上,拿也拿不開。雪白無暇如牛女乃般細膩光滑的皮膚,豐挺得不能一手掌握的乳/房,縴細得好似兩只手就能握過來的腰/肢,修長的美/腿中間,是他渴望和向往的快樂之地……
骨節勻稱的大手,在那美麗到近似完美的胴/體上逡巡著,久久沒有其他動作。就在曉雪幾乎要抗議他的不作為的時候,谷化風俯下了身子,虔誠地在她身上印下了一個個深吻︰修長的脖子、漂亮的鎖骨、胸前的豐盈、平坦的小月復、修長的美/腿,直至曉雪圓/潤的腳趾頭。
最終,他的唇留在了曉雪的唇/瓣,靈活的舌頭迫不及待地挑開她帶著芳香的唇/舌,跟她的交織在一起,好似一對戲水的鴛鴦。
大手先是在那高聳之處流連,輕輕地有技巧地揉/捏著,指尖刮在那綻放的蓓/蕾上,引起曉雪微微地顫抖。乳/尖是曉雪的興奮點之一,他向來都十分清楚。
漸漸的,另一只手來到了她的****,那溫熱的大手刺/激著曉雪的神經,她的俏/臉涌上一抹嫣紅,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著,一種久違的渴望,漸漸涌上了她的心間。
谷化風的兩只手指,已經深深地探進了她的體內,在那早已潤濕的柔軟之地,放肆地攻城掠地。曉雪抬起臀,緊緊地吸著他的手指,通道內不停地擠壓感,讓谷化風清楚地感覺到,身下女子火熱的欲/望。
下/身早已漲得疼痛難忍,他抽/出了自己的手指,用自己高昂的堅/挺之處,代替了手指。馬上,一股幸福之感涌上了他的全身,好像埋藏在內心深處的壓抑得到了釋放一般。
曉雪幾乎在他進入的立刻,往上一抬身子,完全地吞噬了他。兩人的私/密之處,緊緊地貼合在一起,不留一點空隙。
如果此時有人看到這一幕的話,一定很是驚訝。谷化風撐著身子,身體前傾跪在床上,曉雪如八爪魚一般,緊緊地吸在他的身上,兩個人如同連體嬰一般,分也分不開。
谷化風開始動了,怒海狂瀾般的進攻,讓曉雪感覺自己如同風浪中的一葉小舟,在不斷的撞擊和顛簸中,獲得了無限的快/感。
低喘聲、呻/吟聲,極度興奮時的尖叫聲,不絕于耳。室內滿是一片旖/旎春/色……
三次,還是五次?曉雪已經不記得了,她只知道自己一次有一次攀上了高/潮。跟風哥哥的床/事,兩人配合得珠聯璧合,都得到了空前的滿足。一個多時辰後,一天一夜沒離馬背,又跟風哥哥大戰了數個回合後的曉雪,終于掛著滿足的笑,進入了香甜的夢境。夢中,她又回到了巴彥克拉山下的銘岩小鎮,采蘑菇、捉螃蟹、挖知了猴……身邊永遠不變的是那個溫柔的青色身影……
這半年來流浪在外,曉雪已經戒掉了午睡的習慣。因此,沒睡多久的曉雪突然間驚醒了,她模了模身邊,空無一片,只余下一絲溫熱還提醒著她,剛剛那並不是春/夢一場,她確實又回到了風哥哥的身邊。
嘴角幸福的微笑悄然綻開,曉雪靜靜地躺在風哥哥的床上,鼻間滿是風哥哥溫暖的味道。有時候,靜靜地感受著對方的存在,也是一種幸福。
內室中幾不可聞的聲音拉走了曉雪的注意力。咦?誰在內室中?小廝們在她和風哥哥溫存的時候,絕對不會這麼不識相地跑進來。那麼,極有可能是風哥哥到了內室。他不躺在自己身邊陪她,跑進內室干什麼去的?
曉雪好奇地穿上了褻衣,外袍披在肩頭,躡手躡腳地推開內室的門,閃身進去。
內室的光線即使在接近正午的時刻,依然有些昏暗。風哥哥背對著內室的門,低著頭彎著腰,不知道在做什麼。不過他的神情是那麼的專注,渾身散發出一種說不出的溫情和愛意。
好奇寶寶曉雪,悄悄地靠近,雙手縮在胸前,像個偷偷模/模的小耗子。風哥哥是多麼的全神貫注呀,連她到他的身後都沒有感覺到。到底是什麼吸引住了他的全部注意力呢?曉雪更加好奇了。
脖子長長地伸了出去,昏暗迷蒙的光線中,曉雪看到了那個半透明的小肉/球。
「啊」曉雪驚呼出聲,谷化風的手一顫,一勺子胞胎凝露滴在了胞胎下的錦被中。他的背,也變得僵直起來,久久不敢回頭看曉雪。
怎麼辦,曉雪知道了他還沒想好說辭,向她坦言偷偷生子的事。曉雪會是什麼反應呢?震驚?暴怒?痛心?他沒想隱瞞她的,可是他知道在當時的情況下,如果提出生子的請求,曉雪會滿足他。這也會打亂曉雪外出巡查的計劃。他知道,她肯定會為了自己,放棄她期盼了好久的出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