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是瑞瑞的姑姑?這可就奇怪了,我們家搬來大半年了從沒有听說瑞瑞還有個姑姑。而且,」唐安卿抱著自家兒子軟軟的小身體,溫柔的拍著他的背部,然而看向曹劉氏母子幾人的時候眼神卻是冰冷的讓曹劉氏心里連連發寒,心里發 。
唐安卿頓了頓,微笑的看向被曹劉氏使勁拉著的曹錦淼,「俗話說外甥多似舅,我可沒從這小孩身上看到有哪一點像劉青哥的。」上下的大量了一番還試圖掙月兌曹劉氏的手,想要去抓過來已經被唐白宇拿過來放到門內的三輪車。眼神中表現的是毫不掩飾的不屑厭惡,「我可是警告過了,我們家的狗可不是好惹的。要是出了什麼事情的話,我們可不負責任呢。」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惡毒?這麼無情,這麼冷酷,這麼無理取鬧?我弟弟不就想騎騎那輛車子麼?他這麼小你怎麼還這麼惡毒的讓那麼凶殘的狗去咬我弟弟?還有那麼小的小孩就說人家的壞話一點都不善良不大度,難道我說他幾句有錯嗎?」。曹寶珠眼中泛著洶洶嫉妒之火,她憑什麼長得比自己好看?而且那個男人長得那麼好看?怎麼就看上這麼個惡毒的女人?要是那個女人是自己多好?
從唐安卿和唐白宇相攜著出來,曹寶珠就深深的嫉妒了,她一直以為自己是最好看的姑娘,沒想到唐安卿一出來她這種自信就有那麼一點點的崩潰。等到看到唐白宇對唐安卿的體貼之後,這種嫉妒之心就更重了,這個男人好俊美,可是為什麼不看自己一眼?哪個男人看上自己都會喜歡自己的呀就連那個女人罵自己的時候,那個男人不是應該攔住她嗎?他不是應該斥責那女人惡毒嗎?這般想著,眼圈紅了起來,自覺的盈盈可憐的看向唐白宇,就連那手都不覺得疼了。
唐安卿頓覺得被惡心到了?這女孩怎麼就像是某位女乃女乃筆下的腦殘人物呢?什麼惡毒什麼不大方什麼小氣?唐安卿一下子被氣笑開了,看著這位盈盈可憐的勾著眼神看向自家丈夫的唐白宇,喲這可是不得了了?難道自己亂入了某位女乃女乃的世界麼?
「呵呵,原來這位姑娘還是個善良的人啊?恕我眼拙,還真真一點都沒有看出來?我惡毒我無情我冷酷我無理取鬧?那姑娘我問一句欺負一個三歲的孩子的你豈不是更惡毒,更無情,更冷酷,更不講理?」呸呸,自己怎麼也說出來這麼雷人的句子,唐安卿也不打算跟他們幾個說理了,她可不想听到什麼‘我哪里無情,哪里冷酷,哪里無理取鬧’的句子了。和唐白宇遞了個眼神,自是明白唐安卿的意思。
懷里的璞玉抓著唐安卿衣襟,拿著小腦袋磨蹭了兩下唐安卿的脖頸,水潤潤的大眼楮骨碌碌的轉著,還抽噎著。趴在娘懷里,香香的,軟軟的。唐安卿一開始還差點被這小家伙被騙過去,干嚎了半天掉了幾滴金豆子,要不是看到他那眼楮里出現的狡黠,這還真被他騙過去。雖然自家小孩子沒哭,但是這委屈可是受了看著眼前特極品的母女幾人,唐安卿眼中綠光一閃。
包子轉了幾圈,眼前一亮。「卿卿啊,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整整他們幾個?哎本來想要讓狼吃了他們的,可有覺得便宜他們啦竟然敢打本大王的人還跟你說卿卿惡毒,真是太過分了剛才我轉了圈想到一個很好的辦法,卿卿啊我給那個說你惡毒的人下藥,這藥效啊也就三個月,只要她一說什麼惡毒啊無情啊冷酷啊無理取鬧啊什麼的,就讓她嘴起爛瘡,嘿嘿,越說越嚴重。其他的兩個人怎麼辦啊?」
「包子你這法子好,其他的兩個人啊?」唐安卿上下打量了一下曹劉氏和曹錦淼,轉眼有了主意。「這小子肥肉太多了,對身體不好。那就讓他三個月內不能吃肉,一吃肉就吐好了那白面女乃女乃,不是想遮住臉嗎?我倒是讓她臉遮不住,就算是再多的粉也不行。我怎麼就這麼善良呢?」其實曹劉氏說的她是瑞瑞的姑姑,她自是相信的,不過怪不得秀雲姐從來沒有提起過瑞瑞還有這麼個親姑姑?
「嗯?這樣好,我這就去辦?」包子湛藍色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轉,一咧嘴露出里面亮閃閃的虎牙。
曹劉氏這心里也不知道是啥滋味,她怎麼就養出來這麼個不懂事的姑娘啊?怎麼就沒看出來那女圭女圭是被人家放到心尖尖上的嘛?這要是真的得罪什麼權貴之人這可如何是好?當時自己就應該拉住自家小祖宗兒子,這孩子都是讓他爺爺女乃女乃還有爹寵的看不得人家有什麼,非得搶過來。而且這姑娘也是嬌養著準備找門好親事,性子也是容不得半點的瑕疵,看不得人家不順著她自己今天可是遭罪了,這臉往哪兒擱啊心想著,趕緊賠著笑臉上去︰「唐夫人啊,你大人大量別和我家姑娘和兒子一般見識,他們平日里被我寵壞了。我就代他們倆跟你賠個不是。不過我啊確實是瑞瑞的親姑姑,你們一家搬來的時間短不知道,再來我也是好幾年沒回來了,你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曹劉氏先哄著自家兒子和女兒先上車去,怕他們再鬧出什麼事兒來。本想著上前兩步,可那灰灰在門後虎視眈眈的也不敢怎麼樣。只好停在門後幾步遠的地方昂著頭看著站在門內的一家三口,「我啊今天來看到我弟弟就沒人,這才去了二嬸子家,這可不是听二嬸子說的秀雲可能把鑰匙放到你們家了,這不我才到你們家來問問我弟弟家的鑰匙是不是在你這兒?我沒出嫁之前的名兒叫紅艷,夫家在自貢鎮,離這兒也得有三四十里路的,你看我這來一趟也不容易。你看這」
「那紅艷姐早說不也是沒那些個腌子事兒傷了和氣,不過秀雲姐只把外門的鑰匙留在我這兒了,你要是想進門那我就把鑰匙拿給你。」唐安卿笑的雲淡風輕的說著,無視曹劉氏那听了唐安卿話訕訕的臉,不過也看不太真切,畢竟那厚厚的一層粉也不是白撲的。
曹劉氏本就想著弟弟劉青今天不在家,這才湊著過年來娘家的事兒才來這好幾年都沒有來過的劉家溝。一來是因為福廣叔會來的關系,二來就是燕妮嫁了大戶人家,來套套關系。也是為了自家生意還有寶珠的婚事。听唐安卿這麼一說,心里也覺得這女子怎麼也太不上道,怎麼說她也是劉青的姐姐,秀雲的大姑子怎麼說話越來越夾縫帶刺的。這戶人家到底是什麼來歷?曹劉氏心下疑惑,本來也沒有想到弟弟家去,現在又只有大門的鑰匙,進去做什麼?
「那還是不麻煩你了,我還想著到二女乃女乃家看看,那我們就先走了。」曹劉氏笑著,臉上的白粉嘩嘩的往下掉。唐安卿點了點頭,等著曹劉氏剛轉頭之後,門就被關上了,砰地一聲仿佛打在了曹劉氏的臉上。
曹劉氏回頭看了一下,那深紅色的關起來的大門就是對她深深的嘲諷,這人怎麼這麼無禮?啐了啐嘴嘀嘀咕咕也不知道說些什麼,臉上黑一陣白一陣的趕著馬車到老爺子家去。馬車里的曹寶珠自顧自的自怨自艾,腦海里想著那俊美的男子,也沒有發現自家娘的情緒變化。
包子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朝著唐安卿得瑟笑了一下,露出白森森的虎牙。「卿卿啊,本大王弄好了,我要喝三碗羊肉湯吃四個肉包子。」
唐安卿那手指撓了撓窩在唐白宇懷里抬起頭來眨巴著亮晶晶眼楮的璞玉,「好啦,我們家玉兒今天受委屈了壞人已經走啦,娘待會給你做三層的蛋糕吃怎麼樣?上面放櫻桃和草莓吶,玉兒。」
包子一听從唐安卿背後探出頭來,努力的想要得到唐安卿的注意力,「卿卿,我也要吃啦,這次我出了很多力啦」
唐白宇模了模璞玉的小腦袋,這孩子還真是不過眼神閃了下,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璞玉眨巴著亮晶晶的眼楮看著唐安卿,小雞啄米般的點頭。小臉紅撲撲的,而且除了剛開始的那幾滴金豆子之外,其他的時間都是在干打雷不下雨。而且被娘抱在懷里好舒服哦,又有蛋糕吃哦。
坐在軟榻上的時候,唐安卿抱住璞玉,親了親他的臉頰,親昵的跟自家兒子抵著額頭,笑的如同盛開的芙蓉花一般。唐白宇坐在旁邊,捏了捏唐安卿的手,黑如瑪瑙般的眼眸里閃過一絲寒光,心里做了個決定。包子有些沮喪的趴在軟榻上,什麼嘛人家出的力最大了還說什麼順便給自己做個兩層的,人家也想要三層的嘛都是那幾個人的錯,不要讓我再踫到你們,要不然的話就讓你們幾個好看
沒想到,這個再見的那麼快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