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逐漸的近了,快到了甄桓跟前,一個穿著黑衣的女子很是神秘的貼著大宣國小王爺梁慕白的耳邊說著什麼。甄桓皺了皺眉,正在猜測那人會說什麼?誰料,那大宣的小王爺梁慕白,突然大聲呵斥一聲,狠狠的推開了那女子,大聲的罵道,「混賬,沒用的東西,連個女人都看不住,給本王滾開」
「王爺?」那黑衣女子壓低著自個的頭,臉上帶著懼色。
「走開,別煩本王。」梁慕白很是厭煩瞧了那地上的女子一眼,依舊不予理睬,相反的,抱著另外一個被稱呼為初雪的女子,笑著道,「初雪,今晚本王可好好好的犒賞你才是。」
「初雪謝過王爺。」梁慕白懷里一個穿著白衣的女子嬌羞的一笑,點了點頭。
而與那叫做初雪的女子不同的是,剛才那個剛才那叫做墨香的黑衣女子突然跪倒在地,壓低了頭小聲道,「王爺,是墨香沒用,還望王爺懲罰」
梁慕白冷冷的瞧了墨香一眼,突然,抬起腳就將墨香踹倒,完全沒有風度的打罵道,「滾開,當著本王的道了。」說完,摟著身邊的兩個絕子從墨香的眼前閃過。
隨後,便見梁慕白和那叫做初雪的女子進了東閣的大門,只留下那墨香還跪在地上。
「不是個東西」等到人走遠了,甄桓唾罵了一句,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隨之,甄桓走了過去,扶起還跪在地上的墨香,關切的問道,「姑娘,你沒事吧?不少字」
「奴婢沒事,謝謝」墨香起身,望了甄桓一眼,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你」甄桓望著墨香離去的背影,想說這什麼,可,到底沒有說出口。望著那東閣一眼,里面隱隱約約還可以听到頹靡的聲樂,甄桓嘆了一口氣,轉過頭來,對著一邊的侍衛道,「都給我留意著,可別讓這個花心王爺玩什麼花樣」
「是,將軍。」士兵冷著臉,滿是嚴肅的道。
要說這個大宣的小王爺,甄桓還真的是看不慣的很,暫且不說他在大宣是個什麼德行,今天這樣子甄桓首先是看不過去。當然了,甄桓也早有耳聞,這個大宣的小王爺梁慕白,是個典型的花花公公,整日帶著錢財四處晃蕩,據說,那梁慕白大多數的日子可都是混在女人堆里的。這不,這次甄桓還听說了,本來大宣王這次前來錦繡是不打算帶著小王爺的,可,誰料,到了錦繡的境內,不偏不巧的就是遇見了這個玩弄女人的梁慕白。
據說大宣的皇帝遇見梁慕白的時候,這個小王爺懷里還摟著個女子呢,那女子不是別人,真是那小王爺剛剛嘴中呼喊的「初雪」姑娘。傳言,這個初雪姑娘可是錦繡國都「衍香樓」的頭牌姑娘,多少個男人為了這個初雪姑娘一擲千金也是毫不憐惜。可誰想,一個月前,也不知因了什麼原因,初雪突然來到了潭拓鎮上的「醉仙居」,後來,在初雪登台那日,也不知怎的,初雪似乎和醉仙居的老板娘還發生了一些不愉快,之後的事情沒人知道。
可,誰想,近來一些天里,這個初雪姑娘竟然出現在了大宣小王爺住的地方。時常,有人看到他們兩個人出雙入對,卻是登對的很。自然,因了小王爺梁慕白的風流,加上初雪姑娘的名氣,這兩個人在一起自然給人留下了些話頭。傳言可說了,這初雪姑娘以來,可算是,全權只伺候著大宣風流王爺梁慕白一人。是以,甄桓自然推測得出這大宣的小王爺糜爛到何種地步。
當然,傳言雖說不可全信,可,守著皇家行苑東閣這幾日,這大宣小王爺梁慕白的一舉一動可全都落在了甄桓的眼中。本來之前,甄桓也曾到過大宣,知道大宣皇帝對于自己這個唯一的弟弟的寵溺,所以說,自然,甄桓可是看到了和今天一模一樣的情形。是以,縱然是沒了那民間的傳言,甄桓也自然不會對那小王爺的印象好到哪里去。
「將軍,剛才的情形需要報告給皇上嗎?」不跳字。身邊的一個侍衛小聲的問道。
「這個」甄桓看著黑暗的夜空,猶豫著。這個時候,身後的另外一個侍衛插話了,道,「依著卑職看,沒有什麼事情,盡是一個花心的小王爺。」
侍衛的話音剛一落,甄桓猛然間抬起頭來,「不,報告給皇上,越是沒情況,就越是危險。」
甄桓抬起望了望那東閣的大門,此刻,那大門緊閉,里面還時時傳來鶯歌燕舞的聲響,卻是熱鬧的很。只,甄桓卻沒有法子安靜下來,怎麼說,他都感覺到事情很是奇怪。當然,甄桓不是那種聰明人,但,憑借著以往的直覺,甄桓感覺事情必然有什麼蹊蹺。
要說這個時候,甄桓不懷疑才奇怪呢這皇家行苑的東閣,從中午那會子就開始透著神秘。甄桓也說不上來到底哪里不對勁,總之,就是心里感覺不對勁的很。中午那會子,皇上還在永福寺廟上香,有各國的時節陪同著,可,誰知,沒過多久,便見大宣幾個侍衛包裹著一個蒙著面紗的姑娘進了東閣的大門。
本來麼,這個也沒有什麼,可,當守護的侍衛們循例問話的時候,那大宣的人只說是小王爺新挑選的姑娘。要說那大宣的小王爺是有些,這種事情也正常不過了。但,今個是個特殊的日子,按照今個小王爺行程的安排,小王爺壓根是見不到這樣的姑娘的。
是以,說的大宣小王爺梁慕白新認識的姑娘,怎麼也說不過去。當然,或許有可能,但,從那姑娘進去後,整個下午,他守衛的這單行的長廊上,時不時的有大宣宮婢的身影,來來回回,到了下午的的時候才終止。但,從頭到尾,甄桓壓根就沒有看到大宣的小王爺梁慕白。
當然,私下甄桓也派人去打听了,說是大宣的小王爺梁慕白一直陪伴著皇上前往永福寺,從未離開。按著這樣說法,可真的就奇怪的很了。當然,說小王爺帶個女人也沒有什麼,可,這會子,這個小王爺大半夜的回來,還帶著兩個絕色的女子。雖說這個小王爺花心,隨行一直帶著幾個姑娘家,糜爛的很,可,甄桓總覺得在中午那會子帶進去的姑娘有些問題。
當然,甄桓本是一名武將,沒那麼多的心眼。可,跟了皇上這麼久,甄桓也有些經驗。到底,事情他判斷不了,可,皇上是聰明人啊。作為侍衛,不管是遇見什麼,都要如實稟告,定然不會出了什麼岔子。是以,甄桓絕對不會掉以輕心。
「我去去就來,你們小心守著。」甄桓望了一眼依舊燈火輝煌的東閣,扭頭離開了這里。此刻,在湖水的映襯下,東閣像是一個跳著絕世舞蹈的女子一樣,亭亭玉立在那里,分外的誘人,加上誘人的音樂,整個東閣,帶著一種神秘的氛圍。
而此刻,在皇家行苑的東閣里,幾個穿著黑衣的仕婢扶著小王爺梁慕白搖搖晃晃的走了進去。
一群人剛一進去,整個東閣的大廳里便開始了艷舞,那一團的火爆讓人感覺像是遇見了什麼重大的節日。但,了解小王爺梁慕白的人都知道,這樣的境況基本上是天天發生,並沒有什麼好奇。但,今個的確有讓他們奇怪的地方,那就是今個小王爺一進門,竟然沒有留戀在大廳
要說剛才在外面的時候,小王爺梁慕白還是一臉的頹靡,可,當一進來東閣的大門,那小王爺便一副精神矍鑠的樣子。只見梁慕白走了進去,表情嚴肅的看了周圍的幾個貼身宮婢,隨後,將目光落到了墨香的身上,問道,「她怎麼樣了,是否月兌離危險?」
「王爺,沒有什麼大礙。神醫說了,那長矛雖說刺得深,可,並沒有刺中什麼要害的部位。這會子姑娘不過是失血過多,不礙事的。神醫說,這樣的情況並不不涉及性命,只要好生休養便好。」宮婢們站成一溜,領頭的墨香上前回了話。
「她可曾醒了?」梁慕白大眼看了墨香一眼,問道。
可,那墨香卻沒有回答,等到梁慕白話音剛落,撲通一聲便跪倒在地。已然將額頭貼近到了地上,猛的磕了三個響頭,嗚咽著道,「是墨香該死沒有看住姑娘,若是姑娘出了什麼三長兩短,墨香就算是十條命都難敵,還望小王爺處罰墨香。」
「看那姑娘的精明的樣子,也虧得墨香會被騙了。」一邊一聲白衣的初雪輕笑道,靈鵲般的聲音繚繞在整個大殿。
「你們都下去吧,本王有話對墨香說」梁慕白抬起頭來,沒有說話,打發了其他人離開,只留下了初雪和墨香在這里。是以,如此,梁慕白這才算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