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韓灝風,我和你沒完。」另一邊,慕容湮兒站在宮婢的隊伍里,听著大家談論著湮兒公主的壞話,真的是恨不得走出來給人一個巴掌可,想想,剛才自個的行為也的確是囂張了一些。那個樣子的公主大家不討厭才怪了但是,慕容湮兒也委屈啊
要說剛才,她還不是替著慕容雲翊和韓馨緋擔心要說要不是韓灝風無緣無故的跟著九王爺,她慕容湮兒也不會給了這樣一個開場白給韓灝風啊怎麼說,也都是韓灝風不對才是可是,現在倒是好了,一大桿子的人,來來回回的評論著她慕容湮兒的不是。
說到底,她慕容湮兒冤不冤啊,好歹她也是公主呢竟是平白的站在這里被人數落。
要說按著慕容湮兒的性子,從小到大那里被人這樣數落過。可,現在好了忍著被人數落就不說什麼了,還要眼睜睜的笑著听著這些人數落自個。一邊,慕容湮兒穿著仕婢的衣服,還要不停的笑著對著旁邊的人道,「公主這樣子著實讓人討厭了一些。」
這話,說出口來,讓慕容湮兒像是吃了艱澀的果子一樣,心里的苦悶也便只有她自個知道。
「哎,你說公主那個樣子,將來還嫁的出去麼?只怕是皇家的女兒,沒人敢娶了。」耳邊傳來一個宮婢的聲音,剛好不偏不正的入了慕容湮兒的耳
不由的,慕容湮兒瞪大了自個的雙眸,將目光落到了那宮婢的身上
只,誰都沒有看出來,此刻,慕容湮兒是咬牙切齒的要說,別人說自個,慕容湮兒听不到便罷了,這個宮婢竟敢在她的耳邊亂說,而且說得竟是這樣的過格。是以,這邊不能怪了慕容湮兒忍不了了,實在是那宮婢沒有一點教養
「呵呵好樣的」慕容湮兒冷笑一聲,緩緩的朝著一邊的宮婢走了過去。見到那宮婢安靜的走著,卻是一臉的無辜。慕容湮兒一笑,丟了一枚玉鐲子在地上,隨後,笑著拍了拍那宮婢的肩膀道,「這位姐姐,你看,那是個什麼?」
「恩,什麼?哎,那是我的」宮婢抬頭,朝著前面的地面看去,嘿嘿一笑,便頓了下去。
與此同時,慕容湮兒快速的朝前走去,狠狠的踩在那宮婢蹲去,觸到玉鐲子的手上。可,縱然如此,慕容湮兒還是不甘心,踩上去之後,使出渾身解數,還在上面打了一個圈。這樣的丫頭,是該好好教訓才是。
隨後,慕容湮兒亦是沒有離開的意思,還是不慌不忙的道,「姐姐,你臉上有一只小蟲子,好嚇人啊。」說著,朝著那宮婢閃去,一邊笑著道,「還是讓我幫姐姐打掉小蟲子吧?不少字」
說著,抬起手來就朝著那宮婢的臉上打了過去,「啪」那聲音確實響亮的很,那巴掌扇的夠狠。很快,那宮婢的臉上便落下了五個紅紅的手指印。隨即,那嬌女敕的臉上,卻是火紅一片,加上那宮婢委屈的眼神,看著卻讓人可憐。
那宮婢也不是傻子,抬起頭來,幽怨的蹬著慕容湮兒,憤怒的朝著慕容湮兒喊道,「你是故意的?」
「哎呀,好姐姐,怎麼會呢,我是真的害怕。」說著,慕容湮兒便朝著那宮婢的懷里擠了過去。隨後,整個人的朝著宮婢的身上靠攏了過去,直到將那宮婢推到,還是不甘心。緊緊的壓在宮婢的身上,一邊還在嬌滴滴的道,「好姐姐,真的對不起,你怎麼摔倒了?要不要我來扶著你啊?」
整個大隊伍里有人摔倒,自然不會是件小事。
很快,慕容湮兒和那宮婢便被許多的人圍了起來,大家你一眼我一語的旁邊,卻沒有一個人去扶起倒地的慕容湮兒和那宮婢。
「沒事的,好姐姐不小心摔倒了,我正準備扶著她起來呢?」說著,慕容湮兒嘿嘿一笑,翻起了身子。隨後,屈著身子,對著那宮婢伸出一只手去,笑道,「好姐姐,來,我拉著你起來,如何?」
「要你管,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那宮婢瞪了慕容湮兒一眼,甩開了慕容湮兒的手。
「是好姐姐不讓我扶,我也沒法子嘍。」說著,慕容湮兒嘿嘿一笑,隨即,目光落到了那宮婢手里拿著的玉鐲子,大聲的喊道,「哎呀,你看看,誰的玉鐲子掉了,這麼值錢的東西怎麼讓好姐姐撿到了哎呀呀好姐姐,那人一定急死了,我們喊一喊吧?不少字」
「你你」那宮婢一听,就想要將那玉鐲子藏起來。
可,慕容湮兒眼尖手快,快速的搶過來送到一邊一個宮婢手里,笑著道,「這位姐姐,麻煩你看看,到底是誰丟了玉鐲子,讓大家都認領認領」說完,慕容湮兒朝著依舊坐在地上的擠眉弄眼了一會,很是心滿意足的轉身離開。
那一邊,宮婢們都唧唧咋咋的爭搶著那玉鐲子,好像是得到了什麼寶貝似的,整個隊伍全都亂了隊形。
「怎麼回事?」不遠處傳來韓灝風的喊聲。
「還能是什麼事情?」慕容湮兒小聲的嘀咕了一聲,見著大家都沒有理睬韓灝風的意思,嘿嘿一笑。卻是自個嬉笑的朝著韓灝風走了過去。到了韓灝風的跟前,笑著道,「還能發生什麼事情,無非是大家都見錢眼開吧」
「是你?」韓灝風的目光落到慕容湮兒的身上,嘴角劃過一絲的笑心想,這丫頭還真的是和馨緋一個樣子,一點都不讓人省心。心下卻是覺得有些好笑,只,看著那邊亂糟糟的樣子,韓灝風快速的走了過來,一把揪過慕容湮兒,盡量壓低了聲音道,「公主真是做什麼,是擔心大家認不出來你麼?」
本以為慕容湮兒會服軟,誰知,慕容湮兒很是不屑的道,「哎,你說這能怪我麼?誰讓他們說我囂張跋扈了?要說除了打了那士兵一巴掌,本公主怎麼他們了?」說著,顧自的撅起自個的小嘴,卻是一臉的委屈樣子。
「難道他們說錯了?」韓灝風眉宇一動,冷笑道。
「倒也沒錯,可,誰讓他們說的那麼凶,我看不過去嗎?」不跳字。慕容湮兒撅著一張小嘴,很是委屈的道,「我不過是,我不過」慕容湮兒不服,抬起頭來,正想說話。卻在對上韓灝風眸子的一瞬間,不由自主的低下去了頭
「你如何?公主想說什麼?」韓灝風冷冷的望著慕容湮兒,卻是一點面子也不給。
「你」要說慕容湮兒這丫頭原來也有害羞的時候只,縱然是害羞,慕容湮兒也是一點都不吃虧。只听到她悄悄走近到韓灝風的跟前,壓低了聲音道,「韓將軍看著一本正直,可,看著自個的親生妹子趾高氣昂卻是一句話不說,本公主不過是教訓個不安分的侍衛,便要承受將軍這樣的污蔑將軍倒是說說看,本公主如何咽的下這口氣呢?」
「好厲害的丫頭,嘴巴倒是利落的很。」韓灝風一愣,深沉的臉上帶了一絲的笑容,「這才算是微臣虧欠公主了今日一過,公主想怎麼樣都好微臣一定還給公主一個好的聲名,如何?」
要說韓灝風這樣不過是權宜之計,只,卻沒有想到慕容湮兒還真的當真了。
「好,這是你說的,不要後悔」只見慕容湮兒嘿嘿一笑,隨即,嘿嘿一笑,嬉笑的展開了自個的一只手拍在了韓灝風的手上。隨後,收了自個的手,很是嚴肅的說道,「拍過手了,你若是反悔了,那便是小豬了。」
說完,慕容湮兒笑著離開了韓灝風的身邊,一蹦一跳的回到了自個的位子。
只,望著慕容湮兒的背影,韓灝風卻是一愣。
許久,他才緩過神來,緩緩的轉過眸去。望著亂糟糟的人群,韓灝風快步走了過去,冷聲問道,「都安靜下來你們想做什麼?依著本將軍看,你們是不想活了。」說著,盯著宮婢手里傳遞的手鐲,走過去,狠狠的收回到手里,道,「整理隊伍繼續前行。」
很快,整個隊伍便安靜了下來。
隨即,整個隊伍,便是浩浩蕩蕩的出了永福寺廟,朝著行苑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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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然暗了下去,整個行苑的牧場都陷入到了一種祥和的氛圍之中。
距離遠遠的便可看到空曠的地面上一片的歡樂,大伙兒團聚在一起,卻是一派的歌舞升平,熱鬧的很。只,這樣的一種氛圍,完全是看不出來白天的時候四國之間是經過唇槍舌劍的誰人都想不到,就是在白天,四國元首商量還是你死我亡的事情。
只,這樣的一種氣氛,誰又能想到,不過是通過一場的賽馬輕而易舉的就解決掉呢
其實,要說國與國之間交往,看著復雜,其實卻也如同的相處一樣,不過是個偶爾的機緣罷了人與人相處中,所謂強者說話算數而,在國與國之間,亦是強者說了算只,今個這個強者,暫且論述的不是國與國之間的實力,卻在乎的只是馬上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