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馨緋倒是要看看他慕容雲翊到底能忍受到什麼時候?*藥的功效豈是那般容易就能忍受的特別對于慕容雲翊這樣的帝王來說,那簡直是難上加難要說帝王何曾有過禁欲的行為,馨緋可不相信慕容雲翊會是一個例外。
要說慕容雲翊的忍耐力超強,有著非同一般人的忍耐力,那又能怎麼樣?
縱然慕容雲翊如此,可,馨緋是清楚的。此刻,按照*藥的療效,慕容雲翊若是不想找一個宮婢去下下火的話,只怕,也便只能是靜靜的坐著。否則,慕容雲翊的身遭便如同小蟲子爬一樣,酥麻難忍。這樣的效果,就算是慕容雲翊這樣冷靜的人,亦是好受不到哪里去是以,就算慕容雲翊不動神色,馨緋還是能夠了解慕容雲翊的煎熬。
馨緋只冷冷的看著,驀地,看到慕容雲翊睜開眼楮,看了她自個一眼,隨即整個的臉憋得漲紅。那樣子看起來可真的是如同被烘在火爐上烤一樣。那樣子看著倒是挺可憐得,哎呀,那一張笑臉憋得呀,哎どど,可不是一般的可憐。
馨緋淡淡一笑,隨即卻看到慕容雲翊眸子里的嘲弄,似乎更是帶著不屑。
這樣的一眼,許是無心之過,只,卻讓馨緋覺得分外的諷刺是以,馨緋突然靈機一動,有了新的想法。緩緩的站了起來,朝著慕容雲翊走去,到了慕容雲翊的身邊,這才掏出自個的手絹,笑著道,「皇上,您看看您這是怎麼了,怎麼滿臉都是汗漬啊,這樣吧,還是讓我給你擦擦好了。」說著,馨緋便拿著自個的手絹幫著慕容雲翊拭擦著,嘴角卻含著一抹嘲弄之色。
好個慕容雲翊,他不是很能忍受麼,那很好啊,那她馨緋便試試他到底能忍受多少。
「朕朕不需要。」慕容雲翊靜坐在那里,驀然的抬起手來,緊緊的捏著馨緋的手,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出來。
這一來,馨緋倒是笑了,淡淡的說道,「是皇上讓靜宣來照顧皇上的,看著皇上這麼難受,靜宣心里也不好受哈」說著,馨緋揮了揮自個的手,隨即,又拿起帕子在慕容雲翊的額頭上拭擦了起來。馨緋的動作很是很輕柔,仔細的幫他抹去額頭上的汗漬。
手,輕輕一動,還是能夠清楚的看到慕容雲翊額頭暴起的青筋,那是歷歷在目。馨緋含笑打量著慕容雲翊,這個時候,她倒是要看看這個男人到底還能潛藏多深?
忽而,馨緋的手上一松,整個身子一僵。
馨緋清楚的看到,在慕容雲翊的脖子之後,有一個傷疤,那傷疤,看著卻像是有人狠狠的咬了一口一樣。脖子的後面,顯露著幾個明顯的牙齒印。那牙印,像是經過什麼特殊加工一樣,牢牢的凸顯在那里,好像永遠都揮散不去一樣。
沒有原因,馨緋的第一感覺便是︰那牙印,絕對是一個女人留下的,絕對
沒有緣由的,臉上的笑容僵持在了臉上。直直的望著慕容雲翊脖子後的牙印,突然,馨緋自個也沒有緣故的伸出手去,輕輕的觸上那牙印。
許,就是一個好奇,想讓馨緋去談談那牙印到底是怎麼回事?
「郡主,您未免太過著急了些。」手,緊緊的被慕容雲翊捏在手里,疼得厲害。那絲絲的疼痛,卻是將馨緋的目光再次的拉回去到慕容雲翊的臉上。馨緋冷冷的看著他,卻似乎能夠看到他內心身後的一點點憤怒和不甘。
他是為何不甘,為何憤怒?是因為這個牙印讓他想起某個女人了麼?
「皇上很害怕我?」馨緋淡淡的一笑,盯著被他緊緊捏在手里的手,咬著牙忍受著那絲絲的疼痛。可,整個人的心,一下子失落到了極點。
「呵呵,郡主還真是能開玩笑」慕容雲翊冷笑一聲,隨即,將目光轉向了別處,冷冷道,「郡主該知道朕吃了什麼藥,應該知道你這樣接近我有多危險?朕可不認為郡主願意犧牲在藥效的作用之下?你說是嗎,郡主?」
「哦?」馨緋淡淡一笑,用另外一只手指了指被慕容雲翊緊緊捏著的手,冷笑道,「還以為錦繡的皇帝自制力是多好了,想來也不過如此皇上滿嘴都是什麼禮儀道德,似乎是怕本郡主吃了皇上似地。可,您看看,到如今皇上還拉著本郡主的手。如此,在本郡主看來,皇上不過也和普通人一樣,是個色胚子罷了。你說呢,皇上?」
「呵呵,不愧是宣澤的郡主,做事風格簡直和宣澤一模一樣」慕容雲翊一笑,隨即,松開了馨緋的手。
趁著這個當下,馨緋趕緊收起自個的手,小心的摩擦著。
可,馨緋到底是不安分的主子在閑暇的當下,抬起又來,望著慕容雲翊難受的樣子,冷冷的一笑,「那*藥看樣子也不是什麼便宜貨,只怕有的好受了。要本郡主說,皇上若是再這樣忍受下去,遲早會經脈破裂。」
「你怎麼知道我中的是*藥?」慕容雲翊冷冷的抬頭,望著馨緋。
「我我不知道,不過看樣子想罷了。」馨緋有些啞言,到底,還是強忍著道。隨即,轉過身去,壓低了聲音道,「我也不知道你是怎麼中了這*藥的。或者或者是因了我那杯茶,可,可,我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干哥哥會這麼做就算就算是我,那我也是不知情的。」
「哦干了壞事還狡辯,郡主果真是能言善辯。」慕容雲翊冷冷一笑,隨即,端起傍邊的一杯茶,喝了一口,淡淡的說道,「不過,不過這藥和你的茶沒關系只,卻和你的干哥哥月兌不了干系朕怎麼也想不到真的皇後竟真的敢給朕下這藥。」
「你是說是皇後?」馨緋不由的瞪大了眼楮,月兌口而出。
要說馨緋是怎麼也想不到的,要說顧凌兒這個女人,那麼善妒,怎麼可能這樣輕易的幫助一個女人的可,轉念想想,卻也是顧凌兒的風格想來當初調查顧凌兒的時候,便是知道顧凌兒這個人便是喜歡私下里給皇上拉皮條,不是什麼好貨色這樣的做事風格的確也是顧凌兒的手段。
好一個顧凌兒,這麼久以來,手段竟然一點都不改變好在今天來到這里的是她馨緋,而非韓靜宣否則,否則,只怕韓靜宣的下場也不會好到哪里去顧凌兒的手段,馨緋可算是見識到了。是以,韓靜宣絕對不是對手可,這次依舊是她韓馨緋,而非韓靜宣。
「就是她想來,她這麼做也不是第一次了」慕容雲翊淡淡一笑,輕笑道,「听說你是馨緋的妹妹,你可知道,在你姐姐剛進宮的時候,她亦是用下藥的方式幫助她?」
「皇後幫助馨緋?」馨緋徹底的是愣住了,這一點,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
「對,想來,也只有朕的皇後有這樣的本事了。」慕容雲翊淡淡的笑著,只,那笑容里,卻是多了幾分的嘲弄和不屑。
馨緋抬眸,很快冷靜了下來。
要說這事情也的確該是顧凌兒干的怪不得馨緋總覺得自個剛進宮的那會子老是感覺有人在暗中調查著她,想來,也便只有顧凌兒了掛不得在第一次見慕容雲翊的時候,他一晚慕容雲翊也難受的異常當時,她還吃驚,現在想來,的確只能是吃了藥的作用
馨緋冷笑一聲,緩緩的笑道,「皇後以為皇上是傻子,可,依著本郡主看,皇上不愧是天之驕子皇後雖說膽大,卻,到底,亦是逃不開皇上您的慧眼不是麼?讓皇後以為自個成功了,皇上不過是陪著皇後眼上一場戲,要說高手,該是皇上您才是。」
「高手,可,朕卻輸給了一個女人許,她該是個中高手」慕容雲翊淡淡的說道,像是自言自語,有好像是說給馨緋听。
不用想,馨緋已然猜到是哪個女人了?想來入得了慕容雲翊眼中的女人,只怕,也便只有姜國的兩位公主了——姜維晨、姜鳶飛。如此,不怪是哪一個,馨緋都不在乎可,她一點都不想從慕容雲翊的嘴中听到,是以,她也只有打岔。
如此,這樣的慕容雲翊,馨緋早就知道應該如何應對
對于這樣的結果馨緋的辦法便是不順著他的思路走如此,馨緋淡淡的一笑,看到慕容雲翊的臉色都白了,朝後退了一步,笑著道,「靜宣是怎麼也想不到,錦繡的皇帝竟然是這麼害怕一個女人?但,黨務之急,該是緩解皇上您的問題。要說中了*藥這種東西,隨隨便便找一個宮女發泄一下也就是了,可皇上的反應,讓靜宣著實想不通了些」
「哼,你說的不錯」慕容雲翊凝眸,淡淡一笑。
馨緋淡淡一笑,很是無趣的扣著手指。可,听到慕容雲翊接下來的話,卻讓馨緋整個的人差點從椅子上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