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之道 第三章 帝王愛 第三百一十二章欲擒故縱

作者 ︰ 水清韻

若不是之前分析這個姜國公主姜鳶飛絕對不簡單,梁慕白還真是差點被她外表的樣子給騙了。

梁慕白嘴角清揚,帶著一種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道,「你說你迷戀本王,很好,現在,本王便給你說一個補償的代價如何?」

梁慕白臉上的表情,坦然到了不正常,只,只有梁慕白自個知道,自個心里的緊張。

「什麼?」對方還像是像個孩子一樣,表現如好奇。

「嫁給本王啊,既然你啊這麼仰慕本王,嫁給本王如何?」梁慕白一笑,說著,便想要過去摟著對方。

「你放肆」對方猛地一抬手,將他的手打了下去。只,對方的眼神依舊是淡淡的,看似卻是不慌不忙。看到自個眼中笑意,對方只站的距離自個遠了一些,這次笑著說道,「我雖然是仰慕你,但,到底,我可不想毀了我心里的偶像。你說吧,一個人要是沒有偶像,那多可怕呀,我可不想毀了我的偶像。」

「偶像?」梁慕白那時,還不清楚偶像是個什麼詞語。

只,對方卻是一笑,露出一個淺淺的酒窩,笑道,「你真傻,你是我的偶像,也就是說我仰慕你啊」

「這是你們國家的詞語?」梁慕白月兌口而出,卻並不記得自個听過這樣的一個詞語。

只,看到梁慕白的反應,那女孩才像是反應過來了一樣,吐了吐舌頭。隨後,再次的朝著梁慕白揮了揮手,想要告辭。

只,剛走了兩步,便被梁慕白拉住了,「怎麼,公主這是要去哪里,公主可說好了,嫁給本王的。」

這個時候,梁慕白便是要當一次無賴,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小公主的能耐。

只因,這個姜鳶飛,著實是讓他刮目相看,也提起了梁慕白的興趣。

那姜鳶飛很是明顯,有些緊張,很明顯的憋紅了一張小臉。但,到底,眼前的這個女子是愛逞強的,縱然是害怕,卻到底還是強忍著瞪著眼前的人。都說,生氣的女人是最可愛的,之前,梁慕白不行,只,看著眼前骨折腮幫子,生氣的姜鳶飛,那一刻,梁慕白是信了。

梁慕白斜倚著眼楮望著眼前的女子,只,那女子卻並不去留意梁慕白。

她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很是隨意的收起自個跳舞用的絲帶,很是不以為然的賽道袖子里。看到一邊的羲和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麼,她知揮了揮手,阻止了羲和。隨後,她款款的朝著前面走了幾步,輕聲說道,「鳶飛的丈夫,縱然不是高高在上的君王,怎麼的,也是一個愛我護我的男人,小王爺認為自個做到了哪一點?」

「很明顯,帝王本王是沒有可能了,只能是第二種啦。」梁慕白聳聳肩。

那姜鳶飛卻是一笑,「小王爺認為自個會愛上本公主麼?」

「怎麼不會,公主美麗動人,聰明伶俐,自然是人見人愛,本王也是個人,自然也不例外。」梁慕白一笑,一縷殘陽斜照了過來,正好照在了梁慕白微笑的臉上。那笑容,卻也像是沐浴了春日里的璀璨一樣,讓人感覺到舒服。

只,姜鳶飛,到底,是冷靜的,只緩緩地冷斥,「你騙人。」

若是她說她不信,若是她說你得給我證明,梁慕白便還覺得好介紹一些。只因,他得說法是一種,至于對方信不信則是另外一種。

只,眼前的人,很明顯篤信的認為他在騙人,那眼神,卻像是犀利的光,像是看透了一切。

不知道怎麼的,一時間看到姜鳶飛的神情,梁慕白竟是感覺到不自在。怎麼的,他都感覺自個剛才對于這個公主多多少少是過于輕浮了一些。是以,這個時候,梁慕白竟是有些後悔。這麼對年來,對于女人,梁慕白還不曾有過這樣的負罪感。

「你說你回護著我?可我相信你實在騙人。听說大宣的皇室,歷代,總會有留下一個後裔遺傳魅影病,而,這種病,卻也只有我姜國公主的鮮血才能解除。是以,本公主猜想,小王爺的一切舉動,都不過是為了得到我的血?」姜鳶飛冷著眼楮,望著對方,那眼神里不帶一點的神情。

听著姜鳶飛如此一言,梁慕白本來負罪的情緒上,再次添加了一些的膽怯。

梁慕白自個也說不上來到底是為了什麼?到底,是因了一個小女孩的聰明,還是眼前這個小女孩猜中了自個的心緒?

總之,梁慕白是緊張到了極點,更是有些害怕,那時一直以來,他從來不曾有過的感覺。

但,到底,梁慕白到底是梁慕白。

這麼多年來,梁慕白一直都是女性同胞當中的仰望者。是以,對于女人,梁慕白雖說談不上各個都能了如指掌。只,到底,卻也做到有些了解。

是以,對于梁慕白只是一笑,「哈哈,看來,本王給公主的影響並不好,看來啊,本王今後可得多下些功夫。要說啊,本王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有一樣不怎麼好,那就是老是讓女人感覺到輕浮。說實在的,本王是真的很認真,很認真。」

「哼,王爺太會開玩笑了。」那姜鳶飛緩緩的一笑,頭也不轉的離開了湖邊。

梁慕白愣在哪里,本以為那女子還會糾纏。在梁慕白看來,她既然能夠牽引的幾個國家的國君,對于那首《玄天舞》流連忘返,定然,這個女孩是使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只,這個女孩,卻就這樣的離開了,淡的如同一縷清風。

皇家的女兒,竟然也有這樣清新月兌俗的。

如此,著實讓梁慕白怎麼也想不到。梁慕白望著湖邊的水,腦海里回蕩著剛才鳶飛的舞蹈。突然,他得目光落在了遺落在湖邊的一頂淡白色的手絹上。

那手絹上,還繡著淡藍色的蝴蝶,像極了故事書里所言的能看透人心事的精靈。

梁慕白一笑,心里有了一個詞語︰欲擒故縱。

但凡是美麗聰慧的女子,白白的送上門,自然是沒有什麼味道。只,若是一個女子並不讓人看透她的心事,總是在男人以為他得到的時候,悄然離去,然後,消失的無影。但凡是個男人,面對愛情,都是一根賤骨頭,越是得不到的東西,便越是想得到。是以,如此,欲擒故縱,也算是用到了最上層的地方。

想來,那姜鳶飛雖是小小年紀,卻還是懂的了這一點。

只,到底,之後的五年,梁慕白便一直猜測著那女子最後留下手絹的深意。只因,他得猜測是錯的。雖說他自認為對女人了解的很,但,到底,卻是對這個女人失算了。自從那次在湖邊見過姜鳶飛之後,一直再也沒有這個女人的蹤跡。

直到他派人,安排了安恬到她的身邊

五年了,整整五年過去了,至今,梁慕白依舊是不曾知道,當初,那個湖邊穿著白色衣裳的女子,對他,到底是何種態度?而,在見到馨緋之後,梁慕白也徹底的知道,眼前的韓馨緋,已經再也不是當年的姜鳶飛了。

只,在這樣一個瞬間,梁慕白突然感覺,他又看到了當年的姜鳶飛。

只,到底,他也知道,就算再像,一切,卻再也回不去了。

望著眼前的韓馨緋,望著一臉冷漠的馨緋,她如同當年站在湖邊的姜鳶飛一樣孤傲。可,到底,梁慕白知道,縱然,這個女子,和五年前再像,到底,再也不是當年的女人了。縱然,那個疑問在心底里潛藏了許久,但,到底,依舊是尋求不到答案

暮色,一點點的深了,透著清冷的微風,卻有些愜意。

馨緋拿著一根金釵,跳動著點燃的燈芯,望著一再撲向火苗的飛蛾,淡淡的道,「飛蛾撲火,明明知道是自取滅亡,卻還在撲向火苗。」

「王妃,听說飛蛾是戀著火苗的,是以,縱然是葬身火海,它亦是不會動搖接近火苗的決心。」漿離站在一邊,笑著回答。

飛蛾撲火,是自取滅亡,只因戀著飛蛾,作為最神秘的易容師父,漿離何嘗不是如此。

馨緋听了漿離的話,只輕輕的一笑,並不去跳動燈芯。她轉頭,望著漿離,只輕笑道,「看的出來,你是真的希望王爺,可,為何不好好的表達你的愛意呢?」

「我愛王爺,但,他愛著的人,卻是你。」漿離淡笑,卻並不否認。

「你很好,敢于承認對一個人的愛,是需要多大的勇氣。」馨緋淡淡的一笑,放下手里的金釵,想到了自個,顧自的說道,「說實在的,我很佩服你,敢于直白的說出自個愛人的名字,說出自個心里的愛。很久以前,縱然我愛的那個人高高在上,是別人的天,可,我依舊高傲的難以啟齒我對他的愛。」

「你說的是錦繡的皇帝?」漿離輕輕的點頭,雖是疑問,卻心里澄明。

馨緋點頭,望著窗外,淡淡的說道,「看著你們的愛情,我感覺像是一縷清風,不帶有任何的色彩,卻照樣可以帶來陰涼。只,我的愛情,雖是千姿百態,卻,到底,永遠感化不了任何人。如果可以,我願意放下所有的一切,去換取片刻的陰涼。」

「只要你願意,王爺雖是可以給你這樣的生活。」漿離雖是掙扎,卻到底,還是微笑。

馨緋嘴角清揚,淡淡一笑,「如是我和他過著雲淡風輕的日子,你呢?」看到漿離的表情發僵,馨緋只淡淡的一笑,繼續說道,「你說,你每天有法子和王爺在一起,是因了他愛的是我。可,我也無法和他在一起,因了,我愛的人是皇上,而皇上,亦是深愛著我。」

漿離突然警覺的望著馨緋,「你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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