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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說著便將如錦橫抱而起,不似從前的任何一次,放下了她便揮了揮手,床幔無風而落。如錦心生害怕,當下便朝著里間側去,四皇子卻直接覆身上來。
「殿下,您……」才說著,四皇子便吻住了如錦的雙唇。
她腦中一瞬空白,緊跟著滿滿全是唐子默的身影,他的親吻、他的溫柔、與他一起親熱時的場景。伸手去推四皇子,身上的人卻紋絲不動,她不由加了幾分力道,那人卻似毫無感覺。
她只能發出「嗚嗚」的反抗聲。
不得已,如錦閉目咬了下去,唇間立即就有血腥味傳來。她費力的側過頭,喘氣道︰「殿下,你說過不會逼我的。」
四皇子置若罔聞,伸手就解了她的衣帶,動作急迫而焦躁。
如錦抓住他的手,眸中閃著晶瑩,帶著絲絲祈求,見他不說話,最後無奈重復道︰「殿下,您說過只要我陪你說話的……」
他則輕笑一聲,「我給足了你時間。你該知曉,從我將你帶過來的那一刻起,你就只有一個命運︰做我的女人」四皇子說著,將頭埋在她的頸項中,低聲道︰「你明明知曉現在情勢對我不利,為何從來不會替我擔心一二?」
廢話,你又不是我丈夫,自己關心的自然只有唐家和薛府。
「你就這般無情嗎?」。
他灼熱的氣息吐在她的肌膚上,如錦忍不住往旁邊側去,腰間手力道卻徒然加重,她提醒道︰「殿下出身高貴,何必為難我一婦人呢?」
四皇子自是明白她想強調些什麼,譏笑般道︰「我不在乎。若是我在意你的身子,就不會將你帶到這兒來」
如錦一愣。
便是這瞬間,他的手從衣角處溜進,直接從腰間一直往上。如錦身子一酥,制止般喊道︰「殿下,不要……」
「滋」的一聲,外裳卻已經被他扯破。
如錦真正意識到了危機的來臨,她想著出言道︰「殿下,現在是白日,不如晚……」
他卻好笑接道︰「你該知道,拖延是沒有用的。」
一種被人看穿的尷尬蔓延了整顆心,但不過轉瞬,伴著那溫熱唇畔落在耳邊,一落滑向臉龐,如錦更多的還是恐懼和害怕。她絕對不能做對不起子默的事,即使是被迫,但今後還如何面對他?
他不顧自身安穩過來尋找自己,自己卻躺在另一個男人懷里,她不要面臨那種後果。手一直被鉗制在身側,她從枕下模到個尖利的東西,也不知是哪來的力量,深深地就朝身上的人刺去。
動作太突然,以至于四皇子根本沒有預料。
一滴滴紅色的鮮血便順著簪身滴下,落在她白色的陵衣上,他湖藍色繡了復雜玄紋的衣裳同樣被染紅。
四皇子不可思議地望著如錦,後者于他對視,沒有說一詞。
他早就停了動作,胸前的疼痛喚醒了他,額上不知何時起了汗珠,依舊炙熱的眼眸中閃過傷痛。他的目光緊緊鎖住身下的人,字字清晰卻有力地問道︰「你要殺我?」
如錦面色一白,自己真的刺中了他?
方才用了很大的力,傷口應該很深吧?是在他的左胸口,不會有生命危險吧?
她居然刺殺了皇子?真的刺殺了皇子
她呆若木雞,對他的問話,更不知如何回答。
他伸手扣住她的喉嚨,皺眉逼問道︰「花落槿,你要殺我,你要殺我?」
突然的窒息,她只能雙手去掰他的手,含糊不清地回道︰「是你逼我的,我,我……也不想的。」越來越覺得吃力,她慢慢將手松了開。
四皇子滿目怒意,手上力道又重了幾分,「就因為我要踫你,所以你要殺我?你居然想殺我,你怎麼能有這種想法,怎麼可以?」
「呃……」如錦的面色蒼白如紙,眼淚滑落。
就在她覺得意識漸漸模糊的時候,四皇子松開了雙手。
「咳、咳咳……」
得到呼吸的如錦一陣猛咳,方才真的有就要離開人世的感覺。她想的不是因為自己剛剛的舉止會帶來什麼後果,只是覺得沒有見到子默而可惜。
突然他亦認清一個事實,那便是眼前的人真的出了什麼問題,不止是自己沒命,就連子默也有生命危險。
她想要起身,卻被他復又壓下,狠狠地吻住了雙唇。
伸手推他,卻模到一手黏稠的液體。
是那支還留在他身上的簪子。
如錦慢慢放棄了反抗,他卻沒有再深一步的動作。
相視而望,半晌,如錦輕聲提醒道︰「殿下,您的傷口還是傷些藥吧,否則……」
不想听她說下去,他嘲諷的打斷道︰「否則我死了,你的心愛丈夫也會沒命,是不是?」
如錦沒有否則。
便是連一句謊言都不肯給自己嗎?
四皇子翻至一旁,對外喚道︰「來人。」
兩婢子走了進來,對于床上的景象不敢多瞧一眼,應道說「拿藥來」的命令就急忙下去。
如錦跟著做了下來,看著他眉頭都不皺一下就將簪子,跟著拖了外裳。她出手想幫忙,四皇子沒有推拒。
須臾,婢子送了藥過來,如錦仔細幫著他上了藥又包扎了,跟著跪在他腳邊。
整個上藥的過程,四皇子都沒有說一句話。
如錦心情忐忑,亦有著畏懼。
他任由婢子給他著了干淨的衣裳,最後斜躺在還留有血跡的床上,望著腳邊的人,勾唇無力道︰「傷口不重,你失望嗎?」。
「沒,沒……不敢。」
她說話永遠是這般生疏。
整個上藥的過程,四皇子都沒有說一句話。
如錦心情忐忑,亦有著畏懼。
他任由婢子給他著了干淨的衣裳,最後斜躺在還留有血跡的床上,望著腳邊的人,勾唇無力道︰「傷口不重,你失望嗎?」。
「沒,沒……不敢。」
她說話永遠是這般生疏。
整個上藥的過程,四皇子都沒有說一句話。
如錦心情忐忑,亦有著畏懼。
他任由婢子給他著了干淨的衣裳,最後斜躺在還留有血跡的床上,望著腳邊的人,勾唇無力道︰「傷口不重,你失望嗎?」。
「沒,沒……不敢。」
她說話永遠是這般生疏。(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