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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深深猶如溺水得遇援者,既想大聲呼救,可是又怕水中的猛獸听到聲音,要了自己的小命。佟深深小心翼翼的將頭轉了回來,竟不知林致遠何時撤回了長劍,手中空空如也,離自己少說也有五步開外。
佟深深猛的撲向雁蓉,瑟瑟發抖的伏在雁蓉的肩膀上,死里逃生,精神上便起起伏伏,一根線幾乎繃斷。
「深姑娘,這是怎麼了?」
林致遠笑道︰「沒什麼大礙,咱們家的園子太大,百年的老樹不少,剛剛深姑娘被一只小松鼠嚇到了是不是這樣啊?深姑娘?」
佟深深身子一僵,而後遲疑的點點頭,不敢再看林致遠一眼,只是哽咽的說道︰「我們回去吧,大伯母該等急了。」說罷,便想拉著雁蓉走。雁蓉心里冷笑,緊緊的捏住佟深深的手,從懷中掏出一方帕子,輕輕的擦拭佟深深的臉頰,「深姑娘別慌,咱們出來這麼久,估模著大家早就著急了,你要是貿貿然的回去,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叫人看見也不好。」
佟深深的手被捏的生疼,手脖子上不大一會兒便浮現了淤青,她忍著疼痛,不敢亂出聲的讓雁蓉擦拭臉頰。
雁蓉與林致遠交換了一個眼神,繼而笑道︰「好了,深姑娘,我們回去吧要是大伙兒問起你來」
「我就說是看到了園子里的紅梅花,流連忘返而耽誤了時辰。」佟深深的急急的說道。
等雁蓉領著佟深深回到歡喜堂時,眾人桌前已經換上了新的酒菜,因佟夫人喜歡上一個正旦的扮相,臨時點了一出《游園》,正唱到「良辰美景奈何天,賞心樂事誰家院」時,佟深深步履匆匆的走了進來。黛玉眼波流轉,雁蓉忙謹慎的點點頭,竟立在佟深深的背後。
「深深啊,你這是哪兒去了?怎麼去了這麼久,臉色還不大的好?」佟夫人問道。說實話,佟夫人一開始還真沒將這位佷女當回事,嘴是巧了些,但是心里活泛,就沖這一點,佟夫人便有些不喜。可是自打佟深深機緣巧合下救了佟家女眷,老夫人便想著,反正也是自家的親戚,就當幫老爺的忙,給這位堂姑娘在京城里找門合適的人家,將來她們照顧起來不是也方便但前提是,這丫頭要听話,不能亂惹事。
佟深深為了掩飾自己的緊張不安,手緊緊的握著桌上的銀筷子。「沒,沒事,剛見了林姑娘家的紅梅開的嬌艷,多看了兩眼,這才忘記了時辰。」
佟深深努力叫自己忽略身後的雁蓉,可是局促的樣子還是瞞不住別人。
佟家大姑娘撲的一笑,指著佟深深的劉海兒說道︰「你什麼時候弄的?怎麼竟短了這許多?比不得早上的那個樣式,越發的顯得」她的話引得眾人往佟深深額頭上瞧,別說,還真是有點不一樣。
佟深深知道自己的額頭略凸,所以平時總是用劉海兒遮了又遮,發髻上點綴的流蘇、步搖也比人家的精致,就是希望能掩飾一下自己的缺憾。剛剛林致遠的那一劍,加上佟家庶女的話,真所謂是新仇舊恨一起來。佟深深冷道︰「大姐姐瞧錯了吧?不跳字。
佟家庶女正有心諷刺兩句,不料佟夫人低咳一聲,她也只能按捺下酸水,時不時的瞥向鄰桌兩眼。
這兩位佟家小姐早有嫌隙,半斤八兩,誰都瞧不上誰,佟家庶女是覺得,自己身為當朝太傅唯一的女兒,自然要高貴很多;而佟深深呢,雖然家世中落,但總認為自己才情了得,世間女子難敵,便是後來知道自己來了這樣的世界,知道世間尚有一個林黛玉,佟深深也大多將自己化身為救世主的角色,要挽救這位可憐的林妹妹。
佟家大姑娘和佟深深都是驕傲的人,可諷刺的是,她們明明沒有驕傲的資本,還硬是將自己擺在了眾人之上,誰也不服誰。這位庶出的大姑娘自幼跟了二姨娘長大,二姨娘不過是相貌姣好,才能博得太傅大人的歡心,可是時間一久,新鮮勁兒也就沒了,自然變成了昨日黃花,二姨娘心有不甘,將全部的希望統統寄托在女兒身上,盼著閨女能嫁入豪門世家,為自己爭口氣,將來老有所依,也不再怕佟夫人。可惜,二姨娘不懂得詩詞歌賦,教導大姑娘的就是一些爭風吃醋的手段,上不了台面。
林家的飯菜可口,戲班子表演的精彩,叫佟夫人、佟二女乃女乃好生的享用,這二人臨走時百般的感謝,言明林致遠大考之後他們兄妹二人可不能在推月兌了佟府的邀約。
初五這日,賈府只派了外院的一位管家來回稟,說是娘娘省親的事兒出了點岔子,家中事情瑣碎,幾位姑娘和寶二爺就不能來了,還請林姑娘別見怪。但是一等黛玉問及什麼岔子時,這外院的二等管事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支支吾吾的只說姑娘們臨出門的時候被王夫人叫了去,至于說了什麼話,這小管事就沒那個資格知道了。
黛玉苦笑了一聲,好心請幾個姐妹來家中小坐,本以為求得了外祖母的同意便可以萬事大吉還是二舅母這里出了岔子。
人不來,家中準備的酒菜肴肉便顯得多余,小丫頭忙跑去廚房告訴了管媽媽,「媽媽,姑娘說,今兒的客人不來了,請媽媽將那些過不了夜的食材做了給園子里的姐妹們添菜吧」管媽媽彼時正系著圍裙,手里拿條鮮魚月兌骨,听的丫頭的話,頭也未抬,只「嗯」了一聲,繼續忙手里的活計。小丫頭站在門口,不知道該走還是該留,照理來說,管媽媽應回姑娘一句話才是。
「按照我說的法子烹了,火不能太旺,免得魚燒焦。」管媽媽將魚骨放在一旁的小白碗里,又用蓋布遮住,眾人不解其意,管媽媽也不解釋,只是對小丫頭說道︰「回稟姑娘一聲,就說我知道了,小香洲的戲班子明兒就走,我們就按照和羅大娘商議好的做了宴席。」這廚房里只有少數的幾人是林致遠從江南帶來的可用的廚娘,大多數人是剛剛跟了管媽媽做事。起初這幫人還有些瞧不上管媽媽,可是慢慢的就發覺,跟著大爺的人各個身懷絕藝,不能等閑視之,于是收起了怠慢之心,更加想從管媽媽身上學得一招半式。
「老姐姐,你這魚骨頭不扔掉,怎麼還特特的裝了起來?」
管媽媽未答話,身邊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媳婦笑道︰「你不知道我們媽**本事,今兒這魚是石斑,除了吃肉,媽媽還能用魚骨炖湯,加上幾片羊肉,就去除了里面的腥味,鮮的很,也不知道為什麼,用魚肉做這湯的味道就差了一截。」眾人齊夸管媽媽好本事,又有些羨慕管媽媽能得大爺的信賴,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也有這等的威風。
轉眼間到了元宵佳節,正月十五可是元春省親的日子,賈母在昨日便派人來請黛玉,當然,林之孝家的只提了黛玉一個人的名字,甚至很隱晦的告訴林姑娘,林致遠是外男,最好不要去。黛玉本也沒有那個心思去湊熱鬧,听了林之孝家的話,越發的上了脾氣,話也不答,直接便叫羅大娘送客。林之孝家的踫了一鼻子的灰,到了家還不敢跟賈母說實話,心里別提多委屈了。
好在賈母本就不大在意,她現在滿心思都撲在元春身上。這段時日,他們家是將京城里有所的名醫都找了個遍,什麼求子的靈簽,懷胎的補藥只要能對元春有幫助,王夫人全部都是重金相求,只盼著娘娘能一舉得男,成就了他們賈家百年的基業。
剛過五鼓,賈母等有爵者,皆按品服大妝。園內各處,帳舞蟠龍,簾飛彩鳳,金銀煥彩,珠寶爭輝,鼎焚百合之香,瓶插長春之蕊,靜悄無人咳嗽。賈赦、賈政、賈珍等府上的老爺們守在西街,大冷的天,沒一個叫辛苦的,都眼巴巴的等著娘娘回門省親。
自打王熙鳳做了病,王夫人是忙里忙外,心里就有些後悔,早知如此,該叫她這佷女兒忙完娘娘回門的事兒再打發了,大家豈不便宜?現在可好,一個能撐住場面的得力助手都沒有,王夫人倒想重用寶釵,可是不知道趙姨娘那老狐狸精和老爺說了什麼混話,賈政怒氣沖沖的找自己問話,把王夫人好生的數落了一番,說她寧可重用外人,卻不相信自己的女兒。呸,宮里面那位穿黃袍的元春才是自己的閨女,一個小丫頭探春,不過是姨娘肚子里爬出去的,王夫人肯將人養在自己的名下,趙姨娘就該燒高香了,現在還敢得寸進尺?
王夫人未嫁人之前就是個寧脾氣,一听賈政的話,越發的看不慣探春,于是天不亮就叫探春到自己的房里立規矩,扔了一堆的雜事給庶女,真叫探春忙的是昏天暗地,好好的一個大年,不胖反倒是消瘦了好多。
趙姨娘心疼女兒,每日就在房中打小人,恨不得剝了王夫人一層皮。
PS:省親之後,情節會加快,致遠終于要考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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