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一個時代,換一批鳥
換一批鳥,換一種歌曲
對于朵微來說,恍惚間就會有這種慘絕人寰的感覺。合陽就像堅持不懈的春風,他帶給班級的,推心置月復的舒適。比起商城,他漂亮卻很親民。他那看起較弱華貴的衣袂染上塵土更顯得像莎士比亞的十四行詩。這是朵微想到的最自欺欺人的比喻。
因為只有朵微知道,合陽到底是一個怎麼,包藏禍心,心懷不軌的壞家伙。
合陽說,「朵微,你怎麼那麼漂亮?」然後唉的一聲,又接著說,「可惜沒法舉報」
朵微雖是心花怒放,但是嘴上卻一臉怒色。「壞家伙」
但是說過就後悔了,臉上燒燒的。她有時候愛矯情,似乎那個年紀又受韓劇影響的女生都喜歡有事沒事的矯情。
壞家伙,听起來,像個薄嗔。充滿著打情罵俏的情趣
合陽眉毛微微上揚,明知故問的說,「我壞麼?」
朵微就翻起書來。
這感覺就如同你沒有受傷卻假裝在臉上貼個創可貼一樣。
寒娷和林奇的微妙關系在那夜的桂花樹下就變得枝影橫斜起來。但是她稍微的佔了上風。她心力交瘁,仿佛收到了天大的欺騙。
這感情,最容不得欺騙。它如惡語惡言,字字誅心。
林奇也仿佛做了虧心事一樣,不敢直射朵微。
上課的時候,寫作文時,朵微用直尺比著寫,這字看起來雖說漂亮,只是下半部分都翹著腳丫子。班里同學都這樣,蔚然成風。
林奇來這里的時候,是很不贊成的。這樣的「美」是會禍害以後的,天長日久就會形成了依賴,最後離了直尺就寫的不成樣子。
但是為了省事美觀,寒娷就忘了林奇的囑咐。當她寫完了,就百無聊賴的,自己又習慣性的拿了改了。
林奇轉到她身邊,說,「以後不要在用直尺了也不要自己改了」
寒娷不耐煩的樣子,「他們都那樣寫,你怎麼不說他們啊」
林奇見她很嫌棄的樣子,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就不說話了。
寒娷等林奇走後,這氣就騰的上來了
快下課的時候,林奇站咋講台上,欲言又止。同學們故意就盯著他。林奇喝了一口水,開了口,「學校要交某某報紙的錢,要求全班都交!」
班里沒有說話。
林奇特尷尬,「本來是自願訂閱……」還沒說完,寒娷就大聲的說,「那憑什麼要我們都訂啊,強買強賣啊」
班里的其他同學也嚷起來。
寒娷的火氣似乎得到了發泄的地方。心里舒坦了不少。
林奇到底是年輕,不知道怎麼辦,「這是學校要求的我也沒辦法」
「是不是跟你們工資掛鉤啊?」一個膽大的男生大聲的嬉笑道。
林奇就站在那里,紅窘的通紅。
寒娷在那一刻又心軟了。她可憐他
于是她說,「那我們交了,老師請我們吃好吃的吧」
林奇瞪著眼楮,一個勁的點頭。像個孩子一樣。班里就笑聲一片,其中還有一個人說,「這太便宜老師了啊」
寒娷握著筆,悠悠的笑。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快感
杞子正式加入理科重點班的時候,無疑不是開天闢地的一件大事年小魚和小安眼看著杞子的「下嫁」。
小安不懷好意的對年小魚說,「你懂得」
年小魚就說了一句至理名言,偉大的人一般都有兩顆心,一顆是在流血,一顆是在寬容。小安就微微笑,心里道真是開心。杞子在年小魚身邊,無疑不是削弱了年小魚對于季末的「垂涎欲滴」,他現在的心好像越來越狹窄了。本以為自己的光芒,是心止如水的,但是季末的態度卻似風中楊柳,有點搖擺了。
杞子是喜上加喜,因為她直接坐到了年小魚的身旁,成為「近鄰」。她微微的欠了一子,吐氣如蘭,「請多多關照」
「別騷了」小安轉過臉。
小安卻幸災樂禍,「為了你,人家可是,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
年小魚嗤之以鼻,「賣騷女和賣書男才是天生一對」
「松竹梅歲寒三友;桃李杏春暖一家.」邊整理書本邊留心他們談話的杞子插嘴道。
年小魚就重重的哎,仿佛遇到了天大的難題。
杞子報之國色天香的笑。
笑的小安在一瞬間覺得晃眼。拿了杞子和季末做了比較。季末是淡了一點。
用季末的話來說,天地者,萬物之逆旅也光陰者,百代之過客也當然不是季末說的,但是強顏總是想認為是季末說的,因為她從內心喜歡著她的這個朋友,就想把所有的高帽子都給季末。
強顏本來對學習就不強烈的熱情如今更是淡了去。就愛睡懶覺。早上不起來。有次睡覺,結果半夜一個翻身她居然掉地上了,而且還把被子帶了下去.他嗚嗚叫了兩聲,馬上又爬回到床上繼續睡覺,季末想問她一下,她都沒回.季末後來說,你可真夠灑月兌的,掉下去爬上來就睡著,連我問你疼不疼都還嫌煩.
「哈哈,其實我是怕你一問,把我問醒了一會兒又不容易入睡了」.強顏說。
季末慢慢發現,強顏睡覺的時候特像一個貓兒。
睡著的時候會做出吧唧嘴、四肢抖動的動作,有的時候甚至會哼哼唧唧的叫出聲來。季末後來總結,不用懷疑,此時此刻,強顏正在做夢
其實和人一樣,貓咪也會做夢,但是貓咪做夢一般比較簡單,多是吃東西及玩耍的情景。當貓咪吧嗒著它的小嘴的時候,興許就是它夢見了今天吃得美味呢
對于貓咪這麼會享受的動物來說,在柔軟、溫暖、熟悉、有主人氣味的地方睡覺才是最安全最安心最幸福最舒服的。所以很多貓咪喜歡睡在主人的被窩和主人的衣服上。我家貓咪在我們繁忙的時候,總是守著我們換下來的舊衣服才睡的安心。
強顏簡直是跟貓一模一樣。季末睡覺之前,必須要把床鋪整理的干干淨淨,強顏卻大不相同,喜歡床上堆得跟山一樣,自己擠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