鬃老不斷地吹尸哨,反應卻無,他氣得差點吹胡子瞪眼,不信邪,繼續努力,依舊無果。鬃老的異樣,潘婆幾人立即明了事情有變。
鬃老那是一個恨,老臉通紅,說要給他們一個教訓,卻連皮毛也沒有傷到,反而自己被氣個半死。
有了防備,在哨音響起時,軒轅聖自動進入了小木屋,他不想再被仇恨天打昏。想起現在還被仇恨天困住休息的冷程幾人,他覺得還是現在好。
小貓習慣性地想要蹦到肖慕的肩膀,記得自己已不是獸狀,非常的遺憾,靠在肖慕腿間,緊緊抓著她的手,「媽咪,這個聲音太難听了,要不,我去會會?」一躍數級,成巔峰,許多技能還沒有機會一一嘗試,對方的實力夠強,他有點躍躍欲試。
肖慕目光深邃,望著百里外的潘婆他們,利用視覺共享,使得無天他們對他們的舉動掌握得了如指掌,甚至連對話也一清二楚。
無天笑得那是一個猖獗,「哈哈哈,你不是要給我們好看嗎?怎麼光吹哨子就覺得可以了嗎?說大話也不是你們這樣說的,人無恥到你們這個地步,簡直是人神共憤啊」
潘婆他們听得無天的聲音,集體氣得差點吐血。
鬃老憤怒了,「好,很好,既然敬酒不吃要吃罰酒,別怪我們不識趣」哨音變了,一直往後退的尸體停頓,接著往前沖。
潘婆見狀有點遲疑,「你難道忘了族長的話?」對付叛徒是相當嚴厲的,眼前就有幾個例子。潘婆的話,鬃老忌憚了一下,又直起腰,「族長只是讓我們把鳴笛及百花散要回來,我們抓住了他,就不信,還逼問不出」
世上的人,逼問絕對比不過他們葬尸一族,他們可是連死人嘴里都可以問出話,更何況還是一個大活人。
幾人听了鬃老的話,覺得也對,也就贊成了鬃老的行動。
「徒兒,看來敵人是真正要拼了,我們就給他們一個永生難忘的機會。」
無天智出無窮,肖慕輕點了一下頭。只見,他朝仇恨天看了一眼,便見他手輕輕一點,百萬黑衫軍已神奇出現在了尸潮的面前,領頭的人竟然是牟小燕與冷霸。
再次見到牟小燕,肖慕的心情復雜。白丁他們的死,與義父他們有關。這讓她如何面對談克?也不知這麼久沒見了,他現在如何了。
被肖慕此時惦記的談克,正與青長河把酒言歡,地點,山河派。
「喂,你喝了酒,該走就走了,怎麼還留著,難道還要看那些幽靈把人都殺完了,好讓你們環獸霸佔這個大陸?」
雖是開玩笑的話,卻非常犀利。
青長河這個人並不愛說話,可是面對談克,他有說不完的話,人也變得年輕許多。
「小子,你怎麼老是趕我,我留下還是與你一起應付敵人,否則,憑你那個什麼殺手樓的朋友,想真的擋住那些人,無異以卵擊石」
說的是實話,不過他樂意。
「我跟你說,不允許你插手,如果肖慕承認是你的兒媳,我就認了,否則,她就是我的媳婦」
回到山河派後,談克用最快的速度讓自己變強。用的時間雖然是最短恢復了身體及變強,可是肖慕卻失蹤了。不料,卻與這個自稱獸城的人青長河相遇,共同合謀了一下如何算計天機城。
哪想,這個看去年青的人卻自稱有個兒媳婦叫肖慕,他听了,心一動,果然是肖慕。這下好了,剛剛確定肖慕是女的,談克醉了三天,恨得咬牙,連他都騙
想到她母親聞小妃曾經的許諾,他又燃起了斗志,準備出派去找肖慕,卻被這個家伙給擋在家中出不得。
青長河眼神復雜,「你是沒有機會的,就算沒有我的兒子,還有宗政劍與軒轅聖在她身邊,難道你比得過他們?」肖慕的消息,他時刻掌握著,連她去了哪些地方都了如指掌。
談克臉色鐵青,「這是我的事,與你何干哼,只要我到了肖慕身邊,自然就會有我的機會。都是你這個人,把我攔在這里,還不就是為了你的兒子」
離肖慕的封天門,用盡全力趕,也要半個月。
青長河不辯解,連否認都懶得說,肖慕是他認定的媳婦,誰都改變不了。沒想到,聞小妃一女許兩家男,真虧她做得出來。若不是她死了,他倒要好好地質問一下,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飲酒的兩個人,不料談克的十師叔一臉緊張地走了過來,對青長河的身份,他了解的比談克多。
「小談子,事情麻煩了。」
談克的心情本就不好,听十師叔一臉憂容,他的心更是陰沉了幾分。
「十師叔,發生什麼事了?」
十師叔本就是一張苦瓜臉,在談克受傷回來之後才功德圓滿回來,對這個山河派掌門師佷,是愛護有加。
「你不是讓關注肖慕那個人嗎?她現在問題大了,有人趕著尸體不斷地往她的師門攻擊,現在正打得火熱朝天呢。」
以哨音趕尸,聞所未聞。
成立數億年的山河派算是一個非常悠久的老門派,開派掌門更是驚天艷絕的人物,被天下恭稱雷神,一手雷神槍法,無人可以拭其鋒銳。這麼多珍貴的古籍,沒有記載以哨音趕尸傷人的例子。
談克哪里還坐得住,蹭地一下跳了起來。
「那還不快走」
肖慕有難了,他再也坐不住了。
青長河輕咦了一下,葬尸一族的人怎麼會對肖慕有興趣,難道他們也信了那個傳說?想到自己讓兒子出來找肖慕,他的臉色也有點難看了。
談克听到青長河咦了一下,再臉色一變,他沖出去的腳步又倒了回來。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他是獸城的人,獸城存在的歷史可是很悠久了,等于是幾個山河派。
十師叔也望向了青長河。
青長河站了起來,已恢復平靜。
「不知你們有沒有听過葬尸一族?那些趕尸的人就是葬尸一族,他們與人類、神獸一族共同存在,只不過,他們消失的時間太久了,幾乎沒有人記住他們了。」
他們不同,他們環獸,只要血脈優秀,就有繼承,不管再古老的東西,都會一代傳一代,不忘根。
談克對葬尸一族是聞所未聞,青長河既然知道了,哪里還會放過他,拉著他就一起走了。
「走,我們邊走邊說。」
反正肖慕是自己人,他急,他肯定也急。
青長河看著握著自己手不放的談克,眼神暗了幾分。握著他手的感覺,與以前妻子握的感覺一樣。妻子是雷屬性的環師,也是一頭深藍色的頭發,如果不是知道妻子是不會轉世,差點要以為他就是妻子的轉世。不過,他的臉與妻子一模一樣,除了性別,幾乎沒有差別。
為了這份眷戀與思念,青長河第一眼看到談克時,就賴在了他的身邊,沒有再離開一步。或許,他真的是妻子轉世也不一定,否則,這麼罕見的雷屬性及驚人一致的臉,又怎麼說?青長河反握住了談克的手,不再松手。
談克沒有多想,急急拉著他走。後面的十師叔卻沒有看走眼,青長河對談克的眼神有點不對勁,似乎在看自己深愛的女人一樣。他嚇了一跳,不行,他不能讓青長河拐了他們的門主當夫人去。否則,那些閉關的老頭們知道,還不宰了他。尤其是那個愛吃的胖子,對談克可是疼到心坎了。
「等等,小談子」
沖了過去,直接撞開他們握著的手,談克覺得無所謂,一見十師叔跟上,反而是件好事。青長河卻非常不爽,可以握住談克的手,非常難得,更不要說是他主動握住他的手,他盯著十師叔的臉,差點就火憤了。
十師叔背心發涼,眼角已看到青長河那惡毒的眼神,他干脆視而不見,對上一臉懵懂無知的掌門。
「就你一人去救肖慕不等于去給她的敵人送把柄,不如我們去請閉關的高手支援一二?」
身為山河派掌門是有資格喚醒幾個老一輩出來。
談克猶豫了,他哪里不想了,可是一喊,卻要兩天的時間才行,那些老人可是相當麻煩,又不好使用。可十師叔說得也是,「十師叔,要不,我們去找七師叔?他不是也在外面行走嘛。」
十師叔白了一眼談克,「你難道要去天機城找七師叔及三位師叔祖?」
青長河嗯哼了一下,「談克,我陪你,反正我獸城的力量在幸城附近也是有的。」
十師叔連忙拉住了談克,走到一邊,也不知在嘀咕什麼。
疊障山腳,一個大胖子,手里拿著食物,旁邊三個長得像農夫的中年人一起驚嘆地看著眼前光禿禿的山。
「小七,你看,這山都燒沒了,你還在吃」
「師祖,哪里怪我,還不是你們每到一處都要玩一會,否則,會用得著四個月的時間才到這嗎?」不跳字。
一個頭上扎著白布,身上穿著黑衣的中年人瞪了一眼小七。
「你胡說,我們明明是為了拯救整個大陸才會來得這麼慢」
「就是就是,小七,你不懂不要亂說」
小七用力咬了一口食物,化悲憤為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