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醒來的時候,看著四周,才發現一切都變了樣子。這里的一切都和我自己生長的環境不一樣。而且現在怎麼全身下來都這麼的疼,尤其是像裂了一樣,用手模了模才發現這麼這個是手,是人類的手。可是本來應該是我那鋒利的爪子的,怎麼現在我那個可以抓任何老鼠的爪子都沒有了。
丫的不是那個人類那麼狠吧,我只不過是幫助主人去捉那個可惡的人類小偷,才被那個小偷給襲擊了。可是現在我怎麼會在這里,而且怎麼我會變成人類的樣子,現在還長了人類這麼可惡的手。我那可愛的小爪子都到哪里去了,還有主人現在又在哪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溪舞,你好些了沒有,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那個雪江是你能夠得罪的嗎,不要不信命這個東西,我們是注定要在這浣洗苑過一輩子的人,縱然你確實長的不錯,但是你我的出身,唉,你瞧你這性子,現在把自己搞成這樣。」
看著眼前這個女子,我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著她,她到底是誰,她喚自己是溪舞,可是主人以前都是喚我小白,因為那個時候我還是一只全身雪白的小白貓,我敢發誓這個世界是再也沒有比我還白的小白貓。
可是現在看看我才發現一切都變了,我已經不是貓而是一個人,也就是說我現在已經月兌離貓族,成為了人族。听那個哭哭啼啼的女子自己還是一個身份不高的人類女子。可是以前自己還是一個貓的時候,就很討厭那些人類的女子,現在竟然自己成為了人類的女子。丫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溪舞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被打的太重了,你是不是記不住我是誰了,我是溪言你姐姐啊,溪舞你不要嚇我,那些殺千刀竟然下手這麼重。」說著那個女子就那樣的抱著我的頭,可是我疼的是,她那樣抱著我的頭也無濟于事。
有時候就是想不通了,這些人類也真是的,明明我現在疼的是,可是她為什麼抱著我的頭,還有我表示我非常的討厭別人抱我的投,即使以前我還是一只貓的時候,也不喜歡別人抱我的頭,當然我除了那帥氣的主人。
可是現在我該怎麼辦,眼前的一切都是陌生的,這里到底是什麼地方,還有我為什麼被打了,眼前這個女人到底怎麼了。
「溪舞,你怎麼不說話,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他們給你下藥了把你毒啞了。「那個叫溪言的女子說完就很驚恐對我說著。其實我也想說話,只是我原來是只貓,這個人族的話我真的不怎麼會說,為了免于讓這個女子看出我的破綻,所以我就只好不說話。
不過我最看不慣女孩子對著我哭的,所以就用小手給她擦了擦眼楮,話說這個女子倒是也是長的有點眉目清秀,尤其是這雙眼楮真是璀璨如星辰,真的是好好看。
「溪舞不要怕,姐姐會好好護著你的,姐姐會想辦法變得更強,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你的,不要怕,一切都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女子一邊哭著,一邊僅僅的握著我的手,很堅定的看著遠方,好像是下了什麼決心是的。慢慢的才停止了哭泣。松開了我的手。
這樣我才能夠仔細看清房間的一切,可能是全身酸痛的原因,讓我無法直起腰了,做個人還真的是難,如果我現在還是一只貓,那該多好啊,最起碼的事,我不要直起腰。
這個房間一切都顯得很樸素,只有簡單的一個桌子,太簡單了,根本就沒有什麼裝飾,對了還有一張床,不過這個床也太簡單了,跟我以前的貓窩都沒法比,就更不要跟我那帥氣的主人豪華的房間相比了。
還有就是現在這里竟然還沒有空調,我雖然沒有出去,但是也能夠感受到現在這里可不是一般的熱。想我也是一個住慣空調房的貓,現在竟然流落到睡打通鋪。這如果讓以前我家隔壁的大花知道了,讓我這老貓臉往哪里隔。
「溪舞,你還沒有吃飯吧,你別急,姐給你留了飯。」說著溪言就從懷里偷偷的拿出一個饅頭,黃黃的,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好饅頭。要是平時這種東西我是不會吃,但是怎奈今天確實很餓。
于是自己也顧不到很多了,就拿起饅頭來啃了起來,話說這個饅頭還真的是難吃,還有一些擱牙,這人類的牙跟我們貓族的牙就不一樣,難為他們還天天用這個牙膏那個牙膏的刷牙,刷了那麼天竟然還是這樣。雖然這個饅頭很難吃,但是總體來說,對于一個饑餓的人來說,還是無疑于雪中送炭。
但是當我從饅頭中抬起眼看到了溪言的時候,我才發現她竟然也是在咽著口水,顯然她也是很餓,難道她也是沒有吃飯,這個饅頭是她省下了給自己的。想到這里,我的小貓心不經怦然一動,如果是話,這個女子真的是一個偉大的姐姐。看來老天還是對自己不錯的,畢竟現在她是我的姐姐。想到這里,才發現自己一個吃獨食還是不好。
于是我還是我將剩下來的半個饅頭像她那里推了推,顯然她很快便明白了我的意思,但是她還是將饅頭推向我這邊,就這樣,你來我往的推來推去。誰也沒有吃。
「你們倆竟然敢在這里偷吃東西,溪言難道你沒听見張公公怎麼說嘛?你從哪里弄吃的給她,是不是偷的,快給我看看。「
就在我和溪言姐姐相互推讓之間,突然來了一個說話特大嗓門的女人,以前我做貓的時候就特別的討厭那些大嗓門的女子。女孩子們就應該聞聲細語,現在這個女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貨。
「你們竟然還敢偷吃饅頭,溪舞你這個小賤貨,勾引王爺不成現在好了,被打成這樣還敢吃東西,哼哼,溪言你也真敢拿吃的給她,看我不告訴張公公讓你也沒飯吃。「
這個女子此時說的話,我真的是十分的不了解,難道是因為我以前我是只貓,所以我這小貓腦袋不能夠理解她說的話,但是我也知道那個什麼小賤貨肯定不是什麼好詞。
「花花,我只是給溪舞拿些吃的,你看看她都傷成這樣了,你就不要告訴張公公了,花花你看看你人長的又漂亮人心又好,就不要說了,好不好?「溪言哀求到。
我听見姐姐這麼一說,也趕忙抬起頭,看著這個叫花花的女子一下子,媽媽的啊,這樣的女子竟然長的還漂亮,我的天啊,難道真的是人的審美觀和我的審美觀不一樣嗎?如果此類的人都能說是漂亮的話,我這五年的貓命也白活了。
但是這句話顯然是對那個叫花花的女子很是受用,有時候我就是想不同了,花花的這個名字俗氣,人也長的俗氣。但是此時我只是看到溪言姐姐那麼一說,那個女子情不自禁的模了模自己的臉,又獨自的臭美了一番。
「那好吧,溪言今天你幫我把我剩下的衣服給洗了,我就當這個事情沒發生過,就饒了你們這一會了,還有溪言你也好好教教你妹妹,不要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滿心的去攀高枝,自己本來就是下賤命,還想飛上枝頭做鳳凰,笑死人。「那女子話一說完,便很灑月兌的走開了,不過她剛才那番話卻是深深的刻在我的小貓心上了。
我變成人還是不到一天,就發生了這麼多事,先是不知道怎麼就變成人,再然後再發現這個人好像犯了什麼錯,被打的開花了。還有剛才那個叫花花的女子對自己明明就是赤果果的嘲諷。
丫的,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雖然是只貓,但是也是一個擁有優良血統的波斯貓,現在竟然淪落到成為這里身份下賤的小宮女。身份簡直就是一落千丈。
「溪舞,剛才花花說的你不要往心里去,來乖乖的把剩下的饅頭吃了,在好好的養身子,姐姐待會去把花花剩下的衣服給洗了,然後再來看你。「說著溪言就把半個饅頭往我的懷里塞,然後收拾收拾去走了。
溪言走後,我才開始慢慢思考我的處境,手里還捏著那半個滿頭,本來還是很餓的自己,被那個花花那麼的一鬧騰,竟然也不餓。難怪以前主人心情不好就不想吃東西,現在我也是的心情一不好也不想吃東西。看來做人真的一點都不好玩,還是做貓好。不知道現在主人在干什麼,會不會想我,那個小偷又沒有傷害主人。
就這麼想著,我才發現我竟然有點困了,這個大白天我竟然想睡覺,這是不可理解,人類不是白天都是不睡覺的嗎。可能是我真的是想事太多可,腦細胞死了不好,要好還的修養下吧。是下我的眼皮也開始打架了,就這樣昏昏的睡了過去。漸漸的睡著,漸漸的入了夢。意識漸漸的模糊了。
「小白貓你醒醒啊,我還有事跟你說。「我听到有人在喊我,于是就揉了揉懵松的睡眼,看了看四周,這里又是在哪里,還有我現在這個身子不是人了,竟然是我的小貓身,真好我又找回了我的小貓身了,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比這個更讓我開心的了。但是這里好像也不是主人家,還有竟然還有冷風颼颼的刮來,雖然我有貓毛大衣,但是這個風也真是丫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