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只是說了說格子,雖然我也承認我有些毒舌。但是他們也應該可以看得出來是格子先說我。我只是奮力反擊而已,這個時候我只是忘記了我現在還在夕月巫族。在霜夫人和格子這樣的女子身邊根本就沒有什麼邏輯可講。
「那我已經惹了怎麼辦?」我看向君漠,一臉無奈的感覺。不過霜夫人現在的表情,我突然覺得似乎真的是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于是我就很自覺的來到了君漠和達子的身邊。霜夫人現在的表情丫的可不是一般的恐怖,丫的我真的是害怕這個女人。
我抬起頭,正好就看著格子一個對我陰陰的笑著,「蘇溪舞,本來你乖乖的,你還可以成為我們夕月巫族的女主人,成了詩風的妻子。不過既然你剛才那般。就再也沒有機會了,如果林詩風知道你那般說格子,定也是很不高興。」霜夫人一邊說著一般把玩著自己的手,只是單純的看著我。
這個女人到底想對我怎麼樣,這樣笑而不語。「你到底想怎麼樣,格子剛才先是說的我。你們不能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我據理力爭。保護自己本來就是人之常情。我丫的怕什麼?
「可是在我們夕月巫族我就是只喜歡防火,不喜歡點燈怎麼辦?」霜夫人說道,還是那一副欠揍的表情。既然人家都這麼說了,我丫的只能無語了。我見過疼孩子的沒有見過這麼疼孩子,這個女子丫的就有點溺愛的孩子。
「那你就盡管放火吧。我也不說什麼了?」我看向霜夫人,我一點要直視她的眼楮,不能夠在氣勢上輸給霜夫人,輸人不輸陣這乃是兵家必備的知識。
「霜媽媽你不要跟她們多說了,馬上天就要黑了。我們還是先走吧。我總覺得這里怪怪的。」格子拉著霜夫人衣襟說道。難道夕月巫族的冰牢到晚上才是恐怖,剛才君漠好像也說了,晚上才可怕。也就是說夕月巫族的冰牢是不識人。只要在冰牢里面的人都會受到傷害。如果我在里面我會收到傷害,那麼霜夫人在里面也會受到傷害。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就不能讓霜夫人他們就這般輕易的走了。
「格子,現在時間還早。霜媽媽先把你教訓這一些人,然後我們在離開這里。不要害怕。」霜夫人拉著格子的手,柔柔的說道,果然是自己親生的就是不一樣,看那疼惜的表情。和剛才踹我時候的表情做對比。她丫的霜夫人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格子其實也眉開眼笑的,一個勁的點頭,悠悠的說道︰「那格子就看看霜媽媽教訓這些人,達子和這樣賤女人一點要好好教訓一下。」
我一直都不知道到底是在哪里得罪了格子,如果真的是剛才得罪了。格子也不會在一開始就說我。而在那之前我根本就沒有來過夕月巫族,更不談認識格子。格子到底對我有什麼不滿了。現在好像對我就更加恨之入骨了。
「你們倆母女真的是太可愛了,在這里一唱一和的有意思嗎?」不跳字。我最看不慣霜夫人和格子現在這個樣子,不知道情況,還以為她們是母女情深。丫的其實就是狼狽為奸。
「溪舞你莫要跟她們說話了,來過來」君漠也看出來我現在十分的不開心,于是就示意讓我走過去。
「霜夫人,今天我只想跟你說一件事情。在夕月巫族的冰牢我比你熟。如果你今天答應我放了我們的話,那我就可以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如若你還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就一直在這冰牢過日子吧。」君漠說的很慢,但是字字鏗鏘。
這下子我還真心佩服君漠了,也覺得自己真的是太幸運了。每次在這樣的時刻我總是可以得到高人的相助,現在君漠顯然就是這個高人。
「君漠四殿下,你這是在威脅我嗎?我雖沒有在夕月巫族冰牢待過,可是這里畢竟是我的地方。當年宮黛黛在這里都救不了你。你以為這次她不在了,你還會好過嗎?」不跳字。霜夫人的話剛落音我就看到了君漠的臉色特別的難看。
現在我也發現了,只要霜夫人提到當然君漠的臉色就特別的不好,想來當年在夕月巫族的時候君漠過的日子是十分的不好。可是那些日子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到底是什麼事情讓君漠這樣的人都感到痛苦。
「那這麼說,霜夫人就不答應放過我們了?」君漠倒是很快了恢復了臉色,繼而慢慢的說的到,然後一個勁的看著霜夫人。此時我也在霜夫人的眼楮中讀到了一種畏懼的眼神,也就是說霜夫人現在還是害怕君漠。
「君漠,你好樣的。霜夫人已經開始害怕你了。」我在君漠的耳邊慢慢的說道,繼而痴痴的笑著。
「你這個賤女人竟然一點都不知羞恥,竟然當著我們面跟這個孽種親親我我。」格子突然大聲吼道,我丫的就要崩潰了,格子這個女子我現在是完全相信她一定是受了很大的刺激,否者她絕對不會這個樣子。是人都可以看出來,剛才我是在跟君漠說悄悄話的,可是到了她的嘴里怎麼就那麼難听呢。
「我說格子小姐,你還是省點力氣吧。剛才那個話我就當什麼都沒有听到,丫的你如果再罵我,我丫的就抽死你。」丫的老虎不發威,就當我是病貓,對付格子這樣的女子就要來點狠,否則她就以為你好欺負。
果然我一發火,格子就立馬不說話了。雖然霜夫人也瞪了我一眼,但是我基本上免疫女子的眼神,因為實在是被太多的人給瞪了,現在也是習慣成自然了。何況是霜夫人這等沒有任何威力的小小的眼神呢。
「格子,算了我們還在先走吧,讓他們在這里自生自滅。」丫的霜夫人現在到想臨陣月兌逃了,哪有這麼簡單的事情。
我命由我不由天,「霜夫人,走這麼快干什麼,我們還有話沒有說完呢?」我是斷然不會讓霜夫人這麼輕巧的就從這里走出去。最主要的是我還不知道晚上在這里會遇到什麼情況,這下子如果讓霜夫人給逃了。丫的我可能真的在這里自生自滅了。
霜夫人根本就不理我,直接拖著格子就想離開。
「霜夫人你先請留步」
霜夫人當然也就沒有留步了,一個人自顧自的走了。可是可憐的那個格子怎麼都動不了。好像被什麼人使了定身術一樣。
「霜媽媽我走不了了,我全身都動不了了。」格子突然說道。
不過听到這個最開心的就莫過與我了,既然格子動不了了。那麼疼愛她的霜夫人自然也是走不了,繼而她們兩個走都是走不了的,我又有什麼好害怕,于是我就抱著看戲的心情看著霜夫人跟格子。
霜夫人此時滿臉的憂色,看著君漠。
「霜夫人你不要看著我,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只是我現在好心的提醒你一下。日已西沉,夜晚就要來了。如果你在不走,怕是會跟我們一起永遠留在夕月巫族的冰牢了,自生自滅了。」本來我也以為這件事情是君漠做的,沒想到君漠竟然說明這件事情不是他走的,那麼會是誰?難道是夕月巫族冰牢中不可預知的可怕力量。
「霜媽媽,你不要丟下我。格子一個人在這里會很害怕。」格子好像害怕霜夫人會拋棄自己的樣子,微微的說道。
我想這一點格子真的是多慮了,哪有自己的母親在孩子遇到危險的時候,會自行離開的,可是現在想了想我丫的還真的是錯了。霜夫人首先是霜夫人繼而才是一個母親,我真的是嘀咕了霜夫人的狠心程度。
霜夫人深情的看著格子,模了模她白皙的臉蛋,又看了看天色,才慢慢的說道︰「格子,媽媽對不起你了。天要黑了,如果我在這里的話,我們兩個人都活不了。格子莫要怪媽媽。」說著霜夫人就將格子一個人丟在這里,一個人離開了。很快就不見蹤跡了。
格子自然是微微的哭了,霜夫人竟然就這樣的丟下了格子。她可是這個孩子的親生母親。
「君漠,這個霜夫人真的是太沒有感情了,格子可是她的親女兒。」我說道。
君漠倒是笑了笑,繼而淡淡的說這話︰「溪舞你不是知道夕月巫族的來歷,應該知道蛇族本來就是冷血動物,沒有什麼親情。也許現在是有了,只是霜夫人天生薄涼之人,對什麼事情都不上心。現在馬上就天黑了,她當然就要走了。」
我沒有料到霜夫人竟然是這樣一個人,剛才听君漠那麼一說也覺得是有些道理。只是可憐了格子現在,一個只能夠站在那里。動了動不了。
「君漠,格子到底怎麼了,怎麼都動不了了,剛才你說不是你做的,那麼到底是什麼人做的呢?」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夕月巫族的冰牢已經挑中了今晚的對象,所以我們今晚可以好好的睡一覺了。」君漠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