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顏哭倒在床唔咽道︰「只要你救他……別說是取悅你……就算喝光我的血,我也決無怨言!」
啪的一聲,玉指扳應聲而碎,宗必行眯著眼淡聲道︰「過來。」
他拿她實在是無計可施,他說愛她,她不信,為何其他的事情,她卻偏偏要鑽牛角尖!從今往後他絕不會再姑息縱容于她,他要她明白,如若再敢動逃跑的心思,宗承雄的下場比這還要慘,而她也要接受他嚴厲的「懲罰」。
歡顏顧不上疼痛,裹著幾近透明的冰藍色薄紗拖著黑色的鎖鏈,一步步地蹭到宗必行的身前,淚痕遍布的小臉上一片通紅,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
宗必行抬起修長的大手,隔著輕紗直接罩在歡顏若隱若現的一方柔軟上。
「啊!」
歡顏倒抽一口涼氣,幾乎站不穩,邪惡地撫模,灼熱的酥麻感源源不斷地透過他的手掌傳遍全身,她緊緊咬住下唇,雙手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腕,屈辱地閉上了雙眼。
「睜開!」宗必行冰冷的一聲斷喝。
歡顏羽睫如蝶翼般輕顫,依言緩緩地睜開氤氳的大眼,楚楚可憐地看著眸色漸深的宗必行。
「母妃,你現在這副樣子,只會讓男人想狠狠地蹂躪!」
宗必行聲音粗戛,說話間,大掌猛地挑開歡顏的薄紗,頓時凹凸有致的美麗嬌軀散發著細膩誘人的光澤毫無遮攔地展現在宗必行的眼前。
歡顏慌忙用手摭住胸口與私密處剛要蹲子,便被宗必行一把扯住雙手提了起來,讓她的美好一覽無余地盡收他的眼底,宗必行一聲低吼,攔腰將她抱起快步向寢室後的浴室走去。
霧氣繚繞的浴室內,傳出宗必行壓抑地粗喘與誘哄聲︰「把腿張開,乖……張開……」緊接著便是一聲尖厲地驚泣,不大會的工夫,歡顏連不成句地求饒與吟泣便傳了出來。
就連此時歡顏仍不忘記提醒宗必行︰「雄兒……你要救……救他……啊!」
只見白玉鋪成的橢圓形浴池內,嬌小的歡顏被死死地抵在池壁上,她的下巴擱置在宗必行的肩膀,兩手攀附著他健碩的雙臂,兩腿無力地掛在他的腰間,巴掌大的小臉上汗水與池水交織皺成一團,承受著他劇烈地撞擊,一汪池水蕩漾不息,許久之後隨著宗必行的一聲嘶吼,終于漸漸歸于平靜。
歡顏雙腿止不住地顫抖合都合不攏,沒有一絲力氣地掛在宗必行的身上,她胸口劇烈起伏,以為痛苦地折磨終于過去,抬手就要推開宗必行,哪成想他大掌忽然將她的身體一個翻轉,順勢將她按倒在池沿上,一手死死地按住她的雪背,一手抬高她的腰身,膝蓋大力地分開她縴細的雙腿,在她的驚叫聲中猛地從後面再次沖進她的身體……
初楮一臉焦慮地與四名侍女守在浴室外,直到最後,歡顏求饒的聲音都听不到了,她實在是擔心歡顏那副脆弱不堪的身子,不由得在心中暗下決心,就算是死她也會勸誡王爺決不能再如此對待王妃。
受人點水恩,以當涌泉報,初楮半月前失手打碎了王爺從寺院求來為王妃祈福的一對玉瓷瓶,當時就在她要被總管拖下去杖斃的時候,王妃求王爺饒了她,並將她從浣洗局要了過來,做了王妃的貼身侍女,並去除她的奴籍,還她自由的身份,不僅如此,王妃還答應她如果什麼時候要嫁人,便送她一筆銀兩放她出王府。
初楮本出自中興國官宦之家,因家人獲罪右相,被右相樊忠找了理由抄了全家,父兄橫死,家眷被宗必行收為奴隸,後來被選進寧王府浣衣局。她本就是位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從小父母便教她知恩圖報的道理,為了那位善良的王妃,也為了王爺與王妃能夠幸福,她必須要找個機會與宗必行說。
兩個時辰後,神清氣爽的宗必行抱著全身艷若桃紅氣若游絲的歡顏出了浴室,本想著她昨夜才經歷那一場激烈的歡愛身子骨受不了,只疼她一次就好,可她就是有本事將他逼得失控,欲罷不能,而且他心里也有一些私心,他非常希望歡顏能夠盡快懷上他的孩子,以此來牢牢拴住她的人和她的心,雖然她現在已經是他的人了,但這樣反而更另他不安,得到後的失去,會讓他痛不欲生!
歡顏躺在床上,只剩下喘氣的力氣,卻仍不忘叮囑宗必行道︰「雄兒……我的雄兒……」
宗必行坐在床沿大掌輕柔地將她額前的發絲捋到耳後,親吻著她飽滿的額頭冷冷道︰「從今往後該怎麼做你明白了嗎?」
歡顏無耐地點點頭。
「我下手自有分寸,雄兒那邊御醫已經過去看了,你無需擔心。」
「從明個開始,婚禮就開始籌備,你要配合懂嗎?」宗必行食指指月復迷戀地輕撫著她紅腫柔軟的薄唇。
歡顏再次點點頭然後急切道︰「我什麼時候可以見雄兒?」
「為夫有事要忙,晚上等我回來用晚飯。」
宗必行完全無視歡顏的話,吻了吻她的額頭,匆匆出了展顏閣,想必左相陳律甫與戶部尚書高志銘早已在前殿等候多時,不僅如此需要他定奪的事情太多太多。
歡顏勿自躺在床上,從昨夜開始到現在發生的所有事情在腦海中一遍遍地回放,直到最後心如死灰地歡顏終于發現一切再也無法挽回,她認命地想如果此生再也無法活著走出寧王府,那麼至少,她要把宗承雄送走,遠遠地送走,就算舍不得也沒有辦法,若有一天她真的去了,宗必行定會牽怒于宗承雄而弄死他!就算她不死,等宗必行厭倦了她,玩膩了她,她們母子終究還是難逃一死!
奉馳國位于漢中大陸的東北方,終年處于冰雪的包圍之中,雖然佔了漢中大陸九國領土的五分之一,但奉馳國自然環境惡劣,物質資源匱乏,人口連中興國的三分之一都不到,僅三千萬人口,如此的條件便也催生了奉馳國人不斷擴張的野心,奉馳國的軍隊如虎狼之獅,被征服、侵略過的城市,幾乎人畜不留,屠殺殆盡,所有的物質也被劫掠一空,與它鄰近的啟國與遼國深受其害,遼與啟去年結成連盟討伐奉馳,卻被三皇子公羊律巧施離間之計,坑殺了兩國三十萬的聯軍,從此兩國便一蹶不振,再無人力與國力與之相抗橫,割地,賠款,和親,敢怒不敢言!不僅如此,奉馳國還與西北方的中興國在遼國的土地上連年征戰,遼國百姓苦不堪言,流離失所!
年前,忽然傳出五十五歲的奉馳國君公羊儀泰重病纏身,不久于人世,而在他七個兒子當中,繼位呼聲最高的一位便是皇後鳳氏所出的仁厚太子公羊君,另一位則是怡貴妃所出的三皇子公羊律,在崇尚武力的奉馳國,三皇子繼位的呼聲鋪天蓋地!
奉馳皇宮,皇帝的寢宮御天宮中,只著一襲黃色里衣、頭發半白的公羊儀泰面無表情地倚在黑木珊瑚榻上,一身玄袍庸容華貴的皇後端著紅瓷藥蠱坐在他的身側,溫文而雅、俊逸非常的紫袍太子公羊君恭敬地站在父王的身後,前面則跪著公羊儀泰的四個兒子。
「律兒,你父王重病在床,你還知道回來?」皇後鳳舞天目不斜視地將一勺藥汁小心翼翼地替到公羊儀泰的嘴邊淡聲道。
「托母後的福,您派的那些個刺客手下留情,留孩兒一條賤命來見四弟與五弟最後一面。」公羊律抬起頭看著眼簾半垂的公羊儀正,笑得一臉邪佞陰陽怪氣道。
「砰」的一聲,鳳舞天手中的藥蠱猛地砸向公羊律的額頭,鮮血與黑色的藥汁瞬間順著他的額頭滑落,而公羊律連眼楮都沒眨一下笑得越發的燦爛,緊緊地盯著沒有任何情緒變化的公羊儀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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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的友誼悠你的兩顆大鑽啊,我又火力全開,多碼了三百多字!(—_—!)也只能碼出這些了!親親你就湊和看吧。
這章節昨天就上傳了,就是名寫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