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寶馬穩穩的听在古跡夕面前,車窗搖下,古跡夕一眼便看到了坐在駕駛位的小軟。
席消也跳下車自覺的鑽進後面的位置,順便把一臉好奇的那婭也拖進去了,只剩下古跡夕還愣愣的站在那里,沒有反應。
駕駛座上的雲深此刻也微微發愣,目光迷離的看著古跡夕。
兩人的目光在空間交會,雖然只是短短的三天沒見,但是這三天所發生的變化超出了兩人的預料,誰也沒想到再次見面會是這樣的狀況,現在古跡夕面前的不是小軟而是雲深。
這一認知古跡夕還沒有好好消化,不過她很快想到了另外一點,電話掛掉也不過五分鐘,雲深從哪里開車過來,五分鐘就到了?
「你從哪里開過來的?」古跡夕不再發呆,恢復氣勢凌人的樣子。
雲深一時也沒有反應過來,但是見古跡夕終于開口說話,便慌張的回答,「醫院。」
「醫院?你去醫院做什麼?哪個醫院開過來五分鐘就到了,你這速度 的很快啊。」古跡夕輕飄飄的語氣,臉上飄起了笑意,但是雲深卻感覺到了涼颼颼的寒意,他終于意識到自己的話錯的多麼離譜了。
「我父親心髒病住院了,我從公司出來就去看看他,是市醫院,離機場很近,剛才接到你電話時候已經在路上了。」雲深吶吶的解釋,面對眾多股東時還一副盛氣凌人樣子的雲深到了古跡夕面前不自覺的就會變回小軟的樣子。
「父親住院你不會多陪陪老人家嘛?干嘛發神經飆車出來,市里醫院我記得離這里很遠,你剛才已經在路上是準備去哪里?去哪里也不至于五分鐘就能飆到這里。」她幾乎開始暴吼。
雲深露出一副可憐的樣子,不顧後面兩人驚訝的下巴都合不上,迅速拉開車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到古跡夕身邊,長臂一伸,大力將她拉過來,以吻封緘。
原本只是為了讓古跡夕停住怒氣沖沖的話語,準備點到即止,但是雲深卻在嘗到古跡夕的甘甜時情不自禁加深這個吻。
古跡夕從開始的瞬間呆滯,到笨拙的躲閃,最後淺淺的回應。
大舌環繞小舌,不斷追逐,嬉鬧,一躲一閃間柔情蜜意。
古跡夕的回應更是激發了雲深所有的熱情,他一直在擔心古跡夕會因為他恢復記憶卻隱瞞她而生氣,惴惴不安的心緒一直未定,這個吻他雖然吻得飽含深情,感激,但是卻也帶著深深的緊張。
這樣美好的感情使得兩人紛紛陶醉其中,不能自拔。
兩人就這樣站在車子邊上神情擁吻,漸漸的周圍響徹鳴笛聲,兩人才恍然清醒過來。
古跡夕有些氣惱的推開雲深,更是羞愧的躲開眾人的目光,一下子鑽進車里。
雲深也坐回駕駛位,快速離開,後面車隊排起的長龍這才疏散開。
古跡夕臉龐緋紅,坐在那里一聲不吭,而後面的那婭卻閑不住了,自己的感情沒著落,不代表姐妹們的感情她不關心,現在的情況怎麼看都是有奸情的樣子。
她一臉好奇的探頭過去,將腦袋伸到前排座位的中間,一副逼供的樣子,「夕夕,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
在側頭過去看了看雲深,這個男人好像很怕夕夕的樣子,這樣怎麼鎮得住夕夕呢!不行,夕夕還是適合彪悍一點的。
「沒有。」古跡夕看也沒看那婭,很直接的回答。
那婭一臉不相信,「那剛才那個吻算什麼?還有啊!我記得上次在你家里看到一個男人,是不是他?」老實交代,不然她就要逼供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不是。」
「是我。」
兩道聲音同時回答,語氣是快速而著急的,但一個顯然是辯解,後者肯定是回答。
那婭笑的格外曖昧,邪邪的樣子,「夕夕,你不老實。」
「我沒有。他亂說的。」古跡夕明擺著要將關系分清楚,似乎一點不想和雲深沾邊。
「那上次我看到他裹個圍裙,問你想吃什麼來著,那又怎麼解釋?」那婭的這個問題沒有雷到前面兩人,卻雷到了坐在那婭旁邊一臉興趣的當觀眾的席消也。
深裹圍裙真是難得一見的奇觀,不過他不得不承認,似乎也只有古跡夕才能夠讓深變得那麼不像自己。
不過卻多了許多人性,不像以前只是個冷血又月復黑的總裁。
永遠一副冷冷冰冰無情無愛的樣子。
現在這樣的雲深多好,果然愛情的能力是不可估量的。
「你看錯了。」古跡夕誓將死不認錯,堅決否認的態度貫徹到底。
「夕夕,我的眼神很好。」她以為她的眼楮是張來擺設的呀。
古跡夕不再說話,那婭便把矛頭指向一旁的雲深,「名字,年齡,情感狀況。」那婭問的很直接,就差問人家身家多少億。
「雲深,二十八歲,交往過一個女朋友,未婚。」雲深很給面子的詳細回答,看在她是夕夕好朋友的份上,他還是多給面子比較好。
那婭似乎很滿意,邊點頭邊說道,「夕夕,這麼好個男人都給你拐到啦!我們終于不用擔心你嫁不出去了。」說著還燦爛的笑起來,笑的很囂張,帶著挑釁的意味,她最愛挑戰夕夕的底線。
果然,古跡夕的臉色很不好看,回頭望向她,滿臉陰沉,狠厲的說道,「婭,想去意大利嘛?」
那婭听到古跡夕的話,便連忙收回腦袋,躲回後座,「我不要去,夕夕,你不能這樣,我要跟馨子投訴。」
「馨子說了不算,我說讓你去意大利,你就沒得選擇。」她這話威脅十足,霸道的很。
那婭很狗腿笑的很諂媚,「夕夕,我錯了。」
「晚了。」剛才調笑她,笑的那麼燦爛,現在才來懺悔,晚了。
不過她這樣做也不全是因為那婭開她玩笑,而是借口想讓那婭去意大利散散心,不過至于為什麼那婭不願意去意大利,呵呵!這其中,自然有她的原因。
那婭滿臉委屈,雙眼閃動淚花,「夕夕,你不能這樣欺負我。」
兩個麻花辮垂在胸前,女圭女圭臉上剛才還一臉囂張的燦爛笑容,此刻軟綿綿討好的腔調讓身邊的席消也不禁側目看向那婭,從剛才,她的目光便沒有在自己身上過多的停留,難道自己現在魅力逐日減少,那麼不受人待見了。
不過這個女人似乎很對他胃口,他很有興趣慢慢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