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思一沖進理事會辦公室的時候看見宋頌和唐靖儀還沒有來松了口氣,「宋頌和唐靖儀呢?」
「他倆這兩天都累壞了,我叫他們好好休息休息再過來。」明磊倒是一反常態的沒有在壘積木,而是坐在電腦前查看著女生寢室的監控錄像,既沒有覺得理事會的辦公室電腦被人入侵過,也沒有察覺有什麼人或者物是異常的。
人們常說鬼魂是一種電波的形式存在的,電波好歹不代表什麼都不是,至少得有個感覺和反應吧?不少字看著平靜如水的監控畫面,明磊更加一頭霧水了。
「幸虧他們不在,全校的女人基本挨個都被我采訪完了!」付思走到桌子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坐下繼續慢慢的展示他的戰利品,「關于那天晚上的情況,女人的哭聲只有少部分的人听見;大多數的都是被蔣月的一聲尖叫吵醒的,,還有一少部分就像秦可可這個死豬一樣一覺睡到天亮。」
「你還不是一樣?」王楚楠很不屑的瞥了一眼付思,「你倒是說說那晚你感覺到什麼了啊?」
「王楚楠!請你說話的時候注意一下自己的立場!你是個男人,你看看在場的男寢同胞們留意到女生寢室的動靜了?」
「好歹我再傻也知道聲音從五樓傳到一樓比從五樓傳到你對面的五樓走過的距離遠遠得多!」王楚楠鄙視的看著付思。
「算了啦!」秦可可拉了一把王楚楠,「你們不要吵啦,叫付思把話說完啦,在這樣人家的明少都沒有辦法想問題啦!」
「額……」付思搓了搓自己的胳膊繼續說道,「反正問遍了所有的女生,可以肯定的是,女生寢室的夜班哭聲是有的,但是……沒有任何人听見有人在說自己死得好慘啊!這種讓人毛骨悚然的話。」他說完都覺得自己後腦勺涼涼的。
整個辦公室瞬間溫度也似乎下降了很多,每個人都沉默了。既然有人被哭聲吵醒,那麼理所應當的也該听見那些慘絕人寰的呼喚,為什麼最後只有宋頌和唐靖儀听見了,是誰在撒謊還是這世上真的有鬼!
「糟糕!」唐歌第一個做出的反應,沖向了女生寢室,明磊也覺察到什麼異樣朝女生寢室跑去。唐歌本來一樓的時候就打算拐彎的,可是頓了一下還是沖上了五樓。因為宋頌的安危此刻已經交到了另一個人手里,明磊連敲門這個環節都省了基本是撞開宋頌的房間門的,宋頌才揉著睡到迷迷糊糊的眼楮看著她問道,「怎麼了?」
明磊看見宋頌還好好的在自己的床上躺著,沖過去就把她用在懷里,之前的一刻他還在擔心如果打開門看不見宋頌怎麼辦!
而另一間房內,唐靖儀被一個莫名其妙的人抱住之後滿腦子都是問號,推開才看見是付思,而唐歌則怔怔的站在門口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只覺得自己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
有的時候患難見真情。
只是,真情都是愛情嗎?
辦公室里,每個人都不再提剛才付思說的那番話,所有搞的宋頌和唐靖儀很無辜,看著大家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除了秦可可,大家都很同情的看著他們,當然秦可可是惡狠狠的看著宋頌。
「所以你到底調查出了什麼?」唐靖儀看著付思問道,「你最好想一個全面的理由叫我原諒你剛才對我的非禮!」
「喂……這種事情用不用非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叫我很沒有面子的!」付思很不滿的叫嚷道,「叫我以後怎麼面對我的一干粉絲啊?」
「還這麼多廢話?」唐靖儀瞪了一眼付思,他趕緊說,「好好好,怕了你了,我調查的事情他們說叫我等你們來了再說,所以還沒有說呢!」
「那你們剛才演的是哪出啊?」宋頌也差勁了付思和唐靖儀的對話中。
「明磊說他想你了,我們給他個機會唄,是吧!」付思立刻就想出了一個理由,然後嚴肅的清了清嗓子,「好了,調情的人不要調情了,咱們現在要說正事了,就說說我的調查結果吧!據我全面的人際關系和情報網得出分析,蔣月在出事的前一天晚上玩了一個叫做牆角的游戲。」
「牆角?」剩下的人幾乎都異口同聲的說。
「誒?你們沒有听說過嗎?真是孤陋寡聞!」付思輕蔑的看了看大家,換了一種恐怖的語氣繼續說道,「就是說一共四個人分別站在不同的牆角,面對著牆,約定好一個人先開始演著牆邊走,走到第二個人站的牆角的時候拍一下第二個人的肩膀第二個人就開始走,走到下一個人的站的地方的時候拍一下下一個人的肩膀,以此類推,循環的玩下去。」
「這個游戲有什麼特別?」秦可可睜著大眼楮問道,「听起來好像很平常啊!」
「本來是很平常的一個游戲,听起來沒什麼,」付思很不爽有人打斷他的話,「不過,你玩著玩著就會發現四個牆角都有人,而你卻還在中間走著。」說道這里的時候他就打算故意嚇一嚇秦可可,「原來這個屋子中間多了一個人,就像是現在站在你身後的那個人一樣。」
「恩?是嗎?」不跳字。秦可可轉過頭去看著背後,再轉回來看著付思,「什麼都沒有啊!」
付思一臉我敗給你了的表情,完全對秦可可的智商無語了。不過他說完這句話,其他人倒是同時覺得背後不寒而栗,都怨恨的看著付思,他只好裝作沒看見繼續說下去,「同樣的蔣月他們玩這個游戲的時候也發生了這種情況。這個多出來的人只能站在原本空的位置上,也就是第一個人離開的位置,所以說站在最後的人永遠都是拍這個第五人的倒霉鬼。那晚……這個倒霉鬼就是蔣月,據和她在一起的同學說,他們听見蔣月一聲尖叫,轉過頭去就看見除了自己之外的剩下三個角都站著人,大家都開始尖叫。為了烘托游戲的氣氛,他們還選擇了點蠟燭,沒有用日光燈,所以風一吹蠟燭就熄滅了,他們抱在一起一直等到第二天的日出,也沒有發生什麼事情,都覺得也許是平安了。誰知道第二晚就開始听見有女人的哭聲出現,蔣月還發瘋了,現在他們幾個人都是人人自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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