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頌呢?沒有和你一起回來嗎?」不跳字。唐歌是第一個開口發問的,似乎這個問題也只有他來問才最合適。
「宋頌?」明磊看著唐歌反問道,「她今天不再這里嗎?」不跳字。
「她從昨晚就沒出現過了,」唐歌的心中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不是明氏企業今天合並嗎?你倆不是都去參加這個儀式了嗎?」不跳字。
「我是去了啊,也是緊急通知,之前也沒和我知會一聲,所以走的急了一點可是我沒見到宋頌啊」明磊的心中也泛起了一絲不祥的預感,趕緊拿出手里的手機打電話給宋頌,好在那邊還是有人接听的。
宋頌從前一天晚上開始就覺得這個暗自越想越不對勁兒,好像從一開始就有人把大家的思路往佔卜師這條路上帶去了,可是未必這事兒真的和佔卜有關,只是董香儀踫巧成了替罪羊罷了。
那麼袁佳妮這麼有規律的人會不會是真的發現了什麼事情,叫別人非要滅口不可?
知道佔卜結果的人,又懂得利用的,好像真的只有韋晨一個。
如果硬要再算上一個袁佳妮當然也是一個,如果她真的造了自己的這個謠,那麼她到底要達到什麼目的?這麼隱晦的手法,她就確信會有人調查還是說確信自己未必會死?
這個疑團誰能來揭開?
宋頌想到的是,給自己提供了這麼多消息的何茵茵,說到底很多消息是何茵茵透露出來的,如果他們理事會都查不到的東西,何茵茵是憑什麼查得到的?
這一切,宋頌都想不通,若想要知道事情的真想,是不是應該從何茵茵這個女生開始查起,宋頌想到這里也顧不得自己沒有和別人交代過就沖到了醫院,憑借自己在醫院的關系找到了何茵茵的床鋪。
她果然沒死,想不到付思為了保護這個女生竟然真的瞞住了他們所有的人。
「何茵茵?」宋頌從她的身後的出現還把何茵茵嚇了一跳,轉過身看著她,「是宋頌啊」
宋頌笑了笑,點點頭看著她,「來找你問點事情。」
「是付思告訴你我沒死,在這里的?」何茵茵看著宋頌沒有回答她的問話反而是跑過來了一個問題。
宋頌搖搖頭,「他的戲演得很好,差點連我們都騙過了,可惜的是戲到底是戲,怎麼演都是會有破綻的。」
「什麼破綻?」何茵茵似乎是覺得好笑,看著宋頌問道。
「破綻就是他太入戲了,居然哭了。」宋頌說到這里就忍不住的笑了出來,「你想想啊,一個花心大少付思,居然會為了一個女人的死而哭,這是不是顯得太不合情合理了?」
「不合情理嗎?」不少字」
為什麼何茵茵說這句話的時候叫宋頌有了一種破天荒的想法,就是袁佳妮和何茵茵兩個人體位互換了?怎麼都覺得這個何茵茵倒是有點像袁佳妮,好在宋頌根本不了解他們的性格只是這麼一想什麼都確認不了。
「眼淚……男兒有淚不輕彈。」宋頌簡單的回答道,算是側面的告訴了何茵茵這個事實的答案吧,「我來找你問幾個問題吧?不少字」
「恩」何茵茵點點頭,「你問吧,要是我知道的,盡量告訴你。」
「之前你和我們說,袁佳妮的佔卜結果莫名的被泄露了,引起了不必要的殺機,那麼我想知道,你調查出這個的同時知道到底是誰把這個秘密泄露出去的嗎?」不跳字。宋頌盡量叫自己的表述清晰,不叫何茵茵听得暈過去。
何茵茵搖了搖頭,「確切的人我並不知道,但是我確實是知道這件事情提前被泄露了,在袁佳妮出事之前就被泄露了,因為我在廁所听講過宋佳柔和一個我不認識的女孩的對話。」
「他們說了什麼?」宋頌很緊張的問道,此刻說得每一句話可能都隱含著事情的真相。
「我不知道另一個女孩子是誰,她說,你確定董香儀給袁佳妮的佔卜結果是橫禍?宋佳柔回答她說,對這個女孩又問,你怎麼會這麼清楚?宋佳柔便說,我當然有我的渠道,這一點你無須關心,只要散布出去這個謠言,你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何茵茵說著搖了搖頭,「然後他們就出去了,其他的信息我也不是很清楚了。」
「我知道了,」宋頌點點頭,難道說這件事情還和宋佳柔有關系,那麼他們此刻的行為豈不是無異于引狼入室?「可是你怎麼確定你听見的那個聲音是宋佳柔?」
「宋佳柔的聲音全天下有誰听不出來?」何茵茵沒什麼好氣兒的說這句話,看來她好像也是吃過宋佳柔的苦頭,宋頌便問道,「她什麼時候的罪過你?」
「她得罪我的地方就多了,幾乎沒有一處是和我順著邊的」何茵茵說起來還是很生氣,這倒是不像一個很會控制情緒的人說出的話來。
「那……你當時怎麼沒有和我們說這件事情?」宋頌突然想起這一出趕忙問道。
「那個時候?」何茵茵也在回憶這件事情,「當時所有的矛頭都指到了董香儀的身上,我想著去調查些旁支也是無所謂的事情,也就沒和你說。」
宋頌總覺得何茵茵的證詞有些可疑,既然一心想要搞清楚事情的真相,那麼當初又為何要隱瞞下這些事情?
這個案子此刻變得越來越撲朔迷離了,宋頌也不知道自己的思路該怎麼去走了?
……
「喂?」宋頌此刻已經結束了對何茵茵的調查正在往學校的路上走去,她接到了明磊他們的電話,覺得很奇怪的問道,「找我有事嗎?」不跳字。
「你去哪里了」那邊的明磊一听見宋頌的聲音就怒火中燒。
「今天有事兒出去了一下,怎麼了?」宋頌問道。
「你想急死我們吧?不少字」明磊的聲音依舊很大,此刻她已經走到門口了,學校的門口居然破天荒的停著一輛面包車在宋頌的面前絕塵而去,恰好的事情是,她記住了那輛面包車的車牌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