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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跟蹤的兩人芷容裝作毫不知情,先是帶著冬繡上香求簽,隨即听寺內的師父講經。
然後便在大多數香客都下山的時候大大方方的上了馬車,往回趕。
那兩人一路跟著她進了開州城,一進城門便朝著與白家相反的方向走去。
望著那兩人的背影,芷容長長的舒口氣,他們很可能是金子軒的人。
看來金子軒是懷疑自己知情不報。
今日的計劃暫時擱淺,只能另尋他日再去。
對于展元的事趙茹那邊今日也沒有任何的反應,好似根本不在意一般。
不過,兩日後,展元隨白老爺去都城做生意。這個時候她終于按捺不住,帶著丫頭、婆子、小廝一眾人馬出了府。
對崔氏直說是出門拜佛,但是芷容卻知道她其實是去了城北的茶巷子。
之前,她便派人找來四娘和司芳一同商量這件事。
兩人都覺得外面這個女人的出現是打擊趙茹的好機會。所以,司芳便把展元外面有子的事告訴給了白老太太。
白老太太一听哪里肯讓白家的骨肉在外面,于是打算在孩子出生後,把孩子抱進府。
但是,這次趙茹卻瞞著她去了茶巷子,造成了她深深的不滿,于是便讓司芳帶上人立刻也趕過去,阻止趙茹。
而剛剛趕到的趙茹靜坐在馬車內,眼皮輕輕一抬,燕兒立即會意。
她撩開簾子對幾個小廝道︰「把門砸開」
一個小廝上前敲門,屋內傳來一個老女人的聲音。
「誰呀?」
小廝回頭看向燕兒,對方輕輕說了句︰「說你是大爺的人。」
立即明白過來,小廝一邊敲門,一邊扯著嗓子喊道︰「大爺派我來看望夫人」
「喔,來啦,來啦」那婦人一听是展元的人,還叫她主子為夫人喜滋滋的踩著小腳便將門打開。
「快請進吧。」她話音剛落便被人一腳揣在門邊。「哎呦,你們是誰?」她瞬間反應出自己上當了。
那幾個小廝並不理他而是直直朝著正屋走去,院子里的丫頭、婆子和家丁趕緊上前攔截,但是卻抵不過趙茹的人多。
隨著屋內的一聲尖叫,屋門被小廝踹開。
屋內長相艷麗的女人驚恐的瞪著眼楮蜷縮著身子大喝︰「你們哪來的狂徒,竟然連白家大爺的人也敢動?」
展元早在她面前吹噓過自己的能耐,所以她根本沒把進來的人放在眼里。
這時候趙茹的馬車也被請進了院子,那女人清晰的喊叫聲傳入她的耳朵,使得她心頭一震,平時和善的眉目在這一刻滿是憤怒和恨意。
她冷笑著踏進房門,「狂徒?」
在見到榻上女人容貌時她身子不禁一抖,那女人的樣貌和家世雖都不如自己,但是那眉眼間自然流露的狐媚之氣卻很少有男人能夠抵抗,也是她這個大家閨秀永遠做不到的。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她才是展元唯一的正妻,那個女人只能是個玩物。
「我可是白家大爺的正妻」
榻上的女人猛然一抖,萬萬沒想到會把展元的正妻招來。
「大爺呢?」她第一個反應便是找展元求救。「大爺在哪呢?我要見大爺」
燕兒冷笑著上前湊到她面前,「就是大爺讓大*女乃過來的,你這個狐媚子敢勾引大爺,是活的不耐煩了」
「你們休想動我」那女人往角落縮著喊叫,「我可是懷了大爺的骨肉,你們誰敢動我就是在動大爺的孩子大爺若是知道了定要懲治你們」
見她情緒激動,幾個嬤嬤趕緊上前將她死死按住,動彈不了。
「你沒長耳朵麼?」燕兒一巴掌扇過去,將那女人扇得眼冒金星。
「就是大爺讓大*女乃過來動你的孩子的」
「你胡說」
女人的臉頰登時紅腫,嘴角滲出一絲鮮血。「大爺如何會動自己的孩子?這可是白家的骨肉」
「白家的?」燕兒翻了翻白眼,「白家是大戶人家,哪里稀罕你這風塵女子生的孩子?」
「不會的大也不會如此對我的」女人不停的喊著這句話,最後竟是泣不成聲。
冷厲的眼眸定在她微微隆起的小月復上,趙茹,緊緊捏著手上的戒指,「還等什麼?快把孩子打掉」
她是一刻都不想再看見那隆起的小月復,甚至希望只在一眨眼的功夫那女人連同那月復內的孩子都能消失不見。
一個面目凶狠的老嬤嬤端出一碗藥水,使勁兒掐住那女人的腮,使得她的嘴張開。
那女人在這危急時候拼命的扭動身子很腦袋,這一碗藥水下肚她可是什麼都沒有了。
由于她扭動的太過劇烈,所以老嬤嬤的手不小心一滑。
趙茹見此氣沖沖的大吼︰「一群廢物趕緊再來」
「你不能殺大爺的孩子,大爺不會饒了你」那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嚎叫。
隨即,她嘴巴再次被人捏開,這一次身體和四肢被人牢牢固定,要想掙月兌根本就是做夢。
老嬤嬤再次將藥碗對準她的嘴,而就在此時就听見外面有人喊︰「住手」
趙茹听出這是司芳的聲音,心中一陣涼意劃過,很快的把心一橫︰「繼續」
就算被崔氏和白老太太責備也好過讓這個孩子降生。
不過,命運還真是喜歡捉弄人,她的如意算盤因為司芳的及時制止而落空。
「老東西你不要命啦」司芳一進門便朝著老嬤嬤怒聲大吼。
嚇了一跳的老嬤嬤手中的藥碗砰地一聲的落地,摔成一地刺眼碎片。
而後她顫顫巍巍的跪在地上,低著頭,一言不發。
「司芳,你來這兒做什麼?」軟榻對面端坐的趙茹咬牙恨恨的問道。
表情從容的司芳上前盈盈一福︰「回大*女乃的話,是老祖宗派我來瞧瞧。」她挑挑眉反問道︰「大*女乃如何在這里?」
氣得胸口憋悶的趙茹手拄著桌子大口的喘著氣,調整好情緒後才悠悠道︰「我是听說大爺在外面養了人,便過來瞧瞧是個什麼樣的人兒,把我們爺迷的神魂顛倒。」
說罷她有對榻上的人道︰「放開吧。」
司芳‘哦’了一聲,緩緩走到那女人身旁,輕蔑的盯著她,「老祖宗恩賜你生下這個孩子,誰也不能動」
這話實際上是說給趙茹听的,氣得趙茹牙癢癢。
她不明白的是白老太太是從哪知道的這件事,亦或者那老太太早就知道,一直都在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越琢磨心里越氣,可又不好對司芳發作。
思來想去又不甘心就此放過那個女人,若是就此放過日後恐怕便沒有了機會。
想到這里她腦中一道靈光浮現,突然有了主意。
「其實,我跟老祖宗個的意思是一樣的。」她一改灰敗惱怒的神態笑眯眯的站起身。
「我本也想著白家的骨肉不能在外面所以便帶人來接她進府。」她撒著謊,臉色是不紅不白。
司芳也知道這時候再去計較她的來意也沒有意義,便也笑道︰「大*女乃您如此的賢惠、寬厚,大爺定會高興,只是老祖宗的意思是她身份低下不能進府,只在外面養著便可。」
臨走前,白老太太特意交代她不要與趙茹產生口角,而且要將白老太太對那女人的態度說清楚,以免引起趙茹的誤解。
不過,趙茹的回答卻出乎司芳的預料。
「我覺得還是接進府去比較好,府里什麼都有,人手有多,也方便照顧。再者說,大爺若真喜歡她,便給她個姨娘做做我也不會反對。」
「這……」司芳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主子的事她只管听吩咐,是萬萬不敢妄下斷論。
「大*女乃既有此意,那便回去跟老祖宗說一說吧。」
「我也正有此意。」趙茹斜眼瞧了瞧榻上呆怔的女人,嘴角一揚走了出去。
嘆了一聲,司芳也帶著人出去。
這件事還不算完,接下來最重要的是看白老太太的意思。
趙茹一進自己的屋子便氣哄哄的撿起花瓶、茶碗、筆墨等物件摔個粉碎。
就差那麼一丁點,她便能輕而易舉的免除後顧之憂,而現在卻要重新的布局。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讓那個孩子活著出生。
她腦中想到的第一個救星是婆婆崔氏。她尋思著婆婆一定跟自己一樣痛恨那些搶奪自己丈夫的女人,一定會支持自己的決定。
所以,她便整理了思緒,匆匆趕往崔氏的院子。
然而,大大出乎意料的,崔氏卻給了她當頭一棒。
「茹兒啊,你怎麼糊涂了。那孩子是展元的種,我若是答應了你,展元必定會怨我、恨我。你說日後我們母子又該如何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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