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六章懷疑
灰常感謝笨笨熊童鞋的打賞,哈哈,心里美滋滋的。
岳雲娟與芷瑤的較量在宴會的第二日便拉開了帷幕。
一個是皇商世家的嫡女,一個是官坊的弟子。
一個甜蜜如,如一個貌若芙蓉。
兩人各有各的優點,各有各的背景,誰也不讓著誰。
不過,雲娟不僅有哥哥幫忙牽線,還有崔氏那個干媽幫忙。而芷瑤卻只有花氏幫著出一些沒有多大用處的主意。
但是,芷瑤卻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她知道自己在白家的地位是今非昔比,就算不能贏得金子軒的喜愛,還有墊背的岳北城。
若是自己不想嫁,日後大可以想辦法進宮,在尚宮局有所作為。
不論哪種選擇,她都不吃虧。
放在眼勤,離自己最近的自然是要先爭取。而想嫁進金家,就必須得到白家長輩的支持。
可是,因為上回陷害芷蘭的事,她已經將全部的長輩得罪個精光。
就連一向比較疼愛她的父親,在她取得繡試名辭職前,也沒給過好臉色。
現在大家表面上對她和和氣氣,親昵異常,也不過是因為她的身份,並不是出自真心。
「呵,這岳家人一來,老爺收斂不少,不再去春月樓了,要再前幾日那可是夜夜都往那跑。」花氏百無聊賴的斜著靠在榻上,用她那艷紅色、尖尖的指甲費勁的扒著瓜子。
白彥昌每晚去春月樓已經是全府上下都知道的事。有一些嘴碎的奴才在背地里嘀咕,是不是自家老爺枯樹逢春,又要納妾了?
這樣的猜測同樣在芷瑤心底萌生。
「父親有多久沒去看母親了?」芷瑤認真的問花氏。
花氏換了個姿勢,尖尖的下巴微微上揚,十分的得意,「怕是有半個月了吧,就算是去,也不過看兩眼,說些客套話。」
崔氏受冷遇,她不知有多高興。
她寧願白彥昌納一個年輕的小妾,也不希望看到他與崔氏夫唱婦隨。反正,她早就不受寵,無所謂了。
軟榻另一端的芷瑤心中原本緊緊關閉的一扇門突然打開。她嘴角不由得上揚,為終于找到支持她的人而興奮。
而岳北城的院子里,雲娟則正跟哥哥不停的抱怨。
「那白芷瑤明擺著看上了金小爺,哥哥,你趕快想個法子啊,否則,你未來的夫人就變成金家的貴妾了」
煩躁的的雲娟苦著臉在屋子里走來走去,還不時的停下來重重的嘆氣。
從沒見過妹妹如此煩惱的岳北城暗嘆金子軒的魅力不凡。
她太了解這個妹妹了,若不是真心的喜歡,絕對不會有如此反常的舉動。
「娟兒,你別走了,過來坐會兒。」岳北城溫柔的拉過妹子坐下,又寵溺的彈了一下她的腦門,「你這丫頭,今兒發什麼瘋?」
小鼻子狠狠的筋起,愁容滿面的雲娟蠻橫道︰「我就是發瘋了。總之,我是非金小爺不嫁的,你若不想我孤獨終老便想法子幫我。」
「胡說,哪里會孤獨終老?你說這話真是大逆不道」岳北城伸手便要朝她的肩膀打去。
不過在看到她眼中打轉的眼淚,心瞬間軟了下來,舉起的手也軟趴趴的落下。
「娟兒,哥哥一定會幫你如願以償。」他來到雲娟面前蹲下,「不過,日後你再不準說這樣的蠢話。母親听到了會傷心的。」
乖巧的點點頭,雲娟努努小嘴,「哥哥你當真中意白家二姑娘?」
雖然岳北城向芷瑤示好,但是卻感覺他並不快樂。
「娟兒,中意這個詞在我身上是極為奢侈的。只要能為岳家帶來利益,不論對方是誰,我都會接受。無所謂中意不中意。」
他從小便知道自己的使命,所以也樂得其中。
不過,在他看來雲娟是世上最可愛的妹妹,也是最應該得到幸福的女子。
所以,當妹妹表明中意金子軒時,他便二話不說全力支持。
見他面無表情的樣子,似乎在說一件無關痛癢的小事,雲娟心里不免有些低落。
「你還是喜歡白家三姑娘麼?」
盡管自己不喜歡芷容,但若能讓哥哥高興便也不在乎。
突如其來的問題讓岳北城猛然一震,隨即搖搖頭︰「不,我現在只想著芷瑤,她為人聰慧,也很美不是麼?」
听上去是甚好的理由,但是雲娟卻不這麼認為。
以前主動投懷送抱的聰明美人也不少,可是哥哥也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
「中意一個人,不管他是聰明還是笨拙,是美若天人還是平淡無奇,中意便是中意,假裝不來,也不會說忘便忘。」
雲娟直直盯著岳北城,「哥,雖然我覺得白家三姑娘配不上你,不過,你若是還想著她不妨趁著她被取消頭餃的艱難時候,娶回去」
有些事不能等,機會錯過可不會再有。她本不喜歡芷容,但是又不忍心眼看著自己的親哥哥便成沒有情感的木頭。
苦笑著搖搖頭,岳北城並不同意,「你沒瞧見她紅光滿面,精神好得很?比這艱難的事她都熬過來了,我哪有機會。不如平淡如水的相處。」
明白了他的心意,雲娟對芷容更加的好奇,很想弄清楚哥哥為何偏對那樣一個草包庶女情有獨鐘。
「哥哥,我瞧著白家五姑娘也對你頗好呢。」
這一句卻是雲娟逗他故意說的。以芷霜的地位而言,還不足以讓岳家爭取。
「我曉得。」岳北城淡淡的冒出一句,「她也是個聰明人,不會持續太久的。」
此時,雲娟愛慕的金子軒正在芷容的小廳內安靜的喝茶,坐了好一陣一句話都沒有。
他不說話,芷容也便跟著沉默。她一邊喝茶一邊觀看織繡房管事派人送來的新樣子。
據說是官坊那邊派下到各地,讓各個有名的繡坊繡出各具特色的一百種繡品,為明年開春太後的生辰做壽禮……
因為官坊派發的樣子總會多出幾幅,所以白家便為自己府內的人做繡樣。
不過,芷容看著這些繡樣卻犯了難。
剛剛管事過來還傳了崔氏的話。讓她分配繡樣給各院的人。
以往這些都是崔氏來管,姑娘們分到什麼也不言語,就算不好也不會表現出一絲一毫的不快。
可是今年不同,崔氏病了,把這事推到了她身上。
分的順人心了倒也罷了,若是有一個不順心,她這事便不算做成。
「白芷容」
她正冥神思考,耳邊突然傳來金子軒陰森異常的男音。
芷容不解的扭過頭,「金小爺有事?」
陰沉著臉的金子軒放下茶盅,炯炯的目光注視她,「你別跟本小爺在這兒裝傻,我要你打听的人呢?若是再不說,本小爺可饒不了你」
果然是為了師父的事
自打金子軒進門,她便感覺到一股襲人的寒氣。那才是金子軒的本來面貌。
不過,想嚇唬人?她心里暗笑︰我死都經歷了,還會怕你嚇唬?「
「金小爺,我早就說過,我從不知道有那麼一個人,你這不是強人所難麼?」
「強人所難?」金子軒咬牙憤憤道︰「對,本小爺就是強人所難。」
芷容一怔,居然有這麼大的怒氣
而此時座位上的金子軒忽然站起,走到她面前,銳利的雙眸眯起,絲絲的寒光從其中射出。
這個樣子好似要把她給千刀萬剮了。
「本小爺問你,你老實回答,你與炎華有何關系?」
在福音寺的時候,芷容與炎華的關系還是過客。
可是,大理寺的繡試卻讓他狠狠的吃了一驚。
炎華向鐘司彩提供的繡樣,芷容用常人都難以達到的繡藝,以最快的時間完成。這麼不可思議的事,他才不相信只是巧合。
開州繡試巧合,他可以相信,可是大理寺那回,打死也不會信。
雖然都是猜測,但是以往他任何的猜測都沒出過錯。
「你是說炎公子?」芷容裝作很迷茫的問道。「我們只是一面之緣而已。」
見她這般模樣,金子軒更加惱怒,「你還裝蒜?不認識他會幫你?炎華那人本小爺太了解了,他從來不管鐘司彩的事,也從不插手大理寺卿的案子。為何偏偏你的案子,有了他?」
心下一驚,芷容暗道事情不妙。
金子軒與炎華是敵對關系,大理寺的案子讓金子軒聯想到她與炎華的關系,再正常不過。
當初大家為了救她的命,根本顧不得這些。
而如今,金子軒察覺到炎華插手了她的事,自然要來問個清楚。
「金小爺這話倒是奇怪了,炎公子與鐘司彩的事跟我有何關系?就算他插手大理寺的事也未必是為了救我。」芷容怒瞪雙目,明亮的眸光閃爍,流露出無盡的委屈。
「我只不過是個一個普通女子,誰知道你們這些世家子弟在想什麼?你們只隨著自己的心意做事,可曾為別人著想過?」
說著,她干脆氣鼓鼓的站起來,與金子軒緊緊對視,「我巴不得能多認識幾個世家公子,可是,我更知道自己有多少的分量,能擔待多少事,交不起的人,我可不會去惹」
一番話講完,她感覺自己透支了所有的力氣,手指尖還在發抖。
希望能夠騙到他她癱坐在椅子上將頭深深的埋在腿間,暗暗祈禱。
「作為一個不純潔的人,我要厚著臉皮推一本不純潔的-書《王爺嫁到》,一個詞,高H,不解釋。」王爺嫁到作者火焰者書號1969036金銀財寶花到爽,食衣住行一條龍,我的好王爺你就點個頭,快點嫁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