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萊西醒來時,已經身在紅色的大床上,想起在客廳的那一幕,她不免有些害羞起來,他跟那時候完全不一樣,現在的他雖然看上去是優雅紳士,但是那只限于對別人,而對自己說有多麼無賴,就有多麼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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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學生考試的日子,而她卻愜意的躺在這里冥想•••
她的師大啊,她的原定計劃,想到這里立馬在床上彈跳起來,現在是早上七點半離考試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怎麼辦?眼看著要遲到了,跳下床洗臉刷牙,胡亂的套上一套保暖衣牛仔褲,最後還是那件黑色的羽絨衣,將挎包拎上,蹭蹭蹭的忙下樓。
「夫人,您還沒吃早餐。」昨天的那個小女佣,小染手里端著一碟早飯米粥,這是BOSS特意囑咐她為夫人煮的。
「來不及了,快要進考場了。」葉萊西胡亂的撥弄了幾下頭發,匆匆的向外跑去。
小染手里托著托盤,皺了下眉,她不吃更好,自己吃,拿起碗里的勺子舀了一口放在嘴里,想不到自己煮的飯挺好吃。
樓上站著看著這一幕的薛之庭半果著胸膛伏趴在欄桿上慵懶的臉上戴著一副黑邊眼鏡,嘴角揚起一抹冷笑,但是在看到葉萊西又回來,那抹冷笑變得溫暖起來,他還沒開始數數呢,她就這麼快出來了,看來校方辦事挺有效率的。
葉萊西將包扔在沙發上,手里緊緊的轉折手機,什麼意思,為什麼她被提前開除了,不就是遲到幾天沒上課麼,說什麼大學生搞什麼破壞校方的名聲,我勒個去,老子結婚了好不好,真是瞎了他們的狗眼。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考完了?」薛之庭貌似沒事的下樓,此時他已經穿上大紅色的風衣,就連里面也是淡粉色系的襯衣,丫的穿的這麼女敕干嘛。
「沒有,學校來電話,請我以後不要再去了。」葉萊西將自己埋在沙發里,抓過一邊的遙控器與抱枕,眼楮盯著電視畫面,上面播放畫面正是春運,雖然心里已經失望透頂,不過無所謂,有老公養著就好了,自己只管做個米蟲就好了。
「那不是你的理想嗎?」小時候,她舉著手說自己要做個人民教師,要教給所有上不起學的孩子知識,听到這里他只是微笑,她只要自己供養著就好了,根本不需要干那些與她跟他無關的事情。
「理想?」听到這里,葉萊西猶如听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似的,冷嗤了一聲,然後斜睨著薛之庭,撇了下嘴。
「我的理想被你攥在手狠狠的碾碎,你跟我說我的理想?」葉萊西坐直身子,與他對視著,薛之庭听到這里身子一頓。
「別告訴我,這件事不是你策劃的~老子听不下謊言。」葉萊西一把揪住那大紅色的風衣,一陣的男人體香傳到她的鼻翼,惑亂著她的心。
「你只管在家做薛夫人就好,外面的事情由身為丈夫的我來。」薛之庭伸手揉了揉那短俏的短發,柔順有著玫瑰香味。
「去你媽的薛夫人,老子的理想,給你掐滅了,你這麼做有什麼目的?」葉萊西終于忍不住的咆哮了,使勁拉著他的衣領使他離自己最近,兩個人的距離也就差一個紙片的問題了。
薛之庭順著她的力道向她靠去。
「不要罵人。」那語氣仍然輕柔,嘴角含笑,在不知不覺中,他的手已經將她圈在他的懷里,而某人還不自覺。
葉萊西一把將他甩過,「老子生下來就是專門罵你的,衣冠禽獸。」
「我有辦法讓你以後不能再罵人。」在她的瞪視下,薛之庭就這樣狠狠的欺壓了上去,唇在她的唇上輾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