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已經月兌盡,只剩下一個遮著重要部位的性感內褲。
他今晚勢必要辦了這個小女人。
叫她惹火了自己還跑,今晚他要盡興。
「不管怎樣,今晚寶貝該給為夫滅滅火了。」薛之庭龐大的身軀壓向她,她被那股無形的氣質給驚到,她原以為他已經忘了這件事,誰承想他還記得清清楚楚。
不過,就算是這樣,她不可能沒有絲毫動作,最起碼,她應該有所掙扎,不然會被眼前的男人恥笑。
果斷的,掙扎無果。
男人的力氣是她不能比的,只能躺在他的身上任由五官感官著他在自己的身上作威作福。
他的唇舌一直在描繪著她的唇線,那雙黑藍色的美眸猶如暗夜的罌粟吸引著她,令她沉浸在他的濃情蜜意中。
難不成今晚就要**?葉萊西繃直了身子不讓自己發出一點點聲音,任由他怎麼挑逗,自己狠狠的咬著下唇,她不能讓他得逞。
「你不是喜歡古典美女?干嘛找我滅火,去找那個古典美女就OK了,我不介意的。」葉萊西躲避著他那火熱的吻將頭偏向一邊,一想到今天在公路上堵車他說的話,心里別提多麼酸了。
「我介意。」薛之庭雙手捧住她的腦袋,使她正面看著自己,眼神深邃的瞅著那雙兔子眼,燈光照著兩個人臉上,一個臉紅,一個臉白,一個兔子眼眼角還留著余淚,一個伸出大手替她輕輕擦拭掉那滴眼淚。
「說句你愛我,就這麼難?」低喃著,薛之庭的唇瓣吻向那誘人的櫻桃小嘴。
葉萊西眼楮向一邊看去,「別用你的髒嘴踫我。」
听到這里薛之庭明顯一怔,隨即低下頭,說不出什麼表情,只是顫抖著聲音道,「為夫還是處nan,吻只是跟你一個,你還想要從我身上挑出什麼?」
「我看你做什麼都游刃有余。」葉萊西起先听到這里心快節奏的跳了起來,但是一想想他這些天所做的事來,干什麼都那麼熟練,就連勾搭女孩子也是一副熟到家的樣子,哪像他說的處。
薛之庭抬起頭,臉上有點可以的紅,「為夫就不會看些有關這方面的影片?非得像那些古董處nan似的什麼都不懂,你才滿意?」
「可••可以•••」葉萊西慢慢的點點頭,忍著笑意,嘴角一扯一扯的好不難受。
薛之庭瞬間什麼感覺都沒有了,被這女人搞的,多麼硬的地方也會軟下來。
雙手將她的手撐在頭頂上,幾乎咬牙切齒的,「葉萊西,你這可惡的女人。」
「繼續,可憐的男人。」知道這件事以後,葉萊西挑眉雙手放在那寬闊的肩膀上,如斯俊美邪肆的男人居然為她守身如玉,怎麼不讓她感動。
她發誓,從今開始他永遠是她的男人,唯一的一個。
薛之庭翻身,下床將衣服一一穿回到身上,「寶貝,既然如此不珍惜為夫,看來為夫要找個女人破chu去才行。」
葉萊西本是心里很是滿意,誰承想這個男人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頓時,猶如炸了毛般,將一邊的枕頭投擲向薛之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