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嫁?
膽敢隨意說要打她,就得有付出代價的準備!
蘇寒冷哼一聲,轉身對著大夫人,輕啟朱唇,顧盼流芳,「來人,立即執行大夫人的命令,別讓大夫人等急了,另外幫大小姐準備十里紅妝,讓她風光大嫁!」她不是沒能如願在那一天出嫁而怨恨她嗎?
蘇寒決定成全她,只是可惜了那個倒霉的傻王爺了,蘇寒為他默哀。
蘇寒話語剛落,周圍便開始竊竊私語,這三小姐是不是瘋了?
哪有人急著往死里鑽的?
但是也有幾個人露出驚訝欽佩的表情,這招以退為進,用得妙絕!
這三小姐果真與傳聞隔得天南地北,難不成這麼多年一直在韜光養晦?可是這般智慧完全可以在相府佔有一席之地啊!
大夫人呆呆的望著蘇寒,愣在那兒不知道如何是好,這命令是她下的,今天若不執行,那她的臉面要往哪兒擱?
可是若是真的將她打死了,那可就真如她所說的那樣了,該她的兩個寶貝出嫁了,無論是哪個,她都不願意!
一時間,大夫人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將視線轉向雲奕天,雲奕天淡淡的撇過頭去,那樣子顯然是不願意插手這件事。
但是還是向老夫人遞去了眼色,畢竟大夫人丟了面子,他臉上也不好看。
可惜了,老夫人只是自顧自的喝茶,直接忽視兒子使的眼色,這大夫人仗著娘家和皇後的勢力,在相府作威作福也有許多年了,甚至連她老夫人都不放在眼里,她一直就想尋個機會好好殺殺她的氣焰,只是這大夫人做事一向滴水不漏,她抓不到把柄,不然能讓她囂張到今天?
今日若非受害的事她寶貝女兒,大夫人也不會一改往日的沉著冷靜,弄得現在這般進退皆難的地步,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她才不會幫她呢!
再說了這孫女嫁誰不是嫁,遲早都是撥出去的水,她老人家一心想著的是抱孫子,大夫人這麼多年了都不曾有消息,還一直阻攔她為兒子娶妾,她老人家心里可是一直憋著氣呢,這下全順了,就連看蘇寒都慈眉善目了。
一旁急的火燒眉毛的雲輕煙見他們一個個的都僵持不下,氣的一甩大夫人的衣袖,「打死她,你讓你寶貝小女兒嫁去,我就是出家我也不嫁那個傻子!」話畢,一把推開擋路的人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大夫人一雙噴火的眼楮死死的盯著蘇寒,里面的殺意不言而語,但是也只能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剛剛雲輕煙可是大膽的公然的稱離王為傻子,那可是大不敬的罪,若是蘇寒揪著不放,她也不知如何偏袒。
面子丟了就丟了,遲早得找回來!
只好借著匆匆跑出去追雲輕煙的機會逃之夭夭,只是這母女兩人會在一起密謀什麼,蘇寒了然于胸,至少這幾天她們沒那個膽子亂來。
蘇寒挑眉掃視了周圍一圈,聳聳肩,掉頭就要走,原本聚攏的人群立馬便帶著十二萬分欽佩的神色為她讓出一跳康莊大道,蘇寒一抬頭就看見陽光下一臉擔心的谷芙墊著腳尖往里張望的焦急神色。
「跟我去書房一趟,」蘇寒剛跨出兩步,雲奕天便開口道。
蘇寒回頭,正看見雲奕天往另一邊走,蘇寒只好遞給谷芙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跟著去了書房。
「寒兒,爹爹知道這麼多年虧待了你們母女,給爹爹時間爹爹會補償你的……」蘇寒一邊打量書房的布局,一邊听雲奕天對這麼多年將雲輕寒母女丟在偏院不聞不問的悔悟,只可惜雲輕寒對他壓根就沒多少親情,丫根就沒產生多少共鳴,她蘇寒就更沒什麼共鳴了,整個就當成自己是來听故事的。
「好啊,我給你時間,你準備怎麼補償我,讓誰替我出嫁?」蘇寒一臉純真的問道,心里卻在感嘆︰不愧是個老狐狸,知道她不是個吃硬的,以為來軟的就可以了,可惜沒人告訴你,我蘇寒從小到大,軟的硬的都不吃嗎?
「聖上賜婚,爹爹不可以抗旨,」丞相大人一臉的為難。
蘇寒一掃臉上的純真,嘴角劃過一絲冷笑,「丞相大人不是不可以而是不願意吧?有什麼話就直說吧,不必跟我拐彎抹角。」浪費我寶貴的時間。
雲奕天眼里閃過一絲莫名的意味,也不再裝的為難,而是變得嚴厲起來,「我要你幫我拿到血玉闕。」
「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幫你?」蘇寒淡然的反問道,她就知道這老狐狸有所圖謀,想不到他竟然要自己幫他拿到血玉闕。
若是別的,蘇寒也許不知道,但是這血玉闕太出名了,它又名帝王腰牌,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腰牌,傳聞它是帝王守護神龍的棲息所,它跟玉璽在人們心中的地位是一樣的,是帝皇的憑證。
「我是你父親!」雲奕天氣憤的說道,先前蘇寒放肆他之所以任由著是因為他還用到她,現在兩人已經挑明了,雲奕天怎能不氣憤。
「可惜你不是我一個人的父親,有什麼事叫你那兩個寶貝女兒幫你吧,恕我無能為力,」蘇寒不卑不亢的說道,她現在充其量也才是他三分之一的女兒而已,有什麼事自然得她兩個姐姐來嘍,而且她壓根就不知道這血玉闕在哪兒。
蘇寒話一出口,雲奕天凌厲的眼神一閃,便從暗處閃出一個身影,出手快如閃電,一把短刀直接抵著蘇寒的脖子,臉上面無表情。
剛進屋的時候,蘇寒憑著自己敏銳的感覺器官就知道屋子里隱藏著一個武學極高的人,她之所以還敢如此放肆,是因為她知道丞相不會這麼輕易殺了她的,心里的某些疑問還是需要丞相大人幫著解決的,比如。
「血玉闕在離王手里?」蘇寒直接忽視脖子上那冷冰冰緊貼皮膚的玄鐵短刀,似是妥協的問道。
「不錯,血玉闕的確是在離王手里,」丞相大人好整以暇的開口,但是眼中帶著一抹勢在必得的決心。
十八年前,先王暴斃之時將皇位傳給了當今皇帝,但是卻將血玉闕傳給了當時還只有五歲的龍御邪,其深意不言而喻,他老人家認定龍御邪是他中意的繼承人了,可惜離王當時年紀尚小,只得將皇位傳給當今皇帝,再由兒子傳給他中意的孫子。
「想必你也找了許多年了,離王是真傻還是假傻?」蘇寒繼續問道。
「這你不必知曉,你只要拿到血玉闕就可以了,」說完,雲奕天站起身子,走到一旁的書架,隨手一抹,旁邊便打開一個小暗格,里面只有一個小瓶子。
「將這個吃下去,」雲奕天將瓶子從暗格拿出來遞到蘇寒面前,「等你拿到血玉闕,我就會給你解藥。」
蘇寒拍拍脖子上的短刀,笑的無邪,「丞相大人還真是老謀深算啊,看來今日我若不吃怕是難活著走出去了,好,我吃。」然後接過藥瓶,倒出一粒藥丸,放在手心欣賞了一下,然後快速扔進了嘴里。
見蘇寒將藥吃了下去,丞相大人舒心一笑,揮揮手,那黑衣人便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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