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睡的正酣的龍御邪眼簾下的墨珠不由的動了動,潛意識的伸手拍掉蘇寒那只搗蛋的手,蘇寒輕輕一笑,繼續,和他玩起來貓和老鼠的游戲,她以前就是這麼欺負小朋友的,頗有經驗。
幾番下來,睡的再熟的龍御邪也睜開了眼楮,此時,某人卻安逸的把眼楮給閉上了,更詭異的打起了小呼嚕,一張嘴憋笑到抽筋,惡趣啊……
龍御邪看蘇寒窩在他懷里睡得安沉,腦海里飄過一模一樣的場景,再望向蘇寒那嬌艷欲滴的紅唇,眼神里閃過一抹疑惑,父皇和母後那麼喜歡玩親親,是不是很好吃?
只見龍御邪彎下腰,對著蘇寒的嘴就啃了下去,蘇寒吃痛,想裝也裝不下去了,這才睜開眼楮,還沒反應過來,就听見龍御邪嘟著嘴抱怨,「怎麼一點也不好吃啊!」
听著龍御邪的話,蘇寒額頭黑線直冒眼角直抽,手指撫著被咬出血的嘴唇,他這是在用餐嗎?
吃人?
蘇寒扯著嘴角,正想借機教育一下他,接吻不是咬人,這時門突然被人敲了起來,蘇寒撐起身子,淡淡的開口,「進來。」
然後門‘吱嘎’一聲被推開,谷芙端著個盆走進來,「小姐,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谷芙,不是叫你多休息嗎,怎麼又做這些事,」蘇寒一邊下床,一邊道。
「小姐,我的腿已經好了,不信,你看。」說著谷芙還跳了兩下,驗證她是完好無缺的,蘇寒搖頭,這丫頭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你見過有誰一邊跪著,一邊練功的嗎?
有誰一邊練功還一邊祈禱她去世的夫人保佑她盡快的過了第二層,然後懵懵懂懂中,就把第二層給突破的?
咱們家谷芙就是!
昨日處置好兩側妃後,蘇寒便去瞧了瞧谷芙,並親自幫她檢查了一番,卻在無意間發現谷芙體內有真元在攢動,而且還不弱,很明顯是到了第三層。
她教谷芙心法時,是輸送了一些內勁給她,可是也不會這麼快的達到第三層,一問之下才知道,這丫鬟半夜一個人跪在那兒,沒事就同臆想中的夫人聊聊天,然後乞求她保佑,快點兒讓她突破第二層,然後夜半無人之際,就跪在那里,運習心法,結果誤打誤撞的就給過了!
昨日蘇寒告訴她過了第二層的時候,谷芙當時就激動的熱淚盈眶,二話不說就從床榻上爬起來給雲輕寒的娘親上了三炷香,千恩萬謝……
惹的一屋子的丫鬟以為王府鬧鬼了……
依當時那場景看,蘇寒估計現在谷芙住的那間屋子怕是沒人敢進去了……
「小姐,你的嘴怎麼破了?」轉了幾個圈後,谷芙正對上蘇寒,看到蘇寒嘴角紅腫,不解的問道。
「沒事,被老鼠咬的,」蘇寒漫不經心的隨口接了一句,卻不料身後的龍御邪插著腰,瞪著蘇寒,義正言辭的申辯,「我不是老鼠!」
「是是是,咱們家邪兒不是老鼠,」蘇寒這才意識到說錯話了,忙伸手把龍御邪那只插在腰上的手臂牽過來,笑道,「要是也是一只可愛的米老鼠!」
「米老鼠也是老鼠!」龍御邪嘟著嘴,繼續申辯,老鼠那麼惡心的動物怎麼可以用來形容他呢!
偷吃大米的老鼠就更可惡了!
蘇寒一挑眉,這古代的小孩跟現代的小孩就是沒法比,幾千年的代溝沒法跨越啊!
不過現代小孩早熟,絕對不會連接吻都不知道,有利有弊啊……
一旁的谷芙原來還嚇了一跳,還好是王爺咬的,要真是老鼠咬的可就麻煩了,誰知道老鼠有沒有毒啊,但是也不能保證王爺沒有毒,谷芙趕緊的拿來消毒藥膏要幫蘇寒涂上,蘇寒輕輕的踫了踫嘴唇,雖然是有些痛,但是她還不至于嬌弱到需要上藥的地步吧?
「小姐,還是涂上吧,萬一有毒呢,」谷芙小心翼翼的樣子,听得蘇寒一陣無語,不知道怎麼跟她說才好,一旁的龍御邪更是氣的鼓著嘴,大有再咬一口的架勢,可愛極了!
「去吃飯吧,不然待會兒可要晚了,」蘇寒一個也沒搭理,直接邁著步子就往大廳走去,身後的谷芙望著手里的瓶子,疑惑,以前只要破一點皮,夫人都會幫小姐上藥的,為的就是防有毒,怎麼咬了嘴就不用呢?
吃完早餐,蘇寒和龍御邪便坐上馬車,直奔相府。
相府大門,依舊的輝煌氣派,通過敞開的大門可見里面忙碌的丫鬟家丁來回奔走,門口卻是無一人歡迎,蘇寒輕輕的皺了下眉頭,按理說四夫人是無論如何也會來接她的,怎麼卻沒見到她呢?
蘇寒心底隱隱露出一股不安。
邁著步子,蘇寒直奔四夫人的流雲軒而去,四夫人的丫鬟見是蘇寒,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哭訴道,「求三小姐救救四夫人。」
那一雙紅腫的大眼楮一看就是哭了很久了,看來是無人可以求救,不然也不會一個人坐在台階上默默拭淚了。
「流鶯,快說,四姨娘人現在在哪兒?」蘇寒扭著眉頭,衣袖下的手握成拳頭,隱隱爆發出一股憤怒,整個相府只有四夫人值得她牽掛。
「昨日,大小姐說丟了東西,便差人四下收尋,最後在夫人這里找到了,然後就把夫人帶走了,到現在都沒回來,」流鶯抽泣著,「夫人沒有拿大小姐的東西。」
這一點不用流鶯說,蘇寒也知道,四夫人雖然不受寵,但是自尊心卻很強,從進相府的門就沒見過她爭風吃醋,亦或是邀寵諂媚,這樣如寒梅一般的女子怎麼會拿雲輕煙的東西呢,看來是有人把對她的恨意發泄到四夫人頭上了,而且用的還是這麼拙劣的招數--嫁禍!
「帶我去大小姐住的地方,」蘇寒沉聲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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