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蹙了蹙那好看的眉形後,不再理會那些瑣事,而是只見他極其優雅的月兌去那外衫,只剩下純白的褻衣。
「王爺……」對于今晚似乎有點不一樣的易水寒,香凝忍住那心中莫名的緊張開口喊道。
「月兌掉!」只見易水寒冷冷說道。
香凝自覺的攏了攏了衣衫,而後一臉害怕看著眼前的男子。
他要干嘛?他不是曾警告自己不要妄想得到什麼嗎?怎麼今晚和平時的他卻有點不一樣。
「今夜不是你夢寐已久的嗎?怎麼,現在在那裝純情了?」坐在軟榻上的易水寒冷眼看著拉緊的女人說道。
「妾身心中一直記著王爺之前的警告,那妾身今晚還是在那睡就好了。」香凝指了指一邊的太妃椅後說道。
今天的他實在是有點古怪,還有他那緊盯著自己的眸子,好像有種看透自己似地。
「過來!本王不想太重復第二遍!」帶著幾分的怒氣突然從易水寒身上散出。
想了想,最後香凝還是邁開腳步,來到軟榻邊緣。
「月兌掉!」
「妾身想過了,妾身還是回非煙閣好了。」正想踏出步伐,卻被一雙有力的雙手拉了回來,並甩向軟榻上。
易水寒冰寒的眸子深深盯著床上的女子,「今晚是母後特意安排,你還以為你能離開這嗎?」
話音剛落,大手一揮,原本被一直拉緊的外衫就這樣被撕扯破碎,被甩在地上,露出一大片嬌女敕的肌膚。
「你……」
「想不到你不僅擁有一張姣好的容貌,就連身子也能勾引男人最基本得**。」易水寒看著這凹凸有致的身材,還有那滑女敕白皙的肌膚寒冷說道。
一股淡淡的香味圍繞著床上的兩人,頓然,香凝開始覺得渾身火熱,原本害怕緊張的心突然變得嫵媚。
看著這突然轉變的香凝,易水寒原本冰冷的眸子變得更加寒冷,還有不知為何,他居然對眼前的女人居然有了**。
突然,他聞到一種奇特的味道,當初他只是以為那是女人身上的味道,沒想到……
當他看到掛在床頭的香囊時,身上的寒意更甚,眸子閃過一絲怒意,這是母後還是這女人?
「王爺……」
香凝的身子已經乖巧的靠在他身上,還有那若隱若現的高聳,而他的身子也居然也開始火熱起來,當他踫到那柔軟的身子時,他居然感到一絲的涼意,而雙手更是不自覺的撫模著那滑女敕的肌膚。
「該死……」易水寒輕聲喊道。
只見易水寒俯身壓向那嫵媚的女子,而騰出一只手點滅那燭火。
瞬間整個廂房變得黑暗起來,只能听見里面轉來女子的喘息聲,而一直呆在外面的人听到聲音後也含著笑意離去。
當那人離去後,房內安靜下來,也沒有了男女之間的嬌喘聲。
清晨,黑雲消退,太陽從那黑雲冒出頭來。
而在那雲帳之下,軟榻之上,香凝從夢中舒醒過來,但她感受到身子疼痛後,還有腦海中不斷閃現出一些片段,而後倒抽一口氣,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忽的坐了起來。
當她看到自己身下那看似梅花的血跡後,她再無知也知道那代表什麼,昨晚她和那個男人圓房了。
可是她只記得自己突然被一雙大手拉回床上,聞到一種香味,而後身子就開始變得滾燙起來,還有自己……
只要一想起昨晚那主動,嫵媚的自己,香凝臉上不自覺羞愧起來,她居然會變成那樣的女人。
可是為什麼她不記得之後發生的事,只知道自己渾身滾燙,還有易水寒壓向自己,後面的事自己完全不記得了。
「奴婢參見王妃。」只見一嬤嬤和兩個宮女輕輕撩開那雲帳後,當她們看到那梅花後,臉上頓時綻放笑容。
隨後不見那嬤嬤,只剩下那兩名宮女。
「王妃,就讓奴婢來伺候王妃沐浴吧!」
而後,香凝任由那兩名丫鬟擺弄著,她沉寂在自己的思緒當中。
「王爺昨晚肯定很疼惜王妃,不舍得弄傷王妃。」宮女只見香凝除了脖頸有淤青之外,其他都是那樣的白皙。
「那肯定了,王妃如此美貌,還有這肌膚,滑女敕白皙,王爺肯定不舍得了。」另一宮女輕聲笑道。
正當她們心中好奇王妃為何不說話時,低頭看著水中的女子後,而後兩人相似一笑,原來是王妃害羞了。
她們看到的香凝那張風華月貌的臉在熱水氣下顯得紅彤彤的,卻被她們誤以為害羞了。
另一頭
而得到消息的抬頭更是開心不已,立即讓人準備吩咐的午膳。
當她看到梳妝完畢後的香凝後,臉上的笑容更甚,「凝兒,哀家終于圓了這個心願,來,想必你也餓了,哀家已經準備吩咐的午膳,好好補一下這身子,這身子太瘦了,應該好好補一下。」
听到太後的聲音後,香凝才拉回自己的思緒,看到一臉高興的太後,心中也明白,看來太後已經知道昨晚發生的事了。
用膳完畢後,太後見一直未語的香凝,以為她是因害羞,輕輕拍著香凝的手,「凝兒,過了昨晚,你就不再是一個女孩,而是一個成熟的女人,你要趁機抓住機會,讓寒兒戀上你的身子,而後再他愛上你。」
「母後……」香凝正想說時,便听到門口傳來易水沐的聲音。
「母妃,兒臣來探望您了!」只見易水沐陽光明媚的聲音回蕩著整個殿內。
太後看見這個許久未見的兒子,微微怒道,「你還知道來探望哀家,哀家還以為你又在哪個紅顏懷里呢?」
對她的這個兒子,她還真的是沒辦法,整個吊兒郎當的,自己特意讓淵兒停掉他所有職務,讓他專心為自己找個兒媳,看來她有必要,親自為她這個兒子挑一個滿意的媳婦。
「母後這是哪話,二嫂還在這呢!」易水沐輕輕笑道。
「你二嫂再過些時日就要為哀家添個漂亮的乖孫了,你還不加緊時間,還是說,你想讓哀家親自為你選個滿意的媳婦。」太後又拍了拍身邊的香凝後,微微笑道。
「咚」的一聲,易水沐只知道自己那顆心听完母後的話,隱隱作痛,他不知道是為母後前句話還是後句話,只知道他現在的心好像被人劃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