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走進凝脂閣並未發現那牽動他內心並讓他來到此處的身影,不過在他環繞四周並張望了許久之後,他便發現那屏風後正冒著熱氣,還有那擱在屏風上的衣衫,原來是在沐浴。
腳步正想往外走時,忽的停頓了下來,心中突有一種異樣,因為自他走進這凝脂閣之後,便感受不到一絲屬于那女子的氣息,就算她在沐浴也不可能會感覺不到,除非……難道……
而後只見他快速踏出腳步,直接來到那浴盆旁,先是驚愣一會,而後大手一伸,抱起那沉浸在水底中的女子。
「放開我!」緊閉雙眸的香凝感受到自己的身子突然被抱起後猛的撐開,看到那張臉後冷冷喝道。
聞言後,易水寒低頭看著懷中一臉清醒的女子,發現她根本毫無昏迷之意,心中的害怕和緊張也隨著那冰冷的聲音而湮滅。
「放開我!」那帶著幾分的冷意的話再次從香凝的口里吐出。
香凝的話音剛落,她的身子就被丟在那軟榻上。
「女人,想死的方法有很多,而你卻選擇這種最愚蠢的死法。」易水寒立即封住剛剛的那些不明之情,並冷冷說道。
「死?」香凝先是一愣,而後很快變明白了易水寒的意思,他居然以為自己沉浸在水中是尋死,如若不是他那不合時的突然出現,她又何必躲進水底里,原以為只要他沒看到自己的身影會自覺離開,沒想到會……他甚至還居然以為她想要尋死。
「別以為只要一死就可以逃離本王的手心,沒本王的允許,你連死的資格都沒有。」易水寒看著沉思的人兒,寒冷中有帶著幾分的害怕說道。
「在你沒死之前,我也不會去尋死。」自己曾發過誓言,一定會為父皇報仇,她又怎會輕易去尋死。
「你想殺本王?」那細長的手指輕輕抬起那白女敕的下巴,並對上那雙充滿戾氣的眸子,冷冷說道。
因身上毫無一件遮擋的衣物,香凝只能用那被褥緊緊裹著自己的身子,而她只能任由易水寒抬起她的下巴,和那雙極具冰寒的眸子對視。
「我曾說過,我將會是成為你的隱患中的一個;我也說過,是你讓我父皇死後也要死無全尸,我一定會報這個仇的,你說我會不會殺你?」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過來冷冷笑道。
易水寒不怒反笑,只見他另一大手的縴長手指輕輕撫模著那光滑的肌膚,慢慢的來到那紅唇,輕聲笑道,「你不說,本王還差點忘了,既然你誓言要殺本王,那你想用什麼方式來奪去本王的命?」
易水寒沒有給香凝說話的機會,以雷聲般的速度扯下香凝緊緊裹住全身的那被褥,露出那姣好的身子後,繼續笑道,「本王差點忘了,你這身子的確還是挺吸引本王的,美人計你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身上傳來的涼意讓香凝清晰知道,此時的她是完全展露在易水寒的眼底下,還有他那冷冽的笑容,她緊緊拳握著玉手,忍住即將迸發的怒氣和殺意。
「怎麼?覺得本王的建議不好?」易水寒見她不語,開口問道。
「如若真的是用美人計,好像也不應該是用在王爺你的身上。」忍住心中的怒氣,對上那深邃的眸子輕聲笑道。
易水寒沒料想到她會這樣說,身形頓然一愣,而後眯起眸子冷道,「你承認你曾和別的男子有染了?」
他清晰知道他在第一次貫穿她時,她並非處子,而她也不只一次說過她只有他一個男人,他也曾讓自己去相信她的話,但又很快的被他給甩掉那想法,而此時,她的親口承認,心口處的怒氣冉冉升起。
「王爺你不是一直都是如此認為的嗎?」她不知道閻冥為什麼要特意安排她和易水寒有那一夜?難道就是為了讓易水寒誤以為她和別的男子有染嗎?如若是這樣的話,那他成功了。
「那男人是閻魔?」記憶再次被勾起,腦海里再次回蕩起閻冥說的那些話,帶著幾分的怒氣從易水寒口里吐出。
「冥是一個溫柔的男子,絕不會像你如此的粗魯。」香凝當然知道此時的易水寒全身散發著怒氣,也知道當她的話出口後易水寒將會如何對付她,但是她還是說了口。
只因為她……
「賤人!」怒聲一吼,大手直接掐住那細膩的脖頸,「你口中的冥又是哪一個男人?閻魔?還是別的男子?」
「你又覺得是哪一個?」嘴角微微勾起笑道,對上那雙飽滿怒氣的眸子。
大手一甩,香凝的身子直接摔趴在軟榻上,易水寒冷冷看著那軟榻上的身子,而後寒聲呵斥道,「既然你這身子已經如此破爛不堪,那何須又讓本王憐香惜玉。」
話音落,易水寒高大的身子直接壓了上去,粗暴的咬啃著身下那光滑的肌膚,大手粗魯的揉捏著那聳起,並快速除去那礙事的衣物。
「如若我的身子真如你所說,那你不是更應該不屑踫我嗎?為何還如此著迷?」香凝並沒有任何的反抗,而是冷冷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後淡漠的說道。
「本王不是沉迷你的身子,你也不用借此提高你自己的身份,現在的你只夠讓本王發泄而已。」易水寒並為抬眉看向身下的女子,只是冷冷說著。
發泄?香凝冷笑著,玉手在悄然中已經取下發上的發釵,並快速朝那壓在自己身上的易水寒刺去。
而後只听見一道悶哼聲。
「你……」一道驚訝聲忽的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