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客棧並不單單只有前院的那點面積,穿過後院後,便看到一座古香古色的閣樓,香凝和慕容冉在店小二的帶路下直接來到二樓最靠里的三間廂房後便停住了腳步。
「姑娘,公子,這三間便是你們的廂房了,有什麼事兩位盡管吩咐小的就是了。」店小二指著兩間挨著和一間相對的房間恭敬說道。
「退下吧!」慕容冉淡淡開口說完後從袖中掏出一錠銀子直接拋給了一臉諂媚的店小二。
接住那銀子後,店小二兩眼發光激動說道,「是,小的這就下去。」
在店小二離去之後,香凝見身邊的男子也沒有言語便推開房門,邁開腳步,這短時間一直都是在趕路,差不多全部時間都是在馬車上度過,再強壯的身子也早已腰酸背痛,更何況她只是一名女子而已。
她現在很想躺在床上舒服睡上一覺。
香凝剛踏進房內,慕容冉的步伐也跟著走了進去。
「你是想睡這間房嗎?我可以去另一間廂房的?」香凝轉身關門之時看到跟她走進廂房的冉,輕聲說道。
「不必換房,我一會就走。」冉跨出腳步,掠過香凝的身子,直接走到圓桌旁的凳子上坐下。
「恩」香凝點點頭應聲道,不過她的身子還是站在原地上,靜靜看著坐在圓凳上的慕容冉。
「過來!」慕容冉看著原地不動的女子後,開口說道。
「呃……」
「放心,我只是想確認一件事罷了。」慕容冉看出了香凝的遲疑,便開口說道,但心底的深處還是忍不住傷痛著,她不僅對自己生疏,而且在心里已經設了一堵牆,他知道此時的自己不能急,他要慢慢的讓她打開她心上的那堵牆,重新接受他。
再三思量後,香凝在慕容冉一旁的圓凳下坐下,一臉迷茫看著那雙深邃的眸子。
慕容冉大手直接握著香凝的手腕處,而後那細長的手指輕輕放在那白女敕的手腕上並仔細探著脈象。
半刻鐘過後
「這些時日我便感受到你的呼吸並不平穩,還有你的氣息也很混亂,而你的脈象時而緩慢,時而快速,而且你的體內好像有一股氣在四處亂竄著,還有,你的內力呢?」慕容冉收回手後一臉凝重說著。
自從上次被易水寒擊了一掌後,她便覺得體內似乎有一股氣在體內四處亂竄著,可是在那會過後,她便不再覺得,可是現在他又怎會知道?還有,他怎麼知道自己有內力?
「我的內力在出嫁前,我的內力便被封住,而且連閻魔和易水寒都無法察覺我有內力,你怎知道?」香凝帶點訝異的眼神看著慕容冉,知道她習武的人並不多,恐怕現在世上除了師父之外,已經沒人知道了,他居然能清晰知道。
他當然知道,關于她的一切,他怎麼會不知道?但是,在那年過後,關于她的一切,他的確是不知道了。
「內力被封?」冷盛為何要這樣做?遠嫁南國,不應該更需要武功來防身嗎?反而封住內力,而且從脈象來看,不太像是被人封住內力,反而有點像是用藥物。
「恩」
「原來你們兩個把我一人扔在大廳是為了在這培養感情啊!真是這樣的話,我就不會怪你們無情無義了,這樣我的心也平衡許多,不過你們放心,我是一個很識趣的人,不會進去打擾你們的,你們繼續培養吧!我這就走人。」房內忽的響起一道感嘆聲,來人便是原本在大廳中抱怨的宿,不顧宿也只是站在房門口並未走進房內。
他還覺得奇怪,現在時間還不算晚,那兩人為何都回房,原來是因為這個。
就在他邁開步伐回他自己房間時,便听到慕容冉的喊聲。
「進來!」
「冉,我都說了,我不會打擾你和凝兒,我這就立即回房。」宿咧嘴笑著說道。
而還未走遠的店小二頓了頓身形,這是他一生以來見過的第一個如此厚臉皮的男子,嘴里說不打擾,卻又在第一時間打斷人家,不過那一男一女也是的,培養感情就應該關門才行,雖那不會出現外人,但是在大白天的,怎樣也給關個門嘛。不過,模了模胸口那錠銀兩,臉上盡顯笑意,這可是他幾年的收入了,如若多遇到這種客官就好了,店小二的身影消失在這二樓中。
「進來!」慕容冉忍住寒意再次開口說道。
「我先聲明,我不是故意打擾你們的,是你讓我進屋的,不要等會又要拿我說不是了。」宿剛跨進一只腳,便停住身子開口道來。
慕容冉冷冷瞄了一眼那門口的男子,如若不是需要他,他慕容冉絕對會狠狠瞪著他。
「宿,你確診一下凝兒的脈象。」
話音剛落,宿便快步來到香凝的身邊,一臉擔心問道,「凝兒,你生病了?怎麼才一會的時間,你就病了。」
「我沒事。」香凝微微笑道,對于宿的關心,她突然好像感受到親人的味道。
「我何時說凝兒生病了?」慕容冉淡漠開口說著。
「剛剛你不是說讓我幫凝兒確診一下脈象嗎?」
「我只是讓你看一下能否從凝兒的脈象中知道她的內力是被人為封住還是被藥物所封?」慕容冉再次道來,他雖然知道宿的個性,但他不知從何時開始,宿如此擔心凝兒了?
「原來是這個!」
而後便見宿為香凝把脈,隨著時間的流逝,宿的表情越來越凝重起來,眉頭也跟著緊湊起來。
大概一刻鐘後,宿才收回自己的手,先是一臉沉重看著慕容冉,而後再看向香凝。
「宿,你有話就直說吧!」香凝看著那一臉沉重的宿輕聲說著。
「怎樣?」慕容冉也開始擔憂起來,據他所知,宿臉上很早會出現這種表情。
「凝兒,你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