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完結
她,在四年中相繼被開除了一百零七次;他們,上學兩年多氣走了一百零七位老師。在這共同的第一百零八次他們會擦出怎樣的火花?
片段一
愛櫻學校外一處偏僻的角落里。
「放開老子!」任跆拳道黑帶的某妖孽卻不能撼動那縴細分毫,只能憤怒的低吼。
「放開?呵呵。」某女像是听到什麼笑話似的,把頭湊到妖孽的耳邊,貼近了說︰「這麼難得的機會,我怎麼舍得呢?而且作為你的國語老師,我有必要教你如何正確使用稱謂。」
女子說話時的熱氣全數噴到某妖孽的臉上,說完還不忘用舌尖輕舌忝一下對方的耳垂,惹得對方不住戰栗。
要是有人路過就會看到詭異的一幕︰一名女子非禮著一名比她還要高大的俊美男子。
片段二
校園里,一名滿頭紅發的男生被圍堵,眼看就要慘遭毒手。
「你是什麼人,敢管我們的閑事?」為首人的手腕被某女緊緊捏住,仿若鋼鉗,無論他怎麼使勁都紋絲不動。
「呵呵,我只是路過打醬油的。」某女扯起一邊嘴角,痞痞的笑道。
那人把某女從頭到腳掃視一遍,恍然大悟,「你該不會是他的馬子吧,咱們吳少的眼光什麼時候落魄到這種地步!」
「我不是!」某女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眼中冰冷一片。
「不是馬子,難道還是老師不成?沒事教教生理結構什麼的,哈哈——」眾人再次哄笑。
可沒等他們笑完,為首那人猶如斷線的風箏,向外飛去。
片段三
B座教學樓的倉庫,有三個人先後走了進去。
「不知道,你對這兒的環境還滿意嗎?」某月復黑男的金絲邊眼鏡在這昏暗的倉庫里異常明亮。
「你,你們——」另外一名男子全身不斷顫抖,就算他再笨,事到如今他也知道自己是羊入狼口了,而且這狼還不止一只。
「嘖嘖,我就說要單獨跟你交流一下,沒想到你不滿意,非得多叫一個人。」某女邊說邊搖頭,作惋惜狀。
「要知道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某月復黑男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笑的那叫一個人畜無害。
「你們,別,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叫,叫人了。」那男子磕磕巴巴的喊道。
「放心好了,這個地方雖然又破又髒,但隔音效果還是不錯的,就算發出什麼聲響,也不會被人听見。」某月復黑男輕描淡寫的說著令人臉色發白的話。
「既然沒有人打擾,那咱們就好好交流一下吧。」某女已經在擼胳膊,挽袖子。
隨即倉庫里發出男子哭天搶地的嚎叫和‘乒乒乓乓’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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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不及格的N種理由︰
地理不及格?某人桃花眼微微眯起說︰「正常!有司機你還能不認識回家的路嗎?」
政治不及格?某人繃著一張萬年面癱臉說︰「正常!中國13億人,輪到你當國家主席嗎?」
物理不及格?某人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絲邊眼鏡說︰「正常!你跳樓的時候還要計算空氣阻力嗎?」
英語不及格?某人睜開惺忪的睡眼說︰「正常!我們不都是中國人嗎?」
語文不及格?某人甩了甩滿頭紅發說︰「正常!你罵人要用修辭手法嗎?」
然後某女華麗的暴走ing。正文
天空湛藍無雲,陽光從天空潑灑下來,灑下點點金光。在一片綠油油的草地上一個身著粗陋園丁工作服的女子躺在上邊,一個夸張的草帽蓋在她的臉上讓人看不見她的容貌。
一輛銀色豪華跑車突然一個漂亮的甩尾,停在了草地旁的空地上,塵土飛揚。車門從里邊被打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頭朝陽似火的紅色碎發,接著往下看去走出一個打扮時尚、個字高挑,身形堪比頂級名模的年輕男子。
只見男子站定後摘下墨鏡別在胸前,一張英俊帥氣的臉就被暴露在空氣中,配上他的紅發隨便一站就會迷倒萬千少女。男子彎下腰從車里取出一束白玫瑰捧在手中,看著手中的花他的嘴邊掛起了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笑意,隨即邁著悠揚的步子向草叢中的人走去。
眼看就要走到那女子的身邊,可躺在草地上的女子絲毫沒有反應,無奈女子臉上蓋著草帽讓人不知她此刻是醒來還是尚在熟睡。
‘哎呦!’隨著一聲哀嚎響徹天際,本來還在草地上躺著的女子騰的挑了起來,不顧臉上的草帽滑落在地,捂著一只手,呲著牙面向男子。
「靠,小子走路不長眼楮啊?」女子邊說邊對被印上幾條花紋的手背吹氣。
「這位大嬸,你在墓碑旁睡覺就不怕被冤魂索命?」男子反唇相譏道。
女子听到他的話像是炸了毛的貓,渾身一顫,問道︰「你叫我什麼?」
男子看向面前人,從身形上勉強能看出是個女人外,其它的他還真是不敢恭維,只見她的頭發胡亂扎在一起,上面還沾著幾個草屑,長長的劉海擋雜亂的貼在腦門上,再配上一副那種惡搞漫畫里才會出現的啤酒瓶底厚的黑框眼鏡。
心想就算是現下的歐巴桑也要比她好上幾分,再加上對方無禮的態度,使他故意拖長聲音重說道︰「大-嬸-」
‘砰’的一聲,男子剛說完就感覺耳邊一陣風呼嘯而過,當他反應過來時已經面朝藍天了,手中的白玫瑰散落開來,星星點點的落在草坪上。
疼痛順著神經傳遍身體,特別是臉上火辣辣的疼,他憤怒的瞪向始作俑者喊道︰「你干什麼?」
「有路不走,非要踐踏草坪,你們老師沒有教你如何愛護花草樹木嗎?」女子說完甩了甩兩只手,彎腰撿起草帽扣在頭上轉身大步流星的離去。
地上的男子狼狽的爬起來,怒視著女人離開的方向喊道︰「你有種別讓我再見到你!」一聲震天的怒吼,回蕩在墓地里久久不散。
轉眼間一周過去了,在W市最大的娛樂場所——煙雨蒙蒙的總統包房內四個風格迥異的帥哥圍坐在一起。
「你們說炎彬這小子死哪去了,一周都不見人影?」其中一個有著桃花眼的男子開口說道。
「不知道。」一旁昏昏欲睡的男子最先吐出了三個字。
「听說他被人破了相,一直憋在家里不敢出來見人。」戴金絲邊眼楮的男子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說道。
那桃花眼一听眼楮男的話就幸災樂禍道︰「什麼人這麼勇猛竟然能把咱吳少給破了相?」
「我打過電話,他說他明天會來學校。」這回開口的是左耳瓖了一個藍鑽耳釘的男子。
「話說明天要來新老師,咱們是不是要歡迎一下。」眼鏡男又開口了,雖然他說的話很平常,但其他人都知道那‘歡迎’是個什麼意思。
「是啊,咱們好久都沒有樂子了,哈哈。」桃花眼立刻附和著。
而在他們隔壁同樣是總統套房內卻坐著兩個女子,一個身著低胸紅色長裙宛如夜晚勾魂的妖精,另一個身著T恤牛仔褲鼻梁上架著一個啤酒瓶厚的黑框眼鏡,坐在那里顯得和這個包房格格不入。
包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走進一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子,他邊走邊扯開脖下的領帶開口笑著說道︰「老大,听說你又被炒了。」
那妖媚女子听到這話趕快向男子打眼色,可那男子視若無睹的接著說道︰「老大,我就不明白了,你在墓地除除雜草,怎麼還能被炒呢?」
‘哎呦’只見男子說完便被一個不明物體準確砸中月復部,頓時叫出聲來。
妖媚女子見男子挨了打不但不生氣反而落井下石的數落道︰「虧你還是一幫之主,連個眼色都看不出來,沒看老大還在氣頭上呢嗎?」
「沒什麼,就是被一個小子吵了午覺踩了一下手。」被叫做‘老大’的女子平靜的說道。
「什麼?誰這麼大膽,我帶幾個人過去把那小子剁了喂魚。」男子听後像是貓被夾了尾巴,跳起來就要往外走。
「不用了,我已經教訓過他了。」正因為這樣被投訴炒了魷魚,不過這後半截話爛在了肚子里。男子听話後又老實的坐回位子上。
「老大,氣大傷身,不就是被炒了一百零七次嘛,沒什麼大不了的,他們不要你是他們沒眼光,大不了你回無淚接著當你的老大不就成…」男子喋喋不休的說著,在越來越凌厲目光的注視下,他終于自動消音了。
那被叫做‘老大’的女子摘下那厚重的眼楮,頓時一張精致到人神共憤的小臉顯露了出來,黑色的大眼顧盼生輝像是會說話一樣,長長的睫毛上下一扇一扇的,秀美的鼻梁配著白皙的肌膚,就是連維納斯見了都要嫉妒三分。
她伸手揉了揉太陽穴無奈的對男人說道︰「哎,阿金,我說過多少遍了,無淚是你的,我是不會再回去的,我現在只想過正常人的生活。」
男子對女子的容貌沒感到太過驚艷,顯然是經常看有所免疫,平靜的端起桌上的一杯酒問道︰「那老大接下來打算做什麼?」
「小學老師。」
「噗(噗)!」听到這兩個字男子頓時把還沒來得及咽下的酒如數的噴了出來,而且不光是他,連帶那位妖艷女子也破了功。
那被稱為‘老大’的女子滿頭黑線的看著面前噴的到處都是的兩個人說道︰「你們至于嗎?」
「老大你沒事吧?」擦拭過後倒是妖艷女子先反應過來驚呼出聲。
「是啊,老大,你可千萬別有什麼想不開的。」男子也隨後附和道。
「麗娜,阿金,我去學校當老師有什麼想不開的了,難道你們認為我連小學生都教不了?」
別點到名字的兩人急忙搖頭否認,他們不約而同的在心中想︰不是老大教不了,而是根本不能教啊!要知道他們老大的性格不是一般的火爆,他們真怕老大被學生弄的一個不耐煩就暴走毀了整個學校。
不是他們不相信老大,而是以往的事實勝于雄辯,他們老大在四年中已經相繼被一百零六,哦不,是一百零七次開除了,平均下來一個工作干不到兩周,而被開的原因都大同小異,總結起來兩個字︰打架。
「老大,你要去哪間學校?」那妖艷女子回過神問道,心想是那所學校抽風竟然請老大去當老師。
被叫做‘老大’的女子隨手從兜里掏出一張疊了兩虧的紙,扔到面前的桌子上說道︰「就是這里。」
兩人急忙來到桌前打開了那張紙,異口同聲的說道︰「愛櫻學院?」
「嗯,他們讓我明天早上八點直接去B座301上課。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說完又重新戴上眼鏡,不管身後嘴巴張成O型的兩人大步離開了包房。推薦偶滴連載文《重生之絕世無雙》
寬敞明亮的房間,舒適而又偌大的席夢思床,華麗的水晶吊燈,名貴的木質地板,全玻璃電視背景牆,半開的絲綢窗簾……
誰能想象的到這堪比五星級酒店的房間竟然是監獄的牢房?!
前一世,她叫秦玥杰,代號‘紅蓮’,是世界排名第一的殺手,為保護主人而命喪。
再次睜開眼,她竟回到五年前!
陌生的軀體,臉上的十字刀疤,以及奇怪的牢房,誰能告訴她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到底是誰殺了上一世的她?這一世的她又是為何被關進監獄?
這具身體並不屬于她,原來的她仍活在這個世上,那她是否可以扭轉乾坤,改變上一世的命運,而免于一死?揮刀削短滿頭長發,本就瘦小的身體,外加一襲松垮的運動裝,模糊了她的性別,讓眾人均以為她是‘他’!
盡管如此,卻總有‘麻煩’不斷前來騷擾她……
片段一
一名虎背熊腰的男子沖一個臉帶刀疤的瘦小男子指指點點︰「喂,小子,你是新來的吧!」
某女冷冷的掃了一眼,默不作聲。
「靠,老子跟你說話呢?難道你是啞巴不成?」男子不耐煩的大吼。
某女無視耳邊的噪音,打算越過障礙,繼續前行。
「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小子,弟兄們,給我好好教訓教訓他!」男子一揮手,一群面露凶光的人圍了過來。
「看你細皮女敕肉的,陪我們玩一玩吧,哈哈哈!」語畢,他們猖狂的大笑起來。
「可以。」某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瞬間冰冷。
隨即,哀嚎聲不絕于耳。
片段二
「女人?」某女挑了挑眉,狐疑的打量著面前這張雌雄莫辯的臉。
「你覺得呢?」某妖孽眼波流轉,媚態橫生,笑著斜瞥一旁的人兒。
某女很誠實的搖搖頭。
「那你檢查一下,不就知道了!」某妖孽話音一落,衣衫紛紛落下。
一時間,春光無限……
片段三
「放開我!」某女黑著臉,惡狠狠地瞪著將她禁錮在懷中的男子。
「我只是好奇罷了。」某男無恥的在某女胸前揉搓了兩下,贊嘆道︰「果然跟我的不一樣!」
「你別說你沒見過。」某女咬牙切齒的擠出幾個字,眼角瞄向門外身穿勁裝的金發碧眼女郎。
「見跟模當然不同,況且她們只是獄警。」某男一本正經的糾正著。
「那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某女渾身散發出凌厲的氣勢,聲音更是降到零度以下。
「不可以,我還要再研究研究。」某男忽視某女的殺氣,繼續上下其手。
沒多久,房間里傳出‘乒乒乓乓’的打斗聲。
重生
她只想努力活下去,逃離這座不合常理的監獄,但為什麼總有男人纏著她不放?
冷情殺手周旋在幾個男人之中,費勁心思逃離監獄卻逃離不開情網,究竟是誰追誰,又是誰逃誰?在這場名為‘愛情’的逃亡里,到底誰才是最後的贏家?
楔子
‘唔——’秦玥杰稍微動一下,渾身酸軟無力,頭暈暈的,隱約還有點兒惡心想吐的感覺。眼角的余光瞄到床頭的藥瓶,吃力的抬手拿到眼前,上面清楚的寫著‘Sleepingpills(安眠藥)’!
看來她是因為服用了過量的安眠藥才導致身體如此虛弱。
等等,她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出神的盯著握緊藥瓶的手,這雙手縴細白皙,柔軟無力,手上無一絲傷痕和舊繭,而她的指間有著常年握刀磨出的硬繭,
秦玥杰只覺得腦袋‘轟’的一聲……
難道這只手不是她的!
那是不是說……
秦玥杰忍著陣陣眩暈,強壓著身體的不適,晃晃悠悠的從床上爬起,踉踉蹌蹌的來到鏡前。
一身淺粉色的蕾絲邊睡裙,披肩的黑色直發,猶如白瓷般細膩的皮膚,一雙飽滿如櫻的唇,挺直的鼻梁,水汪汪的大眼楮映射出動人的光澤,陽光透過巨大的玻璃窗,灑在身上,仿佛童話中走出的公主。
不過,唯一的缺陷是︰左臉上有兩道交叉成十字的刀疤!這道十字疤破壞了整體感,讓本來漂亮的小臉變得略有些猙獰。
雖然不想承認,也不相信世上竟有如此荒唐的事,可是,這具身體確實不是她的!
秦玥杰重新躺回床上,一邊消化著眼前的情況,一邊慢慢恢復身體。
閉上眼,耳邊仿佛仍能听見好友夾雜著嗚咽聲的怒吼︰「秦玥杰,你給老子听清楚了︰假如真的有來世,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不要再為別人疲于奔命,哪怕是任性妄為、奸佞囂張,也要活出屬于你自己的精彩!」
來世嗎?
秦玥杰眼角的目光落到一旁的水果刀上,拿在手中把玩了兩下,起身來到鏡前。抬手‘唰唰’幾下,滿頭烏黑亮麗的秀發,悄無聲息的翩然落地。眨眼的功夫,一頭如瀑布般的垂墜亮澤的直發變為齊耳的碎發。
打開衣櫃,秦玥杰皺了皺秀眉,只見里面掛了滿滿一排華服,可除了男士的禮服,就是女款的洋裝,根本沒有符合她要求的衣服,翻了半天她僅找到一套銀灰色的運動服。無奈之下,認命的換了起來。
秦玥杰隨後又將房間仔細的檢查一遍,可除了那張字條以外,毫無任何有用的線索。
忽然,房門發出‘ 吧’一聲脆響,秦玥杰抬頭看了看掛在牆上的表,似乎三十分鐘的時間已經到了。
但秦玥杰並沒有著急出門,而是走到床頭重新將那張字條拿起,仔細端詳半天,隨即把字條撕成無數碎片,來到窗前,將手伸過窗外的欄桿。
「你的遺願我會幫你達成,所以你安心的去吧。」秦玥杰抬頭望向遠方,喃喃自語,邊說邊緩緩松開手,讓碎紙片漏過指縫隨風飄向遠處……
她一定會查明事情的真相,還‘她’一個清白!就當是佔了‘她’身體的補償。
「為自己而活嘛?」秦玥杰收回視線,低頭打量這副陌生的軀體,好友的話回蕩在耳邊,既然老天給她重新來過的機會,這回她不再是任何人手中的牽線木偶,她要做她自己!
從現在開始,她的名字就叫——許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