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撒進房間,一室的溫暖,一層金光鍍在床上,帶著聖潔的意味。
「唔……」一聲呢喃。
溫落睜開眼楮,動了動身子,全身酸痛的要命,意識開始變得清晰。
她的動作牽動了還在熟睡的男人,羅哲皓一向淺眠,那麼所年的黑道生涯,練就了他一身警覺的本領。
羅哲皓一下子睜開星眸,看著溫落。溫落還沒有知覺,自顧自的皺著秀眉。
身體的一處還在緊緊的相連。
下面刺痛著,對著她身體的扭動,帶出粘稠的感覺,昨夜,他們都是很累,一個心累,一個身體累。
「嘶!」溫落抽氣。
聲音剛出嘴,她趕忙捂住。
身體里面,那個男性明顯的變化了,在一點點的變大。
「昨晚睡得好嗎?」
羅哲皓在溫落的嘴邊啄了一下,語氣里面低著慵懶。
溫落的眼楮迅速的睜大,她果然沒有猜錯,他醒了,他一直在看自己的笑話,溫落心里面想。
她不知道是她先醒的,她不知道羅哲皓是被她弄醒的,連帶著他的**。
溫落身體微微的掙扎,想要逃出那個霸道的胸膛,殊不知,她越是這樣亂動,他的身體變化越是快。
「該死的!」羅哲皓低咒一聲。
「不要動,你要是還有命讓我上你,你就繼續!」
聲音里面帶著恐嚇的意味。
溫落听到羅哲皓的話,立刻止住了動作,不敢在亂動。
她哪里還有命去接受他的掠奪,這個時候,她選擇了妥協。
溫落是不再動了,但是,身體已經蘇醒了,下面的**那麼的強烈。
他從來不是什麼縱欲的人,盡管身邊的女人多到可以繞地球兩圈了(借用一下廣告),可是,他卻從不會像今日這般。羅哲皓心里煩悶,他早已經過了那個饑渴的年紀,怎麼還是像初嘗**的小男生一樣呢?
一把抱著溫落的身體,用力的抱住,然後,將自己的頭埋進她的胸口,大口的喘氣。
溫落被羅哲皓弄得有些暈了,不敢亂動,心髒處「砰砰」的亂跳。
時間過了很久,至少溫落是這麼認為的,羅哲皓才抬起頭。
「你……好了嗎?」弱弱的聲音,帶著膽怯。
羅哲皓有種想要掐死她的沖動,該死的女人,居然還敢這麼問她?她不怕了嗎?
溫落的那句話,讓羅哲皓好不容易隱忍下去的**,險些再次復蘇。她知不知道他忍得有多痛苦,羅哲皓自己都佩服起自己來,這種情況他還真是第一次遇到,需要發泄,卻要隱忍!
「閉嘴!」冷硬的聲音。
溫落趕緊閉上了嘴,不再去問。
羅哲皓又抱了一陣溫落,然後抽身,下床,走進浴室。
浴室里面,羅哲皓把水調到最低溫,秋末的季節,早晚氣溫已經有些寒冷了,洗冷水澡很容易生病的。羅哲皓將自己投到冷水下面,任著冷水啪打在身上,他需要降降溫,降降身體上的欲火…
一陣清新的氣味夾帶著男人的氣息闖入房間里面,羅哲皓腰間圍了一條浴巾,冷水澡洗的他似乎是不怕冷了一樣,手上的擦頭巾擦拭著一頭很短的黑發,像是廣告明星一般迷人。
「去洗澡!」還是剛剛那種語氣。
溫落看了一下羅哲皓的方向,身體裹緊被子,想要下床又不敢下床的樣子。
羅哲皓皺起眉頭,有些不悅。
「遮什麼?你身上那一處是我沒有見過的?」
女人真是麻煩,明明已經被上了幾次了,還要裝成一副還是雛兒的樣子,做作!這是羅哲皓的第一感覺。
溫落緊咬著下唇,很委屈。起身,然後,一條細白的腿邁下床,接著,是身體,她終歸是不能戰勝自己心里面的觀念,她不要在男人面前展露,尤其是這個惡魔。
羅哲皓以為溫落會有所頓悟,沒想到還是那個木頭腦子,死腦筋的女人,不願意在理會她,大步的走到窗邊的椅子上,愜意的坐下。
溫落摩挲著,一步一步的走向浴室。先是門板,然後是牆壁,再然後是溫熱的水!怎麼會是溫熱的水呢?溫落想不明白。
見浴室里面許久沒有聲音,于是開口。
「水我已經給你放好了!」不咸不淡的聲音傳進來。
溫落側過頭看了一眼臥室的方向,然後邁進了浴缸中,讓溫熱的水洗淨自己的骯髒。
過了很久,也不見溫落的身影,羅哲皓等的不耐煩了,站起身,走向浴室。
穿著家居鞋的腳步很輕,他走到浴室的門口,看著里面一副美人沐浴圖。
沒有什麼美人圖,有的只是一個安靜的女孩在偷偷地落淚,悄然無聲。
溫落沉浸在自己的痛苦當中,沒有注意到站在門口的男人。
羅哲皓的心莫名的抽痛了一下,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滋味,總之,不好受。他沒有出聲,默默的退出了那里,坐回原來的位置。
心里面很慌亂,這是他不常有的感覺,拿起桌子上面的香煙,「嚓!」的一聲,燃起火苗,連帶著香煙的味道。
溫落匆匆的洗了洗,就走出了浴室,純白的浴袍襯著一張粉紅的臉蛋,嬌女敕女敕的樣子。
羅哲皓手指夾著香煙,翹起腿,看著溫落一臉局促的站在房間的中央,典型的公子。
「一會兒吃過早飯了,我帶你出去走走,這兒的風景不錯。」淡淡的口吻,好似剛剛那個人不是他一般。
「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去?」細微的聲音從粉唇中傳出來。
羅哲皓蹙眉,眼楮微眯,發怒的前兆。
兩個人都不說話,一場無聲的較量。
還沒有吸盡的香煙被狠狠的按進煙灰缸中,手指狠狠一念,只剩下一股殘存的灰煙。
「吃過飯我們就回去!」似氣憤的聲音,又不那麼強烈。
修長的腿邁開,羅哲皓從溫落的身邊走過,一刻不停留。
溫落有些怔踵,很快,她便沒有再多想,回去更好,她在這里的每一刻都是煎熬。